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时不明待76
该问候的问候了,该警告的警告了,该训斥的也训斥了,米时本想著今天的谈话到此应该结束了,做准备起身告别,谁知老太太还有其他的训示。
老太太问米时:“听说佳皇也竞标了承建nuv的大型体育场项目?”
米时先是一愣,随即明了:老太太是什麽人?任何家事国事都抵不上公司的事情重要,前面所讲的那些都只是无谓的寒暄,接下来要谈论的事情才是今儿个把自己叫来的真正目的。
米时点点头,“是的,不过只是以鲲宇建筑合作夥伴的身份参与的而已。”
佳皇的确是对nuv的这个足球场的兴建项目感兴趣,但是毕竟实力有限,也不专攻此类别,对手又都很强大,想c-h-a手却苦无机会。
後来有家参与竞标的承办商主动邀请佳皇作为合作夥伴的身份,共同参与竞标,佳皇正愁没有一个缺口,何乐而不为?
鲲宇虽规模不大,但却为了这次竞标做足了功夫,佳皇塑胶也是他们的卖点之一。
对方看中的是佳皇在行业内的地位,米时看中的是对方的信誉和诚意,以及潜在的合作机会,说到底也是互相利用,是个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对策。
不管怎麽说,佳皇参与此次竞标更多只是为了一试,运气好的话,能分一杯羹也不错,算是为以後的发展打下基础。
谁知後来盛达也进了这个项目,盛达虽然也不主攻这个领域,但是人家有建筑行业的成功经验,更重要的是人家财大气粗,实力雄厚,他们一旦介入,佳皇中标的机会就变得微乎其微,所以米时才没有向米老太太汇报这件事。
米时原本还以为老太太是怪他没有及时汇报这事,谁知米老太太话锋一转,倒称赞起米时来,她说:“我也赞成佳皇参与这个项目,现在国家有意发展体育事业,但硬件设施一直跟不上,以後这样的体育场兴建计划肯定不会少,我们及早介入,积累一些经验,肯定没坏处。”
米时心中自有分寸,“但是现在盛达也介入了,我们赢的机会不大。”
老太太有些埋怨,“你就不该只把宝押在一个人身上,这样我们很容易吃亏,我们的立足点跟那些竞标企业不同,我们不是他们的竞争对手,而是很好的合作夥伴,我们只是卖我们的产品,谁中标了对我们来说都一样,我们是要争取跟中标的单位合作。再说,这次的事情,你c--h-a得太早了,做决策之前,先观察好形势要紧,不是以为以合作夥伴参与竞标是我们占了他鲲宇多大的便宜,我们的产品不差,性价比高,对付这样的项目再合适不过,没准还是他们占了我们的便宜!就算没有鲲宇,照样有其他的企业找我们谈合作,你一早就把其他的路给堵死了,错失了多少潜在的机会?!”
老太太说得在理,米时没得狡辩,低头认错,“是,我记住了。”
除了鲲宇,的确也有其他的竞标企业找米时谈过关於合作的问题,关於跟哪家单位合作,米时也是再三考核之後再做的决定。他跟鲲宇建筑的老板之前就认识,对方是个诚实守信之人,米时乐於跟这样的人合作。但是这些话米时没法向米老太太解释,说出来老太太又该怪他优柔寡断,任人唯亲。
盛达是後来才进入这个项目的,米时也未料到,再说,就算他一早知道了,按他一贯的性格,为了避嫌,也不会同意与盛达合作的。
米时虽认了错,老太太却并不满意,不冷不淡回了一句:“总说记住了,也不知真正有多少进了肚子,亏得你姓米,否则哪有这麽多次机会供你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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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悻悻地从米家老宅出来,看了看表,时间尚早,他的车还停在公司,於是差了司机老六送他回公司。
他本来约了严臻明晚间面谈,为的就是这次竞标的事。
今天上午乔煜来找他,拿了一份文件来跟他献宝,便是盛达参与此次竞标的商业计划书。
说来乔煜在盛达的实习没有白干,没有为盛达做出什麽贡献,倒是一心向著米时了。
乔煜这小子在盛达别的没学会,旁门左道倒是一点就通,看似少不更事,嗅觉却异常灵敏,他知道佳皇也参与了这次竞标,因为想方设法偷了盛达的商业计划书来给米时,也不管有没有用,先拿了再说。
暂且不论乔煜这样的举动是对是错,这东西确实是有用的,所谓知己知彼,米时有了这份计划书,就算彼此实习悬殊,要赢得这次竞标也不是没有可能。
米时在关键时刻收到这样的大礼,却笑不出来。这事非同小可,若是被人抓牢,告上法庭,乔煜必定难以逃脱。乔煜可以拿自己的前程当作儿戏,米时却不能这样做,因而他拿到这份东西之後的第一想法便是马上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只希望严臻明能够看在两人交好的面子上,不予追究。
然而,就算严臻明能够对此视而不见,乔煜小小年纪染上这样的习性与心计,也不是什麽值得骄傲的事情。
一直以来,米时为自己未能给乔煜一个安定和谐的成长环境,未能给他立个好榜样,已是非常自责,觉得有愧故人之托。这会要他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後者的前程,米时绝对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不会容许自己以如此卑鄙的手段赢得这个项目。
那人走後,米时按那人的心愿,收养了乔煜,但是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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