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了:“你连我老爸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跟我上床?”
仲叙一头冷汗,他都这把年纪了,可不想为了下半身,再闹出什麽事端。
“你老爸是谁?”
少年指了指一旁的酒柜,中间一层摆著一个相框,看样子像是张全家福。
仲叙朝那里一看,随即脸色大变,想死的心都有了,苦著脸回头向少年解释:“我不知,我不是──”
少年的脸上没有想丁点为难他的意思,随意扬了扬手,“你忙的话就先去吧,放心好了,我会再联系你的。”
“你哪有我的联系方式?”
少年又乐了:“我没有,难得我严叔叔还没有吗?”
仲叙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他哪知道面前的少年,就是好友严臻明的相好米时的大儿子乔煜,他竟然还跑到人家家里来了!他从严臻明那里听过这小孩的事迹,这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主,仲叙只觉得後背一阵发凉。
如果乔煜要他下跪,他一定毫不犹豫跪下去认错,只求昨晚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仲叙说:“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严臻明和米时关於我们的事情,否则我就死定了。”
乔煜憋了憋嘴,往盥洗室的方向走,留下一句:“看心情!”
就算天要塌下来,仲叙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学校里还有500多号人在等著他呢,严臻明应该还有几日才回来,他如今只有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仲叙到了楼下,才发现爱车的车头已经被撞得不成样子,怕是交通系统的数据库里早已经累下了不少罚单,心里更加後悔不已,他觉得昨儿个,是他这辈子运气最背的一天。
学校的入职演讲,仲叙足足迟到了半小时,全校师生顶著烈日站在c,ao场上,足足等了他半小时。
李书记急得汗流浃背,抱怨道:“你怎麽才来呀!”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抚了台下这些少爷小姐们,仲叙要是再不来,他可是一分锺也留不住这些人了。
仲叙很是过意不去,他如今好歹也算是为人师表,不比从前:“对不起,有事耽搁了。”
准备好的演讲稿被丢在办公室里了,还好昨天临下班前看过两遍,大体内容还是记得的,仲叙即兴发挥串了几句,表现倒还中规中矩。
高中部的学生会长司徒珏,作为学生代表向仲叙的到来表示欢迎。
仲叙远远望去,那是一个面色苍白略带病色的少年,羸羸弱弱,全身上下甚至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仲叙没想到这种学生也能当学生会长,於是问一旁的李书记:“这就是咱们的学生会长?”
李书记应道:“是呀,仲校长,你可不能小看这位──”话还没说完,那边司徒珏的演讲已经结束了,台下的学生都在使劲鼓掌,李书记只好暂停讲话,跟著他们一起鼓掌。
校长?仲叙乍一听这称呼还有些不适应,想著很可能今後三年他都离不开这个称呼,不禁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
大会结束後,仲叙很自然的扶著老校长先行离席,谁知道下台时,仲叙一阵头晕,脚下一个踉跄,直接绊倒在了台阶上,滑了几个台阶,摔了一个狗吃屎。
他这些日子j-i,ng神本来就不大好,没有吃早餐,再加上昨晚的呕吐、宿醉和纵欲过度,这会有些低血糖也是应该的,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麽不经用,出了这麽大的丑。
台下的那些学生看见新校长摔倒,不但不上前来扶,还哄笑做一团,还是李书记眼疾手快,三两步上前来把仲叙搀起,老校长也赶上来了,询问仲叙有没有受伤。
仲叙只庆幸摔倒时没有把老校长也带著摔倒,否则这罪过就大了。
仲叙试了试自己的胳膊,只是手掌蹭掉了点皮,下巴上磕了道口子,其余倒也没什麽大碍。
他只觉得自己真是运气背到了他姥姥家,丢脸丢到了大洋彼岸,还起来干什麽?还不如就这麽摔死了干脆。
莫言赏欢(恶魔年下攻vs悲剧大叔受)6
仲叙去学校医务室包扎下巴上的伤口,突然手机就响了。
他的朋友没有几个是早起的,因而他的手机很少在大上午的时候响,仲叙有著非常不好的预感。
手机拿出来一看,不是乔煜,倒是严臻明。
那人应该不会这麽快就收到风声吧?仲叙抱著一丝侥幸心理,接著走到医务室外面去接电话。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的人气得不轻:“你这笨蛋家夥存心拆我台是不是,米时什麽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麽人不好惹,你跑去招惹乔煜那个活宝。你不招惹他,他逮著机会都要咬你一口,你还巴巴的送上去,脑子被门板夹了是不是!”
严臻明没怎麽骂过人,这回骂仲叙算是最重的一次了,末了还加一句:“米时要是知道了这事,你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昨晚的事仲叙还想瞒著呢,不消半天的时间严臻明已经全知道了,这人的消息网四通八达,要想瞒住他确实有些困难。
仲叙有些委屈:“这事不能全怪我,是他主动勾引我的。”
他下巴上的伤口刚刚上了药水,又贴了胶布,这会说起话来有些疼,时不时要吸口凉气。
严臻明气不打一处来:“他也勾引过我,我不相信你连这点定力都无!再说,你还跟著他回家去,我也住那里的好不好!”
仲叙很冤枉:“我之前也不认识他,他只跟我说他跟三个男人同居,我也不知道指的就是你们三。”
严臻明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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