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洪绛睚眦必报的个性,洪岩捂了捂嘴把子,他怎么觉得有点牙疼?
“会不会太过了?”宙尚做了半天的背景板,终于忍不住皱眉了。他是心疼洪绛,断腿之痛一介凡人肯定承受不住啊!
至于大师兄……不好意思,自作自受这个成语不能白瞎不是。
洪岩压抑住心里的不甘,却掩藏不了言语中的酸味。“正好你去英雄救美,多好的机会不是。”
宙尚不笨,古怪地看着他,“你……”
“别这么看着我,我没这么好心。”洪岩冷哼,“师兄,失去的想要拿回去,根本不可能。这一次,我只是想让你看清。在没有我、小黑小白的干扰下,洪绛记起你,依然不会爱你。”
“这么自信她只爱你?”宙尚忽略不了自己的心痛,却不愿意在洪岩面前认输。他还是想要搏一搏,为他们曾经拥有的那段回忆……
洪岩扬眉,笑得洒脱不羁。“在我没有对不起她之前,她绝对不会放开我的手。而我,绝不会让她有放手的机会。”
洪绛的性格,认准不放手这一点是洪岩最庆幸的。
只要不背叛她、不放弃她,她就会给出她同等的爱。
这一点,宙穅不懂,宙尚也不懂,所以才酿成了如今的悲剧,造成了如今错乱的局面。
这个结,必须由洪绛亲手解开。
洪岩相信洪绛,因为他相信自己。
息梦萝住的地方还算凑合,只是每天晚上都要被绑在柱子上看戏,还是这么容易长针眼的戏,她会做噩梦的。
沐怀远的体力还是不错的,息梦兰被他弄得那叫一个软/如/春/水,叫得声音都哑了,“……姐夫……唔,不够……唔……”
而辛勤耕耘的沐怀远双手掐/着某人的小蛮腰,动作近乎野蛮。就算陷/入这么激/烈的情/事,面瘫脸还是面瘫。
息梦萝无聊地打着哈欠,在一双野兽般的目光刺透过来的时候,她早已调整好呼吸继续装晕了。
两个人颠/来/倒/去,床上、窗台上、圆桌上都来了一/轮/后,在凌乱的湘妃榻上抱着做连/体/婴儿……
“小兰,给了你这么多龙/种,到底进没进你肚子?”沐怀远又狠狠地向前耸/动了一下,听着怀里女人娇/喘/吁/吁的声音,眼底的冰冷消散了几分。他又不客气地动了动/腰,寂静的寝殿里充斥着黏/腻的水/渍/声。“就用这个声音唱两句……”
“……啊……好,我唱……”息梦兰暗自松了口气,还好知道这个男人喜欢听戏,她又特意学了他最爱听的那段。身体被顶/得像摇/曳在风浪中的小舟,声音断断续续里透着入/骨的娇/媚。“……离家啊……归乡咿呀……整整十年啊……途啊途经处,观花……走马……”
沐怀远突然不动了,他将头埋在她透着女子香气的脖颈处,细细地听着她的声音在耳边继续。
因为带着继续喘/息,反而没有初听她唱时那般扣人心弦动彻心扉。
“……景色啊景色多变,红梅朵朵各争艳。草啊草屋么积残雪,问良妻,今在、今在何处?邻啊邻里叹指岸边柳……”
沐怀远在这暧/昧的声音里入睡了,而息梦兰被他突然停止的动作弄得难以抑制/心/火,只好恨恨地看着远处昏迷的息梦萝。
息梦萝视若无睹,她就奇了怪了!
偷/情/偷得明目张胆就算了,息梦兰哪来的恨啊?这特么地谁抢谁男人?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李代桃僵的是息梦兰,鸠占鹊巢的是息梦兰。怎么着?她息梦兰还以为她是正房啊?脑子里养鱼了么?
要白无常在肯定会问,大神您这么聪明为什么不反击,而是等着被打断腿?
然后黑无常肯定会答,大神从来不玩小的,她就等着看,谁敢打断她的腿。然后,名正言顺地报复。不然,出不了看这么多天恶心场面的气。
息梦萝真是被恶心坏了,她觉得自己的三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沐怀远息梦兰这对狗男女,不仅弓虽/女干了她的眼睛,更是弓虽/女干了她的耳朵!
不行!太憋屈了,一定要记得,这仇得报。
息梦萝大清早地掰着手指头数,离被打断腿的时间还有七天。这七天,她必须得物/色到一个可靠的人,在她断腿后为她跑腿。
宫女……栖梧宫的宫女太监她都看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各方势力的都有。原来的息梦萝还真是孤掌难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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