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说:“我是爱你的,我知道你也爱我,否则你今天不会为我做这些。我们之所以走到今天,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彼此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另一半,我们以後好好的过日子,把这些不愉快的、毫无意义的事都忘了,好不好?”
仲叙终於明白,在徐浩看来,他犯的并不是什麽大错,只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件毫无意义、无伤大雅的小c-h-a曲而已,他不禁苦笑,虽然他从前也是花花公子一个,但他追求一个人时绝对是出於真心,从不做这种睁眼说瞎话的事。
仲叙说:“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已经原谅过你一次,是你自己不懂珍惜。”说罢挥开徐浩的手,自行打开车门,发动车子,不再正眼看对方。
徐浩却不肯放手,堵在车头前,提高音量质问仲叙:“你原谅我了吗?你没有!你虽然表面上重新接纳了我,但是心里并没有完全放开,这麽长时间以来,你对我若即若离,你一直在以一种沈默的方式惩罚我。”
他似是没料到仲叙会这样决绝,心里并不甘心,语气越发激动:“你自己就清白吗,你敢说你跟你那个学生就没点什麽?!你买给圣楠的衣服,怎麽会穿在他的身上,那衣服还是我帮你挑的,你把我当什麽!”
竟然还是为了李莫言的事,要知道对方可是自己的学生,只有自己一半的年纪!
仲叙没有料到,自己在徐浩心里竟然这样不堪,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浪费口舌去解释,只留下一句:“我想你并不了解我,也许我们并不合适。”
(10鲜币)莫言赏欢(恶魔年下攻vs悲剧大叔受)30
仲叙再次失恋,喝得半醉去到严臻明工作的地方找後者诉苦,严臻明接到电话,在地下车库看到抱著个酒瓶睡得半醒的仲叙,对方衣服已经凌乱,发型、模样更是邋遢,不由得摇头感叹:哪里还有半点大家之风?!
仲叙半睁开眼睛看著面前一脸嫌恶表情的人,更加觉得自己可悲,“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严臻明双手c-h-a在腰间,顾自翻了个白眼,“我没有!”
仲叙憋著嘴:“你说谎!”
严臻明无语,“既然知道还问什麽!”
仲叙急了,严臻明没再给他唠叨的机会,他没办法在自己家中招待他这个醉鬼,干脆陪著他一起出去买醉。
既然只是买醉,也就没去两人经常光临的那些比较光鲜豪华的俱乐部,而去的是一家比较热闹的gay吧。
这算是当地比较高档的gay吧了,进出的都是有些档次的人,一眼望去,有打扮得哈韩哈日风格的梦幻美男,有纯正阳刚型的欧美型男,也有长得颇像混血的小正太,更有c,ao著台湾腔的纯小c,守在入口处左顾右盼,想必是打算见著好货色捷足先登。总之是各具特色,应有尽有。
这便是酒吧的好处,彼此都是陌生人,内心的yù_wàng可以更加直白的表达。
但是严臻明跟仲叙这对组合实在是太过惹眼了,从进门开始,很自然的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严臻明的脑门上明显贴著“生人勿近”的标签,再加上他气场过人,旁人不知道他的底细,不敢轻易上前搭讪,自然把目光都落在了一旁气场更加柔和却同样气质不俗的仲叙身上。
仲叙早已不是美少年一列,也算不得多少高贵,但他看上去,慵懒而又优雅,别有一股风情。再加上了喝了点酒,醉醉醺醺,媚眼如丝,举手投足,多了些平日里没有的妩媚。
仲叙跟严臻明坐在大厅的边上视野较好一点的小包厢坐下,没过一会,就有人上来跟他搭讪,严臻明也不拦著,在一旁盘著双手冷眼旁观。
仲叙一直忙著喝酒,自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对他眉目传情,这会人家都走到跟前了,仲叙再不能视而不见。
仲叙眯著眼睛瞧了对方一眼,是个打扮的很视觉系的英伦帅哥,戴著红黑格子礼帽,风度翩翩,模样也不差,反正仲叙这会也单身,有人主动搭讪,於情於理,他都不应该拒绝。
仲叙喝了酒,显得迟钝,张著嘴巴看著来人半天没回话,严臻明看不下去了,干脆走开了,把空间让著这两人。
来人摘了礼帽,冲仲叙一个非常绅士的弯腰作揖,一边自我介绍名叫john,接著在之前严臻明的位置上坐下,眼睛紧盯著仲叙,眼神灼灼,半点也不放松,料是有些自制力的仲叙,也被看得心里七上八下。
半晌听对方问了一句:“失恋了?”
“你怎麽知道?”
对方笑而不答,微笑时,露出明晃晃的小虎牙,又多了几分俏皮。
难逃仲叙是个外貌协会的人,纵使心还伤著,一时没力气做他想,但碰见面前这样的美色,却也是难以招架,眼睛睁得不小,只得以讪笑来掩饰尴尬。
见仲叙没有反感,对方又朝他的位置靠近了一点,说话时气息似乎就在仲叙眼前:“与其在这里感怀身世,自怨自艾,不如忘掉忧愁,及时行乐!”
是的,及时行乐,这是这个圈子里公认的圣经,仲叙也不能拒绝。
就著对方躬身说话的姿势,仲叙凑到对方脖子上闻了闻,一股性感的麝香味道扑面而来,引人入境。
两人互相碰了碰杯,再说话时,更加亲近起来,已经谈到要去哪里过夜这种话题。
是的,大家都是成熟男人,彼此的目标都很明确,难不成还要从‘为什麽是我’之类愚蠢的话题开始?
为什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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