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我不行的……呜呜—裂了裂了啊啊——”褚臻泣声惨叫,他疯了般在傅未池的禁锢下无助的挣扎,生理泪水被刺激而出,花穴快被撑裂的感觉让他恐惧的胡言乱语,慌乱间甚至以为听到了撕碎般的血肉分离声,褚臻的花穴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东西,穴腔里弹性十足的肉已经紧绷得快没了弹性。
褚臻的双手完全抱不住自己的膝弯,一左一右的摊在床单上,但他依然被迫维持着这个放浪的姿势,腰胯又痛又酸令他花穴处的撑裂感更加难以忍耐,他浑身痉挛颤抖,脸上是受虐般的惹人蹂躏的神色,嘴角淌着无力吞咽的口水,一路湿润了身下的床单,他的双眼迷蒙失去了神采,更是显得可怜、凄惨,让人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他。
“乖,你告诉我这是哪里我就不大了。”傅未池又温柔的诱哄他,俯下身去亲褚臻的嘴,却忘了此刻褚臻的姿势一下接收到他大部分的重量会是什么后果。
埋在褚臻体内的肉痉又往里一刺,在宫颈上剧烈的摩擦感令褚臻躲开傅未池的嘴巴,他颤抖着,不得不向傅未池服软,近乎抽泣的说:“呜……子宫口,老师!别再深了……”
不过说完后傅未池反而再次大了一圈,褚臻崩溃了,他摇着头流着泪求饶:“老师……老师呜呜……涨、涨,求你,求你不要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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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完后傅未池反而再次大了一圈,褚臻崩溃了,他摇着头流着泪求饶:“老师……老师呜呜……涨、涨,求你,求你不要再大了……”
傅未池可怕的狰狞肉物比刚开始大了好几圈,撑得褚臻的花穴变形彻底没了弹性,只能软弱的贴在棒身微微蠕动,傅未池将ròu_bàng往外拔了一点,鲜红的嫩肉跟着一起翻了出来,又趁其不备猛的刺入,褚臻惊声泣叫,小腿肌绷得近乎断裂,“啊啊啊、啊啊啊——老师!老师—呜呜……”花穴完全没了自控权,可怜的死命收缩一番,又喷薄出大量的、无法抑制的透明清液,被又开始贯穿其中的粗壮ròu_bàng连扯出隐秘的丝线。
“嗯,老师在这儿。”傅未池也满身都是汗水,他挑着唇角近乎欣赏的流连褚臻的每一处地方,盯着他哭泣的面庞,心里更加的兴奋,动作也更加的粗鲁、野蛮,没有温柔可言。
褚臻的雌穴跟shī_jìn一样,温热的蜜汁源源不断的溅射而出,前面的性器在傅未池又快又狠的操干下重复了几次抬头与高潮,好些都射到了自己的下巴和嘴唇上,一片淫靡与狼藉,到了最后都只能软颓着低落些透明的淫液,被榨干般再也无法勃起。
“饶了我、呜呜……太多了!啊啊,老师轻、轻点—啊啊、好深,哈啊!啊啊…好酸—”褚臻的声音已经全是哭腔与黏腻的鼻音,他被这久而久之身体无法承受的性刺激给逼的声音嘶哑、泪水汹涌,下半身因过长的维持这个艰难的姿势而开始发出麻痹般的酸痛,渐渐的像是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更是呼吸困难,神情痛苦。
傅未池鼻息粗重,他沙哑着嗓音低声说:“以后还迟到吗?”
浑身都不舒服的感觉让褚臻更是无力忍耐,他哭着求饶:“不迟到了、再也不了!呜呜…老师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行、啊啊,不行了……”
傅未池将硬烫的ròu_bàng抽出半截,又猛得一下插进更深处,在褚臻猛得又拔高的哭叫声中冷静了神色,像是在正经的教导学生一样:“上课时听课吗?”
“——啊啊,听课,我听…呜呜……”褚臻被操得近乎崩溃还要抽出思绪回答傅未池的问题,简直苦不堪言。
“那,”傅未池浅浅的chōu_chā,“乖乖听老师的话吗?”
“呜呜,都听老师的—哈啊,饶了我吧老师…我真的、真的快死了,呜啊—”褚臻的双手胡乱的挥舞一番,结果带过来一个肉色的物体。
傅未池一顿,随即低低的笑,戏谑的说:“这么饥渴?”傅未池腾出一只手拿过那个东西,赫然是一根仿真的按摩棒,大概有三根手指的粗细,不算太长。
“也对,不能冷落了你后面。”傅未池将按摩棒在褚臻的花穴上蹭了点yín_shuǐ当润滑液,顺着滑下去戳了戳褚臻后穴穴口上紧缩的嫩肉。
褚臻挣扎着往后缩,一个劲惊恐的摇头:“不行的!老师!”
傅未池轻松的用一只手按住他,温柔的说:“刚刚才答应我都听老师的,是不是?”说着就将按摩棒缓慢推了进去,里面有些干涩,但因为早被人调教进入过很多次的缘故并不艰难,很快就全根没入,抵在了褚臻后穴里的敏感点上。
褚臻的抗拒尽数被无视,傅未池按下底部的开关,埋在褚臻体内的按摩棒就嗡嗡震动了起来,而傅未池也松手按回褚臻的大腿根部,把人往上提了一点,又用力往下按,褚臻的臀部翘得更高,紧紧的贴着傅未池的下半身肌肤。
傅未池不再戏弄褚臻,专心的开始操干褚臻完全绽开红肿的肥穴,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绷在他的ròu_bàng上,又湿又热,舒服得令人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褚臻被下体两处顶在敏感点上的快感折磨得彻底没了神智,只能随着傅未池的chōu_chā而颤抖晃动,嘴里的叫声越来越嘶哑悲惨,但又格外好听yín_dàng,褚臻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叫得这么骚。
傅未池的持久力好的惊人,操了褚臻将近四十分钟都还把持着原先的速度与力度,利箭般的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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