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饭香进入鼻息。
看有人要进来,无镜便找了个角落蹲下来藏着,顺便从锅里拿出个紫薯啃着。虽然有些烫,不过口感还是不错的。
两个厨子慢慢走进来,细声说着。
“听说山后又死人了?”
“可不是,这都多少个了。”
随后就响起一阵剁肉嘈杂的声响。
“自从那道士来了,咱庄就一直死人。你说邪不邪乎。”
“你可别瞎说,那道士是给咱们庄人做药救人的。”
“我就纳闷,你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种病传进来。”
什么道士还能研制药?
无镜咬下一口紫薯默默想着。
有空她去见见,万一遇见熟人什么的。
“哎,我明明记得这放了十根紫薯,怎么少了一根。”
“你再找找。”
听到这,无镜就赶紧偷偷溜了出去。
哎,这么费劲就拿了根紫薯。真是哔--了狗了。
第17章 落花有意(二)
今日天气明朗,温阮推开窗,阳光便洒落在身上。
她双眼凝望天空,神色伤感。从不远处飞来一只白鸽,她伸手白鸽便立在了她的手上,拿下那细细的信筒。
柳眉微蹙,母亲病情又重了些,她又怎能说服她那冷酷的父亲再去探望母亲呢。
叹了口气,却听到不远处的动响。
她安排无镜与紫清住于东厢的两间房屋。
透过墙壁间的镂空,紫清正在院内练习剑法,动作利落干脆,身形劲瘦,面容清俊,好生俊朗。
而不远处晾衣的长杆上坐着一长辩少女,不时摇晃着小腿,粉色的裙摆随风摇荡,吃着桃子还一边点评。
“身材不错,嗯~这招不错。”她倏然躺在杆上,动作变换之间依然平稳无比。
温阮暗暗吃惊,看来无镜身手着实不一般。这两人看似都不似普通人,若是今后能把紫清留在身边,也不知是如何一番景象。
无镜摇着腿,单手枕在脑后,看着天空漂浮着几片云彩。
也不知狐狸什么时候才会回来,随手把桃核往旁边一扔。
紫清感到有异物袭来,剑刃扫去桃核便瞬间成了两半清脆落地。
温阮这才注意到紫清带着白绫。不禁疑惑为何紫清的眼睛正常却要戴着这一束白绫呢。
“小姐,老爷回来了说让您去前堂。”一名藏青短衫下人进来通报,见自家小姐如此出神望着对面不禁好奇。
“小姐,小姐?”
温阮回过神来。“嗯,好。我现在便去。”
到了前堂见到父亲正在训斥下人。
温庄主看女儿来了,便敛了脾气。“赶紧滚!”
面前跪下的那人便急忙离开。
“父亲,您回来了。”温阮垂眸,掩去眼底的神色。
温庄主看着面前已是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叹了口气:“阮阮,莫怪为父心狠,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母亲得了那病。那是万万不能沾染的,你今后还是莫要再去了。”
温阮眼底一片绯红,带着哭腔:“父亲,母亲心心念念想要再见您一面,您起码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去见母亲一面吧。”
温庄主转过身子,神色不自然:“阮阮,为父还有些事要处理。”
果然父亲竟如此冷酷无情,丝毫不顾多年结发情分!
温阮激愤道:“父亲,若不是你,母亲又怎会得那种病。若不是你利欲熏心,怎么会有..”
“温阮!”
温庄主急忙打断她,环视周围无人后,低声呵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阮死死盯着他片刻,便转身跑开。
“阮阮!阮阮!”温庄主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
一大清早就听到院子里剑刃呼啸的声音。
无镜也没了睡意,便起身看那棒槌练了一上午的剑。
期间还解决掉了十个桃子,两笼小笼包。不过这个味道还是没有第一次在街头买的好吃。
看着他侧脸上在阳光下明晃晃的汗珠,无镜突然兴致勃勃拿出了块手帕欲替他擦拭。
紫清蹙眉,急忙攥住无镜的手臂:“不必。”
“哎呦,你娇羞个什么,咱俩谁跟谁,别客气!”无镜在兴头上硬要给他擦。
紫清拗不过无镜,只好作罢。
无镜突然凑近,双目炯炯盯着他。
“你说咱俩这样像不像话本里的夫妻。丈夫舞剑,妻子上前为他拭汗。”
紫清怔神,看清无镜眼底的玩味,神色微冷。
“无趣。”
无镜切了一声,把手帕往他怀里一塞。真是没劲。
这时听到一阵由远极近的脚步声,无镜抬眸看去却见温阮朝着这边走来。
不过看着她眼角的泪痕,似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温阮眼睑有些泛红,看着无镜欲言又止。
无镜唏嘘,如今不用灵力,连读心也成了问题。怀念曾经无所不知的日子。
“温姑娘,你有事?”无镜好奇道。
她倏然跪下,泪水泛出,可谓我见犹怜。
“温阮有一事相求,恳请二位恩公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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