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道:“这里头就是皇上那日给主子摘得花。”
蓁蓁心里一动伸手把帕子取了出来,打开一瞧,躺在帕子中间正是那日皇帝非摘了戴在她头上的山丹百合。
小琳每回一笑脸上的酒窝就格外明显,会让身边的人都明朗起来,“这是皇上摘给主子的,奴才想着扔了可惜就把它收里头了。”
蓁蓁抬起头,这孩子来她身边没多久,不曾想竟然是这样心思细腻的一个人。她想着小琳进宫时间短底子干净,霁云碧霜年岁也大了,已经打算着再过几年就放出去了,这孩子来了倒刚好。
蓁蓁小心翼翼地拾起了帕子中的花放到掌心里,这么多天过去了花早就脱了水干涸了但因保存的妥当样子和颜色都完完整整地保留了下来,如果凑到鼻子前隐隐还能闻到那淡淡的花香和淡淡的青草味。
“主子,咱们重阳节前就能到京吗?那是不是快了?”
“是啊,快了,我也是做额娘的,等着回去阿哥公主给我在重阳节磕头呢。”
蓁蓁重新叠好帕子放回妆奁里,她侧过头,小琳的手里还捧着她的寝衣。
“去拿我那件雪青色的便袍来。”
小琳不解地问:“主子,您不歇下吗?这是要出去么?”
蓁蓁又看了一眼妆奁里的帕子,转过头冲她点了点头。
······
梁九功才给皇帝褪了鞋袜皇帝就挥了挥手,“下去吧。”梁九功道了声是便习以为常地退了出去。皇帝虽身边总不少人服侍但到沐浴这种时候还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多,宫里的规矩就是如此,就是不知道是为了保护皇帝身上一些隐秘的秘密还是考虑到皇帝的安危了。
皇帝把脱下的衣服挂到屏风上踩着石阶走下池子,热水漫过腿的时候他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了一声。骑在马上的时候跑上一整天都感觉没什么,这会儿一下到水里脚上的酸胀一下就涌了出来。池子里放了几块大石头,他拣了块最大的靠了上去,闭目养神泡了一会儿,周身的疲乏开始一点点地散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门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跪到他身后,而后一股温泉水浇上了他的肩头顺着他的肩胛趟过他的身体。
“不是叫你出去吗,这不用你服侍。”
他以为是梁九功去而复返,不想对方却没吱声,他回过头那穿着一袭水色衣裳的人却不是梁九功。
“蓁蓁?”
蓁蓁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她拿水瓢舀满水正要往他肩上浇,皇帝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皇帝的目光扫过她全身疑惑到:“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先去歇着吗?”
蓁蓁跪在池子边拿水瓢盛了水往他身上浇,“臣妾想着皇上这几日劳累了,又怕皇上一个人会不方便所以才来的,臣妾这样做不对吗?”
她的手指无意间擦过皇帝的身体,皇帝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如捣蒜。
蓁蓁不知有什么悄无声息地变了,她抓起一旁的松江布拿温泉水打湿了从皇帝的肩膀开始给他擦拭后背。皇帝的身材较一般人要高大又经年狩猎骑马,身形十分健壮,蓁蓁也是今天才发现皇帝肩上有浅细的疤痕引子,印子已经极淡极细,如是不仔细并看不见,想来是很久很久以前留下的。是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是生来就是皇帝,即便继位后走到如今这样执掌天下大权也并非一帆风顺的。还记得她入宫前就听过他自己练习布库生擒鳌拜的故事,也不知那时候他练了多久,受过多少伤?
她轻轻地摸过那些疤痕,她的指尖圆润而细嫩,同他坚实的肌肉形成鲜明对比。当她滑过那些旧伤疤时皇帝一下绷紧了身体,就算她是无心的,再不能让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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