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突兀的凸起,“就你刚才那个摸法,把我都摸出反应来了。”
贺冰这才注意到廖羽程硬起的下身,他只觉得心脏猛地重重一跳,一下连耳朵都发起热来,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臊,支吾着道:“我也不会这个,还、还不就是怎么顺手就怎么摸了。”
廖羽程不依不饶地问道:“那你摸我这腰觉得还顺手吗?”
贺冰红着脸道:“挺顺手的……”立刻又反应过来,赶紧辩解,“我这是在给你擦药呢!”
廖羽程没忍住笑了一下,道:“我知道,跟你开玩笑的。”
贺冰沾了满手的跌打酊油,他道:“我、我去洗个手,手上都是药味。”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客厅。
贺冰一边使劲用香皂泡泡搓着手,一边忍不住回想起刚才廖羽程的话,廖羽程打趣他把他当成女人来摸,可贺冰自己心里明白,他是半点都没把廖羽程当成女人,那身体,那手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产生女人的错觉,可无法否认的是,刚才在摸——不,在按摩时,他好像确实出现了点不清不楚的、隐隐约约的绮念,是因为离了前女友而觉得空虚吗,还是某种更为危险的信号?
贺冰想起今天早上醒来时的情形,也顾不得满手都是泡泡,赶紧伸了一只手往腿间摸去,发现那里并无异状,贺冰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回到客厅里,廖羽程已经打开了电视机,正拿着遥控器换台挑选节目,贺冰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坐下,觉得廖羽程被摸到硬起来应该也不全是自己的问题,便问道:“羽程,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廖羽程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答道:“没有。”
“那以前……”
贺冰还没说完,廖羽程又干脆地答道:“也没有。”
“不会吧?”贺冰睁大眼睛,已然忘了自己提问的初衷,满心都是不可思议,“你这么好的条件,又帅又体贴的,居然一直没有女朋友?”
廖羽程转过来看他,笑道:“难道条件好一定要有女朋友?也不是这么说的吧。”
贺冰脑子转了一下,觉得自己找到了个颇具合理性的理由,“你之前上班的地方是不是也跟我那差不多,周围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加上平时工作又忙,所以才没有女朋友?”
廖羽程想了一下,道:“也不是。”
贺冰这就不明白了,“那是为什么啊?”
廖羽程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之前交过多少女朋友?”
贺冰老老实实地交代,“大学时一个,工作后一个,没了。”
原来毕业分开至今贺冰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廖羽程听了不由有些高兴,道:“你条件也不错,这么多年不也只交过两个女朋友吗?”
“我跟你哪比得了。”贺冰道,“我记得以前上中学的时候,一堆一堆的女生都爱围着你转,喜欢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廖羽程笑问:“有多少?怎么好像你反而比我还清楚。”
贺冰突然有些想坦白自己当年那点幼稚的嫉妒,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那时候我看到你什么都比我好,在女生里又受欢迎,我心里还挺不平衡的,其实就是……就是有点嫉妒吧,呵呵。”
这我能不知道?廖羽程开玩笑道:“真的?这我还真不知道,该不会是因为这样你才疏远的我吧?”
贺冰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怎么会呢。”又开始转移话题,“其实那时候也是有女生喜欢我的,还给我写情书了,不过我觉得早恋不对,所以就没答应人家。”
廖羽程听得来了兴趣,问:“什么时候的事?情书里怎么说的?”
说起这封情书的事,贺冰只觉得犹在昨日,连仔细回想都不必,“是刚上高一的时候了,有天早上我刚到教室就发现抽屉里塞了封信,本来也没在意,结果打开一看居然是封情书,那女生说她注意我很久了,还说她喜欢上的第一个人就是我。”贺冰现在说起这事仍忍不住一脸甜中带羞的笑意,“那还是我第一次收到情书呢,一直到现在都没舍得扔。”
廖羽程也看得满心温柔甜蜜,道:“不就是一封情书吗,至于珍藏这么久?”
“你不懂。”贺冰正色道,“我们那时候手机都普及了,大家有事没事都发短信,早就没人爱写情书了,人家能有这份心思多难得,而且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好歹是个纪念啊。”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贺冰没有告诉廖羽程,彼时他们刚刚上高中,廖羽程一入学不久便在年级里小有名气,关注他喜欢他的女生相当不少,那也是贺冰对廖羽程酸得最厉害的时候,这时候能收到一个爱慕者的情书,于贺冰而言是个巨大的鼓舞,那点少年的自尊心和自信心都得到了恰到好处的安抚和振奋。
廖羽程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哪有什么后来,贺冰一直都不知道送情书的人是谁,只把那女生当作少年岁月里一个从未清晰过的美好影像,但到了现在他还是想要在廖羽程面前挣点面子,于是道:“后来我打听到了那女生的名字,是隔壁班的,我也写了封信给她,说我们现在要好好学习,不能早恋,这些事情要等高考之后再说。”
听着贺冰这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廖羽程终究没忍住笑了出来,贺冰本来撒谎就心虚,这时候问道:“你、你笑什么啊?”
廖羽程止住了笑,道:“只是觉得这样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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