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是不是还在生气?毕业论文不知道写好没有,实习单位安排在了哪儿。别看她总是张牙舞爪的,也就冲我厉害了,在外人面前乖得像只猫,不被欺负才怪!
这样想着,不禁想给宝儿打个电话。
电话打了两遍,没人接,我知道她还在生气,所以又打了一遍。这次倒是接通了,但是我叫了两声:“宝宝。”也没有人说话,接着就听到一对男女喘息的声音。
我就是傻子也知道那是在干什么!果断挂了电话。
这个丫头真是气死我了!等我捉住她,不打死她才怪!
接下来几天,还是联系开发商,所幸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拜高踩低,联系到两个愿意买地的,卖掉两块,总算让我和金琳有了下个月的吃饭钱。
我和金琳说:“现在公司就我们两个人,所以先不要讲究那些排场的东西,留下一间能接待人的办公室,剩下的房子退掉,然后你去附近找一家价位合适的宾馆住。”
金琳的房子早已卖掉,所以这几天我们一直住在公司,如今公司也要缩水,只能让她搬到外面住。
“你呢?”
“我在办公室放张折叠床,白天收起来,晚上拿出来睡。”看金琳蹙眉,又补充:“你放心吧,我会把它收好,不让人看出端倪。”
金琳强调:“我也可以住办公室。”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同甘共苦”,但还是劝她:“没关系,省一点住宾馆的钱还是有的。你毕竟是女人,又是咱们公司的门面,住办公室不方便,还要梳洗打扮什么的。”
金琳有点不听劝,试探地问我:“你是不是怕,咱俩睡一个办公室,惹闲话?”
“你要是这么想,也应该。毕竟你的名声比较要紧,而我也不想惹我老婆乱想。”
我这么说,金琳勾起嘴角笑了笑:“你很喜欢她?”
“唔,娶了人家还是要负责的。”故意说得很嫌弃,因为提到唐宝宝,我就不由得盘算,什么时候把她捉过来好好修理一顿!
地皮一时半会儿卖不出去,我们也不能在家里坐吃山空,得尽快找出路。
我每天在网上刷刷资讯,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办法。我们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没钱,没钱把人困得死死的,什么也干不了。
开始还因为最初的冲动,很有仪式感地安排每天的工作生活,心里告诉自己,这是积淀期,虽然看不到成绩,但和以后的成绩是密不可分的。但是天天如此,日日如此,即使反复告诫自己沉住气,但落到现实就是没成绩。别说成绩,我们连收入都没有,生活都开始成问题。
开始我不着急,金琳比较着急。但是这么一日日地捱过来,金琳不急了,我反倒很着急。我来这里不是耗时间的,我有宝儿,有家庭,我不能困在这儿,必须要回去。有了这种想法,渐渐开始心浮气躁,觉得自己什么也干不好,产生了悲观和自弃的反面情绪。
金琳有所察觉,安慰我:“你别着急,实在不行我们就申请破产。”
“破产?”听她这么说我瞬间来了火气,“金琳,我抛家舍业跟你来这儿,你现在和我说破产?你要是早有这个打算,你早点破产不就完事了,等老子搞成这样你和我说破产,你玩我呢!”说完,我饭都没吃,拿了衣服摔门而出。
秋天蹚了这趟浑水,转眼冬天都过半了,还是没有希望。
一天接到谢磊的电话,说他来了深圳,问我方不方便见面。
其实这个时候我并不想见任何熟人,因为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不想听别人再嘲笑一次。但打电话的是谢磊,心里感情不一样,觉得是自己的亲人过来了,我可以放肆地表达自己的失意和落寞,哪怕他只是陪我喝喝酒也好。
于是答应和谢磊见面,约了家比较好找的茶馆。本来我说约酒吧,谢磊说他最近胃出了毛病,不能喝,只好改喝茶。
我早早就过来,因为确实没什么事可做,今天有人约,感情上觉得像做正事。
谢磊下午三点多才过来,他一进门,我就看见他,冲他招手。谢磊也看到我,冲我示意了下表示知道了,然后又转向门口和人说话,看来还带了人。
我也有点好奇他带了什么人,按理说他应该知道我现在不想见别人。
不等他们进来,我起身走到门口,想看看谁跟他一起来,就看到一只亮眼的生物站在那里:仰着下巴,不看人,双手插进里面红色卫衣的肚兜里,外面罩着件小皮衣,裙摆看似安静地蛰伏着,但是人家“哼”你一声,气呼呼转到另一边的时候,就把裙摆带得转起来,转成一朵黑色的牡丹,转瞬又落成安静的玫瑰。
那时候我的心一下高兴得想跳舞,想跑过去把她搂回来,但是看她浑身小刺的模样又有点不敢,所以朝谢磊责了一句:“怎么把她带过来?”
谢磊打了个哈哈:“本来也不是我想见你。”指指宝儿又说:“我去办点事,你先解决这个。我明天晚上走,你闲了给我打电话。”说完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拍拍我的肩,就走了。
剩下我们两个,我当然过去牵人家的手,不然一会儿又要被教育:“害我在外面站那么久,又冷又累,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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