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古斯压在她身上,身体的愉悦和车辆轻微的晃动取~悦了他,她被钳固在他身下, 被他啃咬着柔软的肩膀,她轻~盈的峇迪沙笼裙被他用膝盖撑开,为了避免被她的牙齿咬伤,嘴里被塞上了布。女仆匍匐在地,捧着扯下来的上衣。
她的头挣扎中撞在车门上,嗡嗡的响,身体和意识的动作缓慢起来,剧烈的痛楚从身体传来。
我完了。她眼泪流出来,顺着脸颊淌到耳边。
男人的脸就在咫尺,而怪异难闻的味道不断涌进她的鼻腔,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她多么想这最好不是自己的,混乱绝望的念头在她脑海叫着。
“看吧,你自己不走——这就是你的下场。”
仿佛出悬崖坠落,仿佛深夜梦魇的恐惧,这一场可怕的噩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诡异的气味,强大的握力,耻辱的疼痛将她淹没。
她所有的挣扎,只是让她失去的更多。
直到砰的一声巨响。
汽车停了下来,巴古斯从李雪音身上晃了下去,他怒火中烧抬起头。
——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在这样宽阔的街道撞上了车。
司机头撞在方向盘上,已经昏了过去。
找死。
巴古斯刚刚张开嘴,还没骂出声,车窗的玻璃被人从外面击穿了。紧接着车门被打开。
他被人拖下车去。
最先开始头被踢了一脚,他脑子一下晕了,但紧接着是第二脚,更剧烈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
他像一只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踩在下~身的那一脚几乎废了他的命~根子。
因为太过疼痛,他的牙齿咬破了舌头,从身体那一处到全身,疼痛到极致的麻痹蔓延开来。又是一脚,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脑子里一个念头嗡嗡作响,他还没有儿子。
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是哪一个不长眼不要命的东西竟然敢对他动手。
他可是婆罗门的贵族。
寻常低种姓的人见到就要匍匐在地亲吻他的鞋尖,而如果他们敢对他不敬或者伤害他,那等待他们的将是一片肉一片肉被割掉的剐刑。
阳光很亮,带着不正常的红,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穿着雪白的衬衣,皮鞋和西裤上已经有了三三~点点的血。
即使逆着光,他还是认出来了。
啊,是他。怎会是他,他心里竟然想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按照行程,他不是应该晚上才到,现在在马六甲回来的路上吗?
男人浑身冰冷。
巴古斯感到了某种恐惧,就像猎物即将被杀掉的恐惧,他张嘴想要求饶。
啊,他明白了。
男人与其说是心软的动物,不如说是占有欲属性的动物,他们对自己的拥有的、或者曾经拥有的,都有一种理所应当的责任感和支配感。
比如曾经睡过的女人。
曾经离开的恋人。
“我可以补偿。”他哼哼的声音如同蚊呐。
然后他看见逆光中男人嘴角的冷笑:“下辈子吧。”
他的头受到猛烈一击,整个身体都飞了出去,但这个过程中,头却又好像分离一般,他听见人群的尖叫,看见了车头相撞面目全非的模样。
疼痛迟钝起来,他失去了意识和光芒。
李雪音躺在车里,头发已经散开,裙子撕开了,她慢慢坐起来,用手环住胸,空气很冷很冷,让她不停地颤抖,那个女仆将衣服呈在她面前。
她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是她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声音,那个声音从未有过的轻和温柔。
可是她现在不需要。
她环住身子,脑海中一片一片的空白。噩梦并没有结束,噩梦才刚刚开始。
车门关上了,然后汽车发动起来,驾驶座的人被扔了出去,嗡嗡的汽车仿佛随时都会炸掉。
李雪音想,如果母亲在就好了。她一定会保护她的。
如果没有,那珍珠阿姨在也是可以的。
所有的念头和回忆争先恐后涌~出来,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一切刚刚发生的事情覆盖一般。
珍珠阿姨其实差一点成为李家的女主人,这个来自马六甲的闺秀,因为一场重病耽误结婚的时间,后来被介绍给李倥。
李雪音很生气,即使只是个孩子,但是她觉得自己有权利和义务守护属于母亲留下来的位置。
她和前来做客的珍珠阿姨作对,瞧着她就是无名的憎恨,她排斥她的友好和赞美,拒绝她的体贴和温柔,她有一次夸奖李雪音柔软的头发,她竟然回到房间将长到腰~肢的头发全数剪了个精光。
只要那个女人碰过的,她都不要。
李斯函看着一头狗啃头发的李雪音笑得从凳子滚到了地板上,她的大哥忍住没说话。倒是她的父亲气的差点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李雪音昂着头,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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