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就低低的哭泣,摇着头一个劲说不要,傅未池搂着他的手一紧,胯下的动作开始加快变重,把褚臻顶得不停往上弹动,墙壁被他滚烫湿润的肌肤给蹭热。
褚臻的那朵mì_xué已经被插得肿胀,外面的肌肤被yīn_náng拍击成不健康的鲜红色,有些地方特别是被ròu_bàng强力摩擦的花唇边缘甚至泛出了紫色,凄惨的向两边外翻着,露出前面那颗被傅未池抠弄得肿大几倍的肥硕肉蒂,也许轻轻一模它的主人就会哭得可怜。前面那根ròu_bàng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被手指揉弄也只能低落出混杂着浊黄体液的汁水。
褚臻的体内非常湿滑火热,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肿,却使得他的甬道更加紧窄。里面夹杂了自己分泌出来的yín_shuǐ和傅未池深深射入的jīng_yè,每次chōu_chā都会发出咕哝咕哝的水波声,顶到最深处时那些混杂液体就会从两人交合的边沿挤溅而出,将身下的床单和枕头尽数打湿。
“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求你、老师…呜呜!要、要被操…操烂了,下面、呜呜…下面,下面要被你操烂了…啊啊…”褚臻哭得不能自抑,他花穴里受到的所有刺激都变成尖锐的疼痛,那些被碾磨的嫩肉凄惨得痉挛抽动,想要蜷缩起来躲避傅未池坚硬ròu_bàng的凶狠操弄。花心处更是要被捣烂了,每撞一下就像被刀割般痛苦难受,子宫口更是被连连戳开,深入进去欺凌他最脆弱软腻的宫颈,让他的小腹都发酸发痛,连带着整个人都难过得像是将要死去。
傅未池看他哭得可怜,就停下了chōu_chā的动作,他缓缓将埋在褚臻体内的ròu_bàng拔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就哗啦啦的流得到处都是,等他全部拔出来时那张小口大大张着无法闭合,被ròu_bàng带出来的烂红肿胀的肉壁染着些许白色的jīng_yè,缓慢得往回缩动,格外的yín_luàn诱人犯罪。
褚臻浑身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得抽动,以为傅未池善心大发准备放了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整个人都软软的窝进傅未池的怀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傅未池却没有打算放过他,他将褚臻屁股里那根按摩棒拔出来,又插进了褚臻松软湿黏的可怜花穴里,褚臻微微一颤,就感觉一根火热的硬物顶在他臀缝间微微张着的小口前。眼睛猛得瞪大,脑袋里告诉他快逃,疲惫酸软的身体却根本做不出反应,傅未池将自己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凶狠的刺入褚臻一片湿软的肠道里,褚臻被顶得整个人往前一冲,脑袋磕在了墙壁上撞得生疼,后穴被猛然扩大到极限的饱胀感令他哀鸣出声,趴在墙壁上半天做不出反应,只能下意思的瑟瑟发抖。
褚臻的后穴被磨开,一圈皱褶被彻底撑平消失不见,变成了大大张着的肉嘴,被塞入了一根粗壮可怕的棒状物,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蠕动缠绕,紧密的勾勒出傅未池的形状。
傅未池没等褚臻适应过来就揽着他的腰开始抽动,褚臻的后穴黏糊糊的,不是很湿,但是非常紧致,紧得让他抽动的动作都有些困难,他一次次的顶开那些推挤而来的肠肉,刺入了很深很深的、从来没被造访过的脆弱内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呜…我、我不行了…你、你他妈操死我吧!操死我吧!……”褚臻失魂落魄的哭泣哀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感觉自己体内一阵疾风骤雨的混乱,像是有无数颗炸弹在接二连三的炸开,炸得他五脏六腑都成了碎片,那两个承受着男人暴力插干的洞穴像是已经坏掉了,也许已经烂成了一团腐肉,被傅未池粗得不可思议的肉根绞成一片烂泥……
褚臻真感觉自己要被傅未池给操死在床上了,他连呼吸都开始艰难,像是处于一个氧气稀缺的地方。健壮的身体随着傅未池的操弄像煮熟的面条一样软绵绵的激烈摇晃,每一次被顶到前列腺都会掠过一阵抽搐般的惊颤,前面的yīn_jīng在傅未池温热的掌心里抖动着泄露出带着骚味的黄色尿液,尿道口更是红得像是在流血,不用说都知道每一次淌过液体都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疼痛大过欢愉,这场长久的欢爱就不能带给褚臻快感,只能让他难受痛苦,但很明显傅未池是从头爽到尾,倒有点不公平的意味。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褚臻吓得后穴猛缩,夹得傅未池按着他就是几下深重得像是要干穿他的顶弄,褚臻大张着嘴抽噎,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一阵痉挛,跪着的双腿战栗着酸软不已,眼泪更是将墙壁都濡湿。
外面的人敲了半天见没人反应就不耐烦了,“褚臻,褚臻!都这么晚了,你和傅老师还在上课吗?要不要出来吃夜宵?”
褚臻迷蒙间听出是许柠的声音,艰难的分辨出她说的话,勉强开口:“不、不吃……”
但是由于声音太小,许柠压根就听不见,她又敲了敲门说:“喂,到底吃不吃,说句话啊!”
傅未池咬住褚臻的耳朵细细舔舐,手伸下去又捏住褚臻疼痛不堪的肉蒂掐弄,ròu_bàng前端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抵死碾磨,逼他:“大点声说啊。”
褚臻压抑的泣叫,大腿收紧想要挤开傅未池的手,他微微侧过头来,凄楚带着求饶的表情不知道刺中了傅未池的那根神经,傅未池的眸色再次变深,像是酝酿着一次灾难,坚硬的guī_tóu转了个角度擦过前列腺狠狠的突破深处柔软的肠肉,进入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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