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队伍在长长,可别人的队伍在缩短,这立刻引起了其他乡勇头目的严重抗议,纷纷找上门来和吕鹏理论。
吕鹏就很惊诧莫名了,于是,对找上门来的那些头目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没有上你家里去拉人吧,我也没有让人去找你们谁去挖墙脚吧,所以你们的人不可能跑到我这里来,我更不可能好心的用我的粮食来养你们的人,难道我很傻吗我认为我一点儿都不傻。说不定你的人都当了逃兵呢。”
当时这种无奈的反驳去的那些头目暴跳如雷。于是纷纷要求吕鹏放还自己的手下。
吕鹏就勃然大怒了,对着这些混不讲理的家伙咆哮起来:“这天下就要讲一个理字,你怎么能够血口喷人呢要说你们的人被我拉了来,那我现在就点起全部人马,你们自己认去,你们认出来,他们承认你就带走。”然后还大度的跟人家说:“真要是有这样的事情,那就是我整顿军队不利,他们白白吃我的饭,我也就算认了。”
就是在那些头目一致叫好的声音里,吕鹏擂鼓集合。
随着战鼓雷响,全部士兵立刻冲出帐篷,喊着号子,寻找着自己的队伍,尤其今日还与往日还不同。那每一个士兵手中还都拉着一个。明显的拉着的那个人和这些士兵的着妆就不同。但这些在老兵的带领下,还是规规矩矩比较整齐的列成了方阵。
第二阵鼓响的时候,整个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形成密密麻麻我哥巨大的方阵,全场肃穆,杀气腾腾,虽然那些衣衫破烂的人,还会交头接耳左右乱晃,但立刻就会被拉着他的人小声地呵斥,赶紧的闭上了嘴巴。
军队里,原则是这样的,一个老兵带五个新兵,可以保持战斗力在原先的一半,现在一个老兵,带一个新兵,战斗力不说,就在纪律上,就立刻形成了。
即便是有这些不和谐的动作和声音存在,但整支军队那素然的杀气严整的阵型,依旧给这些前来找人的人在心理上,产生了巨大的震撼,有那胆小的,都已经开始面色苍白双股战栗,想要打退堂鼓了。
这时候有个胆大的头目,指着在习珍身边一个瑟瑟发抖的士兵怒吼道:“这个就是我的奴才,叫张狗子,道你还敢说这是你的兵吗”
吕鹏就歪着脑袋左看右看。这的确不像是自己的兵,因为自己的兵一个个身强体壮刀枪铠甲整齐,往那里一站胸抬头,气势高昂。
而这一个呢衣衫破烂衣不遮体,骨瘦如材,面上没有一点儿生气。手中也没有刀枪,就那么提着一个削尖了头的木棍,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眼光游移。和自己的兵那是天差地别。
这样一来,当时那些头目就都底气十足了,嘿嘿,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于是吕鹏就大怒,对着习珍大吼:“说,怎么回事”
习珍习惯性将胸脯一挺:“启禀主公,这的确不是我们的兵。”
这一句,立刻大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大家纷纷底气十足的向吕鹏叫嚷交人。
结果习珍声音更响:“这个人的确不是我的兵,是我的马夫,也不叫张狗子,而是叫张小二。”然后紧紧攥住这个可能是张狗子,也可能是张小二的年轻人,就那么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
可能是习珍紧紧攥着的手上,传来了勇气,这个张狗子也可能是张小二的就将胸脯挺起,坚定的回答:“我叫张小二,是这位军爷的马夫。”
那个头目气的当时倒仰:“你是我庄上的奴才,我还不认识你你现在竟敢逃离主人,看我不杀了你。”说着抽出腰刀就要杀人,在汉代,主人杀个奴仆,官府对豪门根本就是束手无策,根本就不算是个事,杀了也就杀了,这都成为了这些豪族子弟的习惯。而官府,对那些犯法须要杀头的,富家子弟,也往往拿一个奴隶来杀了顶岗,这是不成文的习惯。
结果吕鹏大吼一声:“你敢杀我的兵你砍下试试”
就这一声吼,当时就让那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一哆嗦,转眼看向吕鹏刀子一样的眼睛,当时就感觉到了充沛的杀气。这可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是真的。
“那,那,那个也是马夫吗”又一个头目胆怯的指着一个步兵身边的人问道:“他可是我”
结果这个步兵当场打断了这个头目的指认,立刻大声汇报:“启禀先生,这个是我的亲戚,给我背包袱来的。”然后就和蔼的对已经紧张的脸色发白的那个人:“我表舅家邻居的二姨夫的小子,是不是”
那个瑟瑟发抖的家伙就立刻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是的,我是来给你背包袱的亲戚,我爹的邻居的表姨夫家的哥哥。”
“这个是”
“给我捶背的伴当。”
“那这个呢”
“给我背锅的。”然后加一句:“我是伙夫。”
“这个算了。”
还说什么打打不过,认,死无对证,这就没法办了,最终只能大家赶紧回到自己的营地,看好自己的人,要不其他也没有办法了。
最终一阵挖墙角,吕鹏满意的得到了五百精壮,让自己的实力得到了再次提升,同时还放生了七八百走投无路的老弱,也让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安慰。
吕鹏的这番作为,当然得到周边友军的一致鄙视加上抵触,于是纷纷将营地搬离,远远的躲开吕鹏营地,让吕鹏再也难挖墙角,并且对自己的手下严防死守,绝不敢有半点松懈,于是,每日里总有惨叫声在别处营地传来,时不时的有尸首被抬到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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