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走吧。”
“不可能。”花子夭想也不想地否决了。
小练又嘤嘤哭起来,敕若心疼极了,声音冷下来,“那你道如何?”
“跟本尊走便是了,”花子夭说道,“别想那么多,大不了本尊以后不拿出来便是。”
“隔着这个锦囊,你们是感觉不到的。”花子夭晃了晃手里的锦囊。
突然,敕若眉间一痛,小练又捂着头,大叫起来,“爹爹,疼啊!”
花子夭脸色一变,魔元竟然自己攻破了这锦囊,钻了出来!
他赶紧将魔元握在手中,再看小练,不停地往敕若身上拱,一张脸是越来越白,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连话都说不完全。
敕若心疼至极,厉声喊道:“花子夭,你给我滚出去!”
花子夭紧抿着唇,转身出了马车。
敕若好了一点,小练却依然受着魔元影响,已经痛得两眼翻白,全身都蜷缩了起来。
敕若不停地跟他说着话,让他保持清醒,轻声安慰着他,看着小练难受,他竟有那么一瞬间,升起了对花子夭的恨意。
但仅仅只有一瞬间,敕若强行压了下去,佛心又一次振动起来,这一次,敕若隐隐尝到了恨的感觉,不好不舒服,但却有些畅快,似乎这样能为小练减轻痛楚一般。
突然小练慢慢放松下来,敕若撩起马车旁边的小窗帘,就见花子夭和那红发赤瞳的魔主红莲两相对立着。
二人同时向彼此抛了一个东西。
而后魔主红莲突然一个掌风狠狠劈向花子夭,敕若心一下提了起来,想要大声提醒花子夭,却最终没有出声。但花子夭躲过了,身后的树林却猛然倒下去一片,有好几棵都朝着马车而来。
老车夫何时见过这种阵仗,也顾不得车内还有主顾,撩起帘子,钻了进来,见着是一个和尚还抱着孩子,立即比手画脚咿咿呀呀的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敕若是出家人,性格温和,即便老车夫招呼不打,突然钻进来,他也表示理解,让老车夫坐下,不用担心。
说出“不用担心”时,敕若自己也愣了一下,他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信任花子夭。
朝着马车倒下的树,被花子夭脚脚踢开,倒向了另一边。魔主红莲在此之间,只是负手而立,他非小人,自然不会在花子夭踢开树时去攻击。
花子夭踢完树的那一瞬间,也狠甩一个掌风,却被魔主红莲轻而易举地躲开。
花子夭不论多么厉害,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ròu_tǐ凡胎,魔主红莲身后的树干上留下了极深的掌力痕迹,但树却并没有倒。
魔主红莲哈哈大笑,“花子夭,你若不为凡体,本座倒可与你一战,定是极好的对手!”
花子夭丝毫不惧对手之强大,笑道:“本尊还是喜好打听一些小道消息,不喜以武相对。”
魔主红莲当初便是败在花子夭的小道消息上,因为有了这些消息,花子夭总是运筹帷幄,又不失风度。
但魔主红莲丝毫不以为意,还是继续说着自己想法,“本座等着那一天,花子夭总有一日你会超越凡人!”
花子夭笑笑,“多谢魔主大人吉言了。”
但是,魔主红莲是绝不可能忘记要不是花子夭诡计多端,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可以爬上杜行荷的床。他话锋一转,声音冷戾,“不过,花子夭,你给本座等着!”
花子夭顺着他的话,“好,本尊等着。”
魔主红莲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表示不屑,转身离开时还听见花子夭在身后淡淡嘲讽,“魔主大人,这次回去之后记得你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将魔元炼回体内啊。”
……
待花子夭回到车内,给了不愿再带他们,看到他就连连摆手又摇头的老车夫一块金子,老车夫权衡再三,最终还是又默默走到车外。
不一会儿,马车又开始向前行进。
敕若和花子夭对看不语。
良久,花子夭似乎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是三枚大小不一的赤红玉符。
花子夭道:“本尊以魔元相换,这是魔族宝贝,赤符,大的为母符,两个小的是子符。”
“赤符可以让魔族中人为你做事,但是本尊拿过来时,魔主红莲已经做了手脚,这些已经不能再号令魔族中人了,”花子夭拿出两枚小的,“但是,赤符还有一个作用便是母符可以感知子符在何处,可以随时找到子符,六界之中,皆可。”
敕若看着花子夭拿出两枚子符,然后望着他,说道:“本尊把子符给你们。”
敕若摇头,“不需要。”
花子夭挑眉,“你很需要。”
说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中一枚子符打入了敕若的右手腕,有着淡淡的红色印记,仔细一看,像一只鸟的样子,但说不上是什么鸟。
敕若甩了甩了手腕,看向花子夭,“我没同意。”
花子夭笑了笑,“没有关系。”
敕若抱紧了因为先前疼痛而筋疲力尽昏睡过去的小练,“我没同意给小练,或许对他身体有伤害,他那么小。”
花子夭道:“不会的,没有伤害。”
但敕若始终不肯。
……
折腾了一天,敕若丝毫没有放下警惕,花子夭也就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夜里,敕若将小练叫醒,让他吃点东西再睡。
小练迷迷糊糊地吃完东西后,精神已经好了起来,因为睡了一天,反而夜里不怎么睡得着了。
他们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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