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虽然当初他们的协议并非如此,但最后,贺谦礼还是看得出赵庆华的野心和斗志,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跟大舅小舅的商谈后,才决定把赵庆华任命为贺氏的ceo执行总裁,不但能让他轻松许多,还能借此来拉拢各大股东和各大高层。毕竟,赵家父子在贺氏的资历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哪怕是属于贺昌盛那一派的人,也不会有人反对曾经是贺董事长心腹的赵庆华,来负责整个公司的管理和操控。可一旦遇到重大决策,贺谦礼作为贺氏拥有绝对控股权的大股东和第一继承人,是必须要亲自出席和下达指令的。
自从贺昌盛住院后,贺昌盛的心腹张律师,在去医院见过贺昌盛后,再次出示了一份贺昌盛新的遗嘱和声明,并通过各大媒体昭告大众,恢复和贺谦礼的父子关系以及贺氏的继承权身份,并把贺昌盛名下所有的贺氏股份和资产全部转让给贺谦礼。
对此,贺谦礼一笑置之,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同样也没有再去医院看过贺昌盛。
但不管如何,对于贺氏,贺谦礼还是比较上心的,只要平时没事,他总要打开计算机处理一些文件,看一些会议视频,或者去贺氏新装修的专属办公室里,待上一会儿。
当然,除了日常生活和养儿育儿外,贺谦礼也不会落下功课。他虽然被外公吩咐了休学一年,可再回到学校后依然要停留一级,若是做一个比别人年级大一岁的应届毕业生遭人嘲笑,还不如自己多下点功夫把课业全都补上,到时候返回学校就不会那么麻烦和为难了。
时光匆匆,倏忽半年一过。
短短半年,期间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刘家依然是那个刘家,只不过却没了表面那么光鲜,宁家也还是以前的宁家,但却掌握了更多的实权。
对于这些,贺谦礼从来没有关注过,而且这些事情也不需要他操心。上辈子的大仇虽然报了一半,只剩下刘家还在半死不活的蹦跶着,可贺谦礼的内心却早己放下了不少恨意。
正如前世那样,宁家的倾倒除了他这个导火索外,更多的是宁家内部出顼了许多问题和隐患,再加上那个消失了半年不知所踪的刘二爷暗地做手脚,才会造成了宁家覆灭的局面。
但这一世重新来过,作为重生者虽然贺谦礼并没有那么多的金手指和作弊器,但至少预知敌人的动机和提前防范的危险,就足以给宁家一个反撃和喘息的机会。
现在,宁家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稳稳占据上风,敌人虽然仍在垂死挣扎,可大局己定,结果也是显而易见了。
值得一提的是,穆德在半年的艰苦复健中,终于可以稳稳的扶着拐杖走路了。宁惠给贺谦礼打电话报喜,还很兴奋地说婚期要定在十月一号的国庆节,也就是两个月后。
贺谦礼听后很淡定地表示,老妈在国内结婚的所有事宜全都由他一手包办,宁惠知道儿子孝顺,立刻笑逐颜开地答应了。可最后又听儿子说了一句话后,她就马上羞红满面地挂断电话,只因贺谦礼在电话里无比急切地催道:“妈啊,这都半年多了,我穆爸也下床走路了,你们怎么还没开始造人吶?我等着抱小弟弟或小妹妹呢!”
贺谦礼握着电话撇撇嘴,没办法啊,家里有了两个小恶魔,哦不,再加上小黑豆,己经是三个无法无天的恶魔了,实在是令人头疼的很,他非常希望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孩儿来安慰他那颗操碎了的心!
“哥哥,哥哥!邵希又欺负我!呜呜呜……哇哇哇……”
“哥哥,哥哥!你快打邵希屁股!他刚刚抢我的玩具枪,呜呜呜……”
还没来得及沉淀一下自己忧伤的心情,贺谦礼的耳朵边就再次响起了那两个刚从国外回来不久的小表弟,堪比大妈尖叫般高分贝的哭喊声。
“邵希你丫的给我过来!”贺谦礼忍不住爆粗口,但看着自家儿子衣着凌乱地跑过来,满脸的无辜和不解,贺谦礼心口处的怒火立马就消散了。
“到底怎么回事?小峥小嵘,你们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谁的?”贺谦礼沉着脸,朝着被吓得哭声戛然而止的峥嵘兄弟俩,厉声质问。
谦少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心有些偏了。
“是邵希,他欺负我们!”小峥嵘同时出声叫道。
贺谦礼脸一冷,转眼瞪向了儿子:“你说,你究竟有没有欺负两位小表叔?”
“爸爸,我以老爹的名义和自己的人格发誓,我没有!”邵希眼眶地打着委屈的泪花,立马单手举起,挺直脊背,做出了一个标准的行礼军姿,斩钌截鐡地道。
闻言,贺谦礼神色稍缓,摆摆手道:“快去把自己整理一下,待会你外曾祖就要回来了,你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会很不礼貌的。”
“是。”邵希应声道,随即,转身跑向楼上。
贺谦礼目送儿子走后,就对着仍站在原地一脸不服气的小峥嵘二人招招手,和蔼温笑道:“好了好了,小朋友们一起玩玩具,都要分享一下的,可不能太自私了哟。等明天,我就派人再给你们送来新的玩具,好不好?”
“谢谢哥哥!”小峥嵘被贺谦礼承诺的玩具一下子哄住了,俩人展颜一笑,那相似度完全一模一样的俊俏脸蛋上,都洋溢起开心的笑容。
贺谦礼暗暗松口气,无力吐槽:唉!养一个儿子不容易,再加上两个同样年幼且又调皮捣蛋的小表弟们,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然而贺谦礼不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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