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伦佐脖子处的青筋跳了一下,眯起眼审视着他。
男孩放大的瞳孔令他这个曾经的精神病医生能轻易地识破这是一句假话。他试图麻痹他,就像对待路易斯那样。
而也许,他在约书亚的心目里跟路易斯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个念头令洛伦佐的体内生出一种可怕的毒素,他朝那个吻痕深深地咬下去,手指将轻薄的蕾丝内裤撕裂开来,探入那道隐秘的沟壑之内,抚摩着男孩的敏感点。约书亚整个人顿时痉挛了一下,池鱼般在他身下扭动起来,似乎随时都会逃走。
“啊…嗯…爸爸…嗯!”
他揉捏着约书亚小巧的腰臀,恨不得把他的骨头揉碎,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非比寻常的噬人气息把约书亚吓得胆汁都出来了。
“嘶拉——”在一道清晰的裂帛声响起之时,突然的,房间里响起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离他远一点!”
洛伦佐身上的温度突然冷却下去。
他腾出一只手,撑起身体,一个冷冰冰的枪口便抵住了他的后脑。
“阿尔瑟?”他面无表情地牵了牵唇角,逼视着床上衣衫不整的男孩,眼神复杂闪烁,“约书亚,你叫来的?”
约书亚百口莫辩,他咬了咬唇,知道解释在眼下毫无意义。
到刚才为止,他都没想到阿尔瑟会跟踪过来,这顶背叛者的帽子怕是摘不掉了,这下就算是他不想跑也得跑,否则说不定小命都保不住,阿尔瑟就更别提了。
于是约书亚“嗯”了一声,捂着衣服艰难地撑起身体,那诱人而洁白的躯体在绚丽破碎的丝绸间若隐若现,晃得阿尔瑟眼花缭乱,目光都不知往哪儿躲。
洛伦佐忽然用脚踱了一下地面,他就吓得鞋也没穿,一下子窜到了窗边。
阿尔瑟用胳膊勒住洛伦佐的脖子,把他拖开一点距离:“约书亚少爷,你快走!”
“真没想到你会为了这个小家伙而背叛我,阿尔瑟,你跟了我十年了吧。”洛伦佐侧过头,冷笑着勾起一边唇角,站着没动。
“少废话!我珍视约书亚,不像你这个魔鬼……跟那些折磨死维特的肮脏家伙一模一样。”阿尔瑟把枪口挪到他的太阳穴,英俊的脸扭曲起来,“那一晚,我看见你走进约书亚的房间怎么‘照顾’他。他喝了酒,又发着烧,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喊着妈妈……可你这个做父亲的是怎么对待他的?你把他压在床上,做那些下流的勾当……”
他说不出话来,嘴唇发抖。
约书亚僵立在窗前,浑身燥热,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要不是你做了那样的事,约书亚根本不可能对你产生畸形的感情,美第奇先生……这世上如果有人了解您的全部,还会真心实意的爱上您这种怪物,那一定就是撒旦了。”
阿尔瑟一口气说完,脸色铁青。
洛伦佐感到自己的胸腔被刺透般,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撕裂声,有一点疼痛。
似乎很久以前,有人跟他说过相似的话。
他盯着男孩单薄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才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你错了,那天晚上他喊的不是妈妈,而是…爸爸。他攥着我的手,说他害怕魔鬼,想让我陪他一起睡……所以…”
“所以你就把他睡了?”枪头更用力地顶了顶洛伦佐的太阳穴,“你这个混蛋……一直引诱他,蛊惑他,让他坠进深渊!”
洛伦佐手一摊,满脸无辜:“我当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我们发生关系的时候可是约书亚主动的,不是吗?”说着,他看向了男孩。
约书亚瞳孔一缩。
“约书亚,过来。”男人轻柔的召唤。
那语气是商榷意味的,但在约书亚听来跟大尾巴狼没什么区别。
他紧张地看了看窗户外面,正好,底下是运河,他纵身一跃就能获得自由。就在这时,一声骨肉迸裂的细微声响传了过来。
同时,响起了阿尔瑟痛苦的闷哼。
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穿透了他的手背。刀柄被握在洛伦佐的手里,刃尖缓慢地在阿尔瑟的掌心搅动着,但亲历过战争的军人的力气没有一丝松泄,仍然死死的勒着他的脖子,枪口也没有挪开。
约书亚犹豫了一下,收回翻过窗坎上的一条腿,又折了回来。
他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他得保护自己,保护阿尔瑟,更重要的是,他必须脱离继父的控制才有机会向路易斯复仇。
洛伦佐垂眸看着他,以为他会重新投入自己的怀抱。
但小狐狸只是盯着阿尔瑟的手,歪了歪头:“看来你得跟我一起走,否则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少爷……”阿尔瑟愣了一愣。
约书亚走到他们跟前,抽出麻醉针,扎进了洛伦佐的颈侧。
麻药迅速在血液里扩散开来,洛伦佐听见自己的皮肤迸裂出几道缝隙的声音,仿佛有一只狰狞的怪物要从心脏里钻出去,扑向面前的男孩。他捂着脖子,趔趄了一下,眯眼锁着约书亚的视线,伸出那只还在渗血的手抚摸了一下男孩的脸颊,留下一道暗红的污渍。
“你可千万……千万别让爸爸抓到。”
在昏迷过去前,他这么咬着牙笑了。
第26章
威尼斯的大街水巷很快布满了神秘的黑衣人,每个港口都遭到了封锁,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线驱散泻湖上浓重的雾霭,一艘贡多拉悄无声息的驶出了某个隐蔽的码头,朝着远处一艘不大的游轮驶去。
清晨的海风有点大,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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