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华夏国的握手礼节很不习惯,秦凛还是伸出手和杨景澄握了握,说:“你好,我叫秦凛。”对于杨景澄说的叫澄哥,秦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叫的那么亲近。
杨景澄那最后一句话音一落,沈墨抬眼看了秦凛一眼,脑子里迅速地想起了前段时间他那个诡异又香艳的梦境里,秦凛叫他墨哥哥。这么一想沈墨的耳朵轰地一下子红了,他扭头不高兴地瞪了杨景澄一眼。
秦凛都没叫他哥呢,梦里叫的不算。杨景澄别想占便宜。沈墨伸手揽着秦凛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别听他的,叫他二澄就行,他比我大一岁,我们都那样叫。不过你可以叫我墨哥。”
秦凛在沈墨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时,就皱起了眉。他可没忘记前几天沈墨耍流氓的亲他的事儿,虽然俩人都喝了点儿酒,可也不至于醉糊涂了。
秦凛动了动胳膊想把沈墨的胳膊甩开。不过他的胳膊才一动,沈墨立马就警觉了,他揽着秦凛肩膀的手没有拿开,反而用了些力气,另一只手也按住了秦凛的胳膊,把人往屋里推。
除夕晚上被秦凛摔得狠了,屁股疼了三四天呢。这才刚消了痛,他可不想被秦凛当着杨二少的面又摔一次。知道秦凛不乐意,沈墨也故作不知笑呵呵地说:“快先进屋吧,外面可真冷。”
杨景澄眯着眼睛跟在后面进了屋,他盯着沈墨的后背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一个窟窿。竟然对一个刚见面的人把二澄这个蠢逼称呼叫出来,沈墨可真是好样的!
“你放手!”秦凛被沈墨动手动脚地推进了屋子,气的咬牙,低声恼怒地说。
“你保证不摔我,我就放手。”沈墨低声说。他一手搭在秦凛的肩膀上,一手揽着腰,一幅哥俩好的样子。屋子里开着暖气,秦凛就只穿了一件不是太厚的棉睡衣,放在秦凛腰上的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腰上劲瘦的肌肉。确定了对秦凛的喜欢,这种肢体的接触也沈墨心生欢喜,很舍不得松手。
秦凛咬着牙。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地直往上窜,一股暴戾的情绪也同时翻腾起来。他吃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被这种暴戾的情绪所左右,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他要做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被负面情绪控制的精神病人。
他忍着用胳膊肘顶沈墨的举动,咬牙切齿地说:“你和景澄先坐会儿,我去拿钥匙。”
沈墨听出秦凛压抑的怒气,见好就收,赶紧松了手。看着秦凛进了卧室,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才他真的不是趁机占便宜,只是不想秦凛叫杨二澄哥,搭秦凛的肩膀也是心里有个念头就行动了。
“啧啧啧。”杨景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挑着眉尾看沈墨,说:“墨球啊,我怎么觉着你也弯了啊?”
沈墨听着那个墨球的称呼,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了几下,狠狠地瞪杨景澄。
杨景澄得意地笑着问:“墨球,你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他眼睛往秦凛的卧室扫了扫。
“闭嘴!”沈墨愤怒地低声呵斥,“不准叫墨球!”
杨景澄挑眉看他。沈墨看了眼秦凛的卧室,又瞪杨景澄。小时候他比杨景澄黑一些,杨景澄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黑蛋,他坚决不同意,和杨景澄干了一架,杨景澄把他外号从黑蛋改成了墨球。
六七岁的他心思很单纯,觉得墨球比黑蛋好听多了,不得已接受了墨球这个外号。
“呵呵!”杨景澄看着沈墨。
沈墨赶紧坐到杨景澄身边,陪着笑脸求饶:“澄哥我错了,刚才我把你二澄的外号叫出来,是我不对,你大人大量别和我计较……”
沈墨觉得他在秦凛心目中的形象本就不怎么高大,要是再让秦凛知道他的傻逼外号,他就更没形象了。这还怎么追人啊?
杨景澄继续呵呵呵地看着沈墨,沈墨苦着脸装可怜。
杨景澄瞪了他一眼:“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行了行了,看在你二十六岁还是个老处男的份上,哥不就不在秦凛面前揭你的短了。”
沈墨立马笑了,揽着杨景澄的肩,拍了下说:“好兄弟!”
秦凛从卧室出来,就看见沈墨在勾搭杨景澄的肩,沈墨笑的春风拂面的。
沈墨见秦凛出来,赶紧松开了杨景澄,他注意着秦凛的表情,发现秦凛没有生气的样子。沈墨也不知道是该高兴秦凛没有误会他和杨二,还是该伤心秦凛对他没感觉,所以对他和别人动作亲密也不生气。他暗自叹息着问:“咱们出去了,阿姨一人在家可以吗?”
“妈一个人不行。”秦凛看着手上四合院的钥匙,他也想去看看的,可姜楹刚才发了病,这会儿家里离不了人。他把手上的一大串钥匙给沈墨,说:“你和景澄去看吧,我就不去了,地址是猫儿胡同十九号。”
“行,”沈墨接过钥匙说,“我先去看看,顺便找人打扫一下。”
秦凛点点头。
沈墨和杨景澄离开后,他去姜楹的房里看了下,姜楹睡着了,还没醒,他就回卧室继续画画了。
漫画的内容已经画到他十九岁成亲了,沈慧给他找的媳妇是沈慧娘家大嫂的外甥女。婚后两人琴瑟和鸣了一段日子,后来他二十岁生日,得知了母亲的真正死因,他开始暗中积蓄力量报仇。
画好之后,传上微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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