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真的错了。从一开始……
息梦萝听到沈禹被沐怀远以渎/职之罪关了禁闭的消息,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禁闭最少关五天,也就是说当她出宫后沈禹才能出来。
沈禹恐怕想要改变计划,此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息梦萝看到过原主被虐打至残的场景,却没想过她眼前的这对狗男女会这么疯狂。他们看她的眼神几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要不是你,我早与皇上夫妻恩爱,何至于不得不打了我们的一个孩子!”息梦兰歇斯底里地控诉着,把她自己堕胎的事情怪到她的头上。
混账!自己珠/胎/暗/结勾/三/搭/四还怪别人,咱能要点脸不妹子?
而沐怀远……面瘫中!
息梦萝真的想甩她两巴掌,然后自己潇洒地出宫。以她的武功,是做的到的!但是……坑啊!
命运坑……
息梦萝命中注定要有断腿一劫,逃过这一次下回指不定怎么更狗血呢。这人就这倒霉的命。
算了,来吧。至少这次她做了准备……
不过,这腿被活生生打断,真他么疼!息梦萝咬紧牙关愣是没有吭声,两眼一闭连呼吸都调整到龟息状态。
她能保持呼吸消失整整两个时辰,经过她的计算,从玉宵城到城北乱葬岗,需要一个多时辰。
沐怀远在眼前女人呼吸消失的时候愣了半天,目光呆滞。他按了按自己的心脏,感觉空空的,很难受……
为什么?不过是个他逢场作戏的女人,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
他扔掉了手里的木棍,像是棍子灼伤了他的掌心一样,他的整条手臂都在颤抖。他的声音非常沙哑,“交给你处理。”
“啊?哦。”息梦兰被他沙哑的声音惊到了,连声答应。可是她眼里有着太多的欣喜,好像皇后之位就是她的了……
沐怀远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大步离开这弥漫着血腥味的栖梧宫。
他站在栖梧宫外,看着金光灿灿的匾额。嘴角牵动出几许冷凝,喃喃道,“谁都不配住进这里,谁都不配……”
从小他都能在梦里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柔缱绻,歌声婉转动人。可是,他找了二十几年仍旧没有找到。
直到今天晚上,他都以为息梦兰就是他梦里的女子。然而刚刚她眼里的贪婪、欣喜若狂和得意,瞬间激醒了他。
这么不堪的女人,怎么会是他要寻找的呢?
不,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离家啊归乡整整十年,途啊途经处,观花走马。景色啊景色多变,红梅朵朵各争艳。草啊草屋么积残雪,问良妻,今在、今在何处?邻啊邻里叹指岸边柳。树啊树下孤冢诉尽离别,忆相见,仅一面……”
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一次次叩击着他的心房……
沐怀远猛地从床上坐起,满头沁着冷汗。他望着床头留的那盏宫灯出神,他不懂,为什么那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已经离他而去。
沈禹禁闭的时候一直很焦躁,他数着他们动手的日子,就在今晚……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被放出禁闭室的时候,沈禹身上的铠甲都没来得及换,直奔栖梧宫而去。
空荡荡的栖梧宫,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残留的血腥味,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他,他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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