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石蚓原有的六条触手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条了!
不可思议!
弗兰克目瞪口呆地见证了异界来客如何像表演戏法般神奇地切掉远古石蚓4条如铁索般强横的触手的!
依然是那一套仿佛舞蹈般的战斗方式,只是舞台转换到了远古石蚓巨大的躯体上而已。
犹如一片落叶般,异界来客轻飘飘的降落在远古石蚓靠近头部的某一节躯体之上。然后,他的双足便像擦上了强力的炼金胶水似的,贴上了石质躯体的表面后便牢牢黏住,任凭远古石蚓如何猛烈地摆动自己的身躯都不能将他甩开。
不仅如此,紧紧贴附的同时,异界来客竟然还能保持灵活的移动!一纵跃,一翻身,就从石质躯体上的一个折面过渡到另一个折面里,过程中看不到丝毫的粘腻滞涩之感。
“太神奇了!他是怎么办到的?!”
下一瞬,更让弗兰克讶异的表演出现了。凭着灵活的身手,异界来客总能适时地挪移到巨石躯体上一个最为合适的折面里,使之每次顶多只需面对一根凶狠抽来的带刃触手。远古石蚓那巨大的躯体竟成了阻挡其进攻的坚实屏障!
每当碰上这种单对单的局面,神奇的事情就会发生。异界来客特别优雅地(弗兰克眼里)拔出了他的长剑,那是一柄单薄的纤细的看上去更像是装饰品而非是武器的长剑,像是非常随意但无比迅疾的一挥,抽击而来的那根带刃触须便会从中而断,一分为二。
断断续续的重复了几次,远古石蚓的触手便只剩下最后一根了。
“太神奇了”
“我是绝对办不到的。”稍稍缓过劲来的沃卡尔同样为眼前的表演所震撼,“我也想不通他是如何办到的。”
“或许他身上的装备都是神器?譬如那把纤细得像是艺术品的长剑,又或者是脚下的那双看起来非常简朴别致的靴子。”弗兰克随意的回了一句,但说完他自己就先笑了起来,显然是觉得这个推论实在荒谬。
什么时候神器会变得如此廉价了?还一个人身上携着几件?
“谁知道呢?”沃卡尔勉力支起身体,双目紧盯着狼藉的战场中那剧烈的战况,一动不动的,“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这也是个非常合理的推测。”
弗兰克替自己加持了一个能大幅增强视力的鹰视术,以便更好的观察。
“黑发,黑瞳,五官纤细,轮廓柔和,肤色较浅,好吧,必须承认他挺帅的。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肤色偏白的黄种人,看起来像是一位来自于东达赫纳拉地区的希撒人。只是,他的发型和衣着和希撒人完全对不上号。太过古怪了!希撒人的传统装束绝对不是这样的。”
“没有人规定希撒人就不能有另外的装束。”
“有道理!但就当他是希撒人好了,那么,他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召唤法阵里?要知道,我的召唤法阵可是连通至无底深渊的啊!”对于法术莫名其妙的失败以及随后而来的古怪的法术效果,弗兰克一直感到大惑不解。
“你确定?”
“呃,不确定事实上,真让我重新施放一个一模一样的法术,也是办不到的。原因是,至今我还没能完全记住「奥斯玛的异界之门」那该死的又长又臭的完整咒语!刚才我只是依着逻辑,还有些许想象,努力地将残缺处补充完整”弗兰克苦笑的答道。
“了解了。”
战斗的节奏其实非常之快,就在两人交谈的当口,交战双方业已再度交锋了好几个回合,只是远古石蚓似乎学聪明了,不再用触手去挑战异界来客的剑锋,因而这几个回合里并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战果产生。
“他们纠缠在一起了。好机会!弗兰克,我们应该赶紧离开。”沃卡尔挣扎着站了起来,对弗兰克说道。
“但、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无论他是人类还是别的生物,无论他来自于哪个位面,在此刻,他都只是你召唤出来的一个帮助我们逃命的召唤生物而已!我们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弗兰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究竟没能说出来。理智告诉他,沃卡尔的决定才是正确的,但他心底某个不安分的声音却一直给他灌输一个完全相反的念头。
就在两位观众以为战况将要就此凝结的时候,场中风云却突然变幻起来。
远古石蚓照例一番猛烈的躯体摆动后,挥舞着仅剩的一根触手向异界来客抽击而去。异界来客轻车熟路的调整好自身的位置后,马上挥剑向触手削去。
就在此刻,远古石蚓非常突然的向上一窜,两者的节奏刹那间都被打乱了!
突然间的急剧震动令异界来客不得不腾出手来稳定身形,虽不至于因此而失去平衡,但他精心策划的一剑已注定是落空的。
反过来,对远古石蚓来说,它所受到的影响甚至都算不上是困扰,微一停顿,仅剩的那根触手便即卷土重来。角度刁钻的一抽,异界来客手上的长剑便被击飞至空中。
第二击接踵而至。
触手上带刃的一面凶狠而精准地抽打在剑脊之上,这把被弗兰克认为是神器的长剑非常干脆地从中而断,一分为二,下场,就和刚才被它所削断的几根触手一模一样。
“不~~~!”
异界来客大声地悲呼出来,声音凄厉,有如泣血。一纵身,他从远古石蚓身上弹射开来,以一个迅捷无伦的速度向断剑掉落的方位奔去。
“他是在为他的神器毁损了而悲伤么?”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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