进来,射在外面就好。”
萧祈拉开他的腿,“那你忍忍。”
顶在入口的时候,谢殷大喊:“等等!”
萧祈:“……”
谢殷看了看落地窗,“难得在办公室,在床上做太浪费了。”
萧祈:“……我要软了。”
谢殷捏了捏他的二两君,“软吧,等下能硬就好。”
萧祈深沉地叹了口气,估计也只有自己能忍得了他这种每次做爱前都要出幺蛾子的情况。
五分钟后,他们站在落地窗前,萧祈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挂在臂弯里,从后面进入他。撑着他的腿的那只手上还有一只一次性的纸杯——刚才谢殷给他的,回头让他别乱射,射里面。
心情真是特别复杂。
谢殷被操得很安分,没有再多嘴。缺了润滑剂确实比较疼,但却有种别样的快感。他看着楼下蚂蚁大小的人和车,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进来,却依旧感到紧张与兴奋。
在办公室里只做了一次,谢殷觉得比在家里做要累得多。拿毛巾擦了擦身,穿戴整齐,他对靠在床上看书的人说:“等我下班还是你先回去?”
萧祈抬眼看他,故作伤心地说:“你嫖完我就要赶我走?”
谢殷点头道:“是啊,晚上才用得到你。”
出差了几日萧祈没睡好,他留在了这里睡觉,顺便等谢殷下班。
谢殷叫醒他的时候萧祈还有点没睡醒。
“养足精神了吗?”谢殷问他。
萧祈出去洗了把脸,笑道:“保证完成任务。”
回家后饭都没吃,谢殷拿了体位卡让他抽,“抽两张。”
结果是浴室和镜子。
谢殷说:“可以一起了,都不用换地方。”
萧祈干咳一声,“其实有件事想和你说。”
谢殷:“啊?”
萧祈诚恳地说:“做之前,千万!别说话!”
谢殷:“……”
洗了澡直接做,做完后已经七点多了,萧祈提出去煮点面条吃。
谢殷对吃什么比较随便,抱着抱枕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恢复体力。
他回想起刚刚被抱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面潮红目含春水的陌生样子,觉得挺有趣,扬声道:“我比较喜欢镜子,要么把别的都改成镜子?”
萧祈正在往里加盐,闻言手一抖,盐放多了,无奈又加了一碗水,“你喜欢就好。”
谢殷百无聊赖,问他:“我和你以前的情人相比哪个身材好?”
萧祈沉默了很久,才说:“不知道。”
谢殷:“什么叫不知道?”
萧祈煮完了面,关火盛面,一边慢悠悠地说:“我没看过别人的身体,让我怎么评价?以前年轻,觉得身边人多能体现出什么似的,但是也就摆个样子。如果被别人知道我一把年纪还是处男,大概不出三天这个圈子里都知道我不行,嗯,就像你一样。”
谢殷:“……”
就!像!你!一!样!
谢殷咬着牙道:“你真欠扁。”
萧祈微笑:“彼此彼此。”
吃过面条,谢殷接到了大学舍友的电话,是舍长回来了,想聚一聚,时间在明天晚上。
谢殷毫不犹豫答应,大学四年和舍友处得很好,只是毕业后大家都有事要忙,海城就这么大,也可以隔得很远,彼此就没有怎么联系了。舍长是本地人,去外地发展,现在又回到了老家。
第二天晚上,谢殷来到约好的地方。
推开包厢门,三个人都已经在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易涵。
谢殷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会在。不过转念一想,舍友都知道他们以前关系好,却不知道有过一段,只当他们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否则也不会叫他来,徒增尴尬。
“二哥,你迟到了三分钟。”老三倒了一杯酒,笑嘻嘻地要他喝。
谢殷接过酒,“是我错,喝一杯行不行?”
老大说:“不行,三杯。”
谢殷叹气,“你们斗地主啊?”
老四一直作壁上观,听了这话噗嗤笑了:“可不是地主吗谢大老板。”
谢殷大学学的历史,说小时候的梦想是当老师,干脆以后去当老师。他没提起过自己家的背景,舍友也没有问起,结果说要当老师的人毕业后直接当了老总,他们才知道谢殷是什么来历。
谢殷辩解道:“我确实是想做个纨绔子弟,结果身为独子,老爸不允许。”
老大幽幽地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殷贱贱一笑:“咬我啊?”
从小谢殷耳闻目染,对管理公司一套有基本了解,被赶鸭子上架的时候硬着头皮兢兢业业地做了两年才得心应手。谢老爹财大气粗地表示过,垮了没关系,还有他撑着。
四个人聊了几句,几年未见的隔阂就消失了。易涵一直安静地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也不开口。好半天老四才注意到他,问道:“易涵怎么不说话?”
易涵勉强笑了一下,“没关系,我听你们说就好。”
老四和他不熟悉,聊不起来,只是说:“你以前和二哥关系最好,要么和他聊聊?”
易涵笑容更加勉强,差点挂不住,“不了。”
老四对他这种性格应付不来,匆匆说了两句就不再搭理他。人是老三叫的,和他没关系。
老三以为他和谢殷关系还不错,就问了易涵来不来,易涵一口答应下来,但这次一看,他们俩关系早已今非昔比,老三也有点后悔。
谢殷眼神都没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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