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香囊是李贵人的宫女刚绣好的,这次李贵人来狩猎时,瞧着图案好看,就带上,还真的没人认识。同时,李贵人也发现没人知道那个香囊是她的,心里松了口气。
雍帝让张进将香囊让她们一个个看过去,可是所有人都看完之后,却没人说话,雍帝的脸色不由得越发难看。
这时,宝昭仪的丫鬟,琉珠擦了擦眼泪走上前来,向雍帝行了一个礼,雍帝摆摆手,让她起来后,又问她,“你知道这是谁的?”
琉珠拿过那个香囊仔细看了看,冲着雍帝摇摇头。
雍帝皱了皱眉,有些失望,却也没有说她什么,刚准备接过那个香囊,又听见琉珠说,
“虽然奴婢不知道这个香囊是谁的,但是奴婢却看得出,这个香囊用得是纹彩香丝锦缎缝绣出来的,纹彩香丝锦缎并不常见,一年也不过产几匹而已,若是能够知道,谁的宫中有这种布料,就可以缩小范围了。”
雍帝看了看琉珠,神色暗了暗,又问了她一遍,“你没看错?”
琉珠坚定地看向雍帝,“奴婢不会认错的,因、因为曾经娘娘宫中很多这种锦缎,皆是由奴婢看管,所以奴婢绝不会认错的。”
底下的李贵人听到琉珠的话,身体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心中安慰自己,并不止自己一人有这种布料,不要慌,不要慌。
雍帝又看了琉珠一眼,敛下眼皮没有说话,他记得今年的纹彩香丝锦缎,被他全部赏给楚晏姿了。
同时,楚晏姿也想到了这一点,琉珠刚说那布料的名字的的时候,她就觉得耳熟,直到雍帝又问了一次,她才确认,可不就是今年雍帝送她的布料吗。
楚晏姿眸子一转,带着些委屈和不满,开口说道,“皇上,这事和臣妾可没有关系。”说完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雍帝,显然是他的沉默让她感到不满。
雍帝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现在的情况让他无法放宽心情,只好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放心,朕没有怀疑你,朕知道这事与你无关。”
他沉默是因为他在回想,他之前可有赏过谁这种锦缎,有倒是有,但是都是极为受宠的妃子,这次跟过来的妃嫔中,除了楚晏姿和穆涟漪,还有其他人吗?
张进走近雍帝,低声提醒道,“皇上,您在去年的时候,赏过颜贵嫔和李贵人一匹纹彩香丝锦缎。”
雍帝一顿,反应过来,在宝昭仪还有出来时,李贵人是很受宠的,更别提颜贵嫔了。想起了这两人,那这香囊也就有了来源,定是她们二人中的一个!
对于李贵人和宝昭仪之间的恩怨,雍帝是知道的,至于颜怜玉,想起她,雍帝就皱了皱眉头,毕竟舍了自己的孩子也要害了宝昭仪,他一时之间还真的不能确定是谁。
下面跪着的颜怜玉也听到了张进的话,脸色一变,抬头瞪了一眼张进,然后又一脸冤枉地对着雍帝说,“皇上,嫔妾与宝昭仪也同样的无仇无怨,嫔妾又怎么会去害她呢?更何况嫔妾的香囊还在嫔妾身上呢。”
听了颜怜玉前面的话,楚晏姿心中冷笑,她还真以为上次的事情没人知道呢,事到如今,居然还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了无可自拔,真是可笑。
雍帝听着颜怜玉的话,眸子中冷了冷,原先瞧着还算聪明,如今真是蠢得不堪入目。不过看着她递上来的香囊,让琉珠看了一下,琉珠摇摇头,说,
“这个香囊并不是纹彩香丝锦缎制成的。”
颜怜玉眼中闪过得意,又开口说道,“皇上送嫔妾的纹彩香丝锦缎,嫔妾让尚工局做成了衣裙,皇上寿宴那日,嫔妾还穿过呢,若是皇上不信,皇上大可等回宫后问问尚工局的人。”
话说到这种程度,颜怜玉的嫌疑基本已经可以洗去了,可楚晏姿心中有点不舒服,不想让她就这般轻易逃脱,即使这事的确与她没太大干系。
显然,雍帝也知道此事与颜怜玉关系不大,于是将目光投向了李贵人,瞧着李贵人低着头的模样,心里不知不觉又起了怒火。
雍帝的眼神暗了暗,沉声问道,“李贵人还有什么说的吗?”
听着皇上的问话,李贵人的身体抖了抖,她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那个香囊不是她的,而且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那么多的证据攻克得差不多了。
看着李贵人不说话,嫣容华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今日她嘲讽过李贵人,随后自己的箭筒就不见了,不会是她拿走了吧!愤恨地看向李贵人,就知道她与自己八字不合,从入宫开始,她们之间的摩擦就不断,
“皇上,今日嫔妾与李贵人有过口角争斗,一定是她拿走了嫔妾的箭筒,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为何只有嫔妾的箭筒丢了,以及那个落在现场的香囊!”
李贵人听着嫣容华的指控,依旧一句话也不说。雍帝看她这副模样,狠狠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知道那日的事情的确是宝昭仪做的过分了,但是这不是李贵人刺杀宝昭仪的理由。
“李贵人,朕问你话呢!”
李贵人身体一颤,随后慢慢抬起头,她的面容被泪水打湿,透着一丝楚楚可怜和凄凉,完全看不出她往日的高傲和张扬,
“皇上觉得嫔妾被一个奴才那般羞辱之后,还能在宫中与往日无常地活下去吗?”说完这句话看着雍帝皱着眉头的模样,李贵人又将目光望向躺在床上的宝昭仪,眼里透着狠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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