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丨情中的o是无法阻止一个对她酱酱酿酿的,她的脑子里除了“欲丨望”就是“想要”,本能的配合陆疏瑜的动作。而霍宁姬本就是个没什么节操的人,一边感受她着麻辣味的思绪波动,一边愉悦的做些欢快的事情,也算是一场难得的刺激。
直至香汗淋漓,席灯疲倦的闭上眼,头脑却慢慢清醒回来。周身都是陆疏瑜的味道,这是她被强标记的证明。她无端觉得愤怒且羞耻----并非对陆疏瑜,而是对她自己。
身为帝国将军,永远骄傲强势的男,陆疏瑜的做法完全是情理之中的。席灯是他的妻子----虽然还没有举办盛大的典礼,但帝国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若是他在自己的妻子进入发丨情期时还能不为所动,那才要怀疑他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看着身边满脸笑容十分满足的男人,席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果然……还是生气了么?”陆疏瑜宠溺的吻她:“但是没办法,婚期是很早之前我父亲和你伯祖父定下的,没有特殊原因不能随便更改。我知道你一直想等到大婚后在把自己交给我,而我尊重你的意愿。但是今天这种情况,我更觉得是个契机。抛弃你那些无谓的坚持,也抛开我们之间的隔阂,难道不好吗?”
他心情极好,毫无疲惫之感,甚至两人都能感觉到那重新涌动的燥热----他在蠢蠢欲动,还想再来一次。席灯有些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却又破釜沉舟一般,抬头笑着看他:“那就这样吧。”
她主动迎上去,亲吻他的唇。这是她给出的信号,是她对他的勾丨引。霍宁姬自是不会错过她思绪千回百转,最终定格在略带快意的复仇之上。然而无论是仇恨也好,爱意也罢,只要不是虚伪的面上讨好却内心咒骂,不是肮脏腥臭的陷害算计,她都可以欣然接受。
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胃口,她霍宁姬只怕早就和族人一样死于食物中丨毒了。
两具躯体重新交叠在一起,喘息声呻丨吟声毫不顾忌的传出来。将军府的管家从走廊路过,欣慰的点点头----席灯这位将军夫人终于愿意尽一尽她身为女主人的基本义务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始终压抑着郁气,席灯的战斗力非比寻常,一次次瘫软过去,又一次次奋勇反击,让霍宁姬有些哭笑不得。在又一次将她制服后,陆疏瑜无奈的抱紧了她调笑:“你非要一天就榨干我么?不考虑留着以后慢慢享用?”
席灯眼圈儿有些发红,看起来脆弱而悲伤。她这样做何尝不是在试探自己?结果却不尽人意----被标记的l是没有抗拒之力的。
发自内心的服从和向往。她恨这种本能,却不知该如何摆脱。陆疏瑜轻轻抚平她皱起的眉头,捏了捏她的鼻尖:“明明是我比较委屈啊,怎么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可不就是欺负么?前世的记忆重新在脑海里一次次循环播放,压的她喘不过气来。陆疏瑜见她突然哭的不能自已,有些慌张的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拍:“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欺负了你,以后也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他胳膊往前一伸,大无畏道:“给你咬,还不解恨就拿刀子来捅两下子。”
席灯是真想捅死这人。可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全是暖暖的温柔,恨不得将她溺死在自己的宠爱之中。现在的陆疏瑜和记忆中是完全不一样的,席灯脑子里混乱的几乎要爆丨炸,她到底要不要报仇?将前世的仇恨,报复在这个对她极好的男人身上?
多么可笑,上辈子求而不得的,这一世却轻松得到。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哪怕从感情上来说,她可以不再恨眼前的陆疏瑜,但要瞬间抛弃那些记忆重新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是怎么都不可能的。事实上,她最想要的,是一份清静和安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活着,安静的死去。
只是,不可能。
再一次,她打断了自己无边无际的妄想,清楚明白的告诉自己,这不可能。除了席家女、将军夫人的头衔,她根本一无所有。而这个身份注定了她的命运,o的体质更注定了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只会遇上无穷无尽的危险和麻烦。
逃离了这里,她能去做什么?帝国公民的身份是唯一的,除非她叛逃帝国去当星盗,否则以陆疏瑜的地位,无论她逃到哪里都能轻易把她翻出来。就算将军大人真愿意放她离开,一个没有一技之长的o流落在外,除了极小概率能再傍上个不错的a,更大的可能是成为“流莺”,用身躯换取生存的机会。
那样难道会比呆在将军府,呆在陆疏瑜身边更安全更自由吗?席灯自嘲的笑道。在生存面前,她果然是可以放弃一切的。陆疏瑜能给她优渥的生活,高高在上的地位,甚至连权利也唾手可得。
霍宁姬心中暗叹,这位虽然柔弱,又因为体质的影响行事不那么激烈,内心却意外的坚持和固执。想她攻略了那么多重生者,少有一炮过后一点儿好感值也不增加的。而席灯对陆疏瑜虽然少了些恨意,但依旧提防和厌恶,却偏偏有野心在悄然滋生。
不过气运之子有野心是好事儿。明明拥有s级药剂师的资质,却活成了个毫无价值的怨妇,也实在是太可惜了。陆疏瑜拍着她入睡,心里却开始计较,到底什么时候将她引导上正路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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