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男人不禁皱眉。这是今天第六位姑娘了,可是……男人看向自己的那处,明明才刚刚释放过,可此时又渐渐发硬起来。女子笑声如银铃,抬手抚上那发热的地方,轻轻撸动了两下:“大人好兴致啊。”男人身子一颤呼吸急促起来,他没说话,只是敞开腿朝后仰倒,支着胳膊半靠在床上。
屋子里弥漫着催人动情的熏香,女子的娇喘也渐渐频繁起来,她小心翼翼地讨好男人,使尽浑身解数,一场前戏令她心惊胆战。眼看着男人眼睛微眯目光涣散,一副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模样,女子笑了笑,欺身贴上了他隆起的小腹:“大人,让妾身服侍你吧。”男人迟钝了一瞬,喉结滚动几番,低沉地嗯了一声。
女子如蒙大赦,攀上男人的身子。她轻抚过男人身前圆润的肚腹,又去亲吻男人衣领散乱的胸膛,舔舐胸膛上那个变硬了的小点。男人喉咙里压抑着轻哼,支撑身体的胳膊开始发颤,薄汗覆盖了他的腹顶,让那里变得凉凉的,女子轻吻一口,缓缓跨坐在男人身上。
绯红从胸膛扩散,男人似乎已经沉没在情欲中。他薄唇微启吐出喘息,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女子握住了那硬热粗长的东西,就要缓缓坐下去……
男人的喘息忽然一顿,他睁开眼睛,赤红色的血眸中满是阴鸷,女子敏感地停下了动作,可还是晚了,男人劈手一道白光打在女人身上,女人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滚!”男人对跌落在地的女人吼道。
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白慕心按住额头粗喘,白色的睫毛垂下盖住眼睛,也敛住了眼底汹涌的情绪。屋子里只有他一人,而浑身的燥热却没有得到缓解,银色长发被薄汗黏在脸侧和胸膛上,不知是不是情绪起伏的原因,那隆起的肚子忽然翻腾起来,似有小手小脚顶着肚皮划过。白慕心眉头一皱,抬手拍了肚子一巴掌,宝宝随之安定下来。
他心中烦乱。孕育生命实在是一件辛苦事,辛苦到让他这呼风唤雨的一带霸主也犯了难。头些时日还好,身形不算明显,只是偶有恶心想吐的感觉,可是越到后期他就越难以忍受,难以忍受那因着怀孕而时时折磨他的情欲。他的身子越来越敏感,想要纾解的yù_wàng也越来越强烈,也因此,他不得不三不五时就来到駃雨楼。
此时,他那东西还挺着,白慕心凝眉注视许久,终究敌不过酸软的腰肢和叫嚣着的yù_wàng,伸手过去近乎自残地狠狠揉弄起来。他另一只手按着肚子,心里恨恨地想到:“小兔崽子,等你生下来,老子要拔光你的毛!”
另一边,四处闲逛的樊灵枢被几个丫鬟叫住,嘻嘻哈哈地推到了一个小隔间。隔间里竖有一面大铜镜,花娘正靠在门边摇她的扇子:“风姑娘,时候不早了,是该准备准备了。”
樊灵枢看着屋里一水的簪花首饰,面色一白,忙摆手推脱。却见花娘眼神微变,一改之前喜上眉梢的样子,她上前一步扣住樊灵枢的手腕道:“风姑娘难道要反悔?你卖给了我就是我花娆的人,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我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我让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看来这个道理你还不懂?”
花娘面色冷艳。合着之前的喜笑颜开都是她拉拢人心的手段,现在该立威了。樊灵枢感觉到一股强大灵力的压制,心中暗自琢磨道:“这老妖精怕是快有千年修为了,这回有点棘手啊。”如是权衡一番,他还是屈从于老板娘的淫威之下,只能乖乖坐好任人打扮。
只是,当丫鬟们给他盘起发髻,佩戴簪花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徒儿,快来救为师脱离苦海啊!”
杜若打了个喷嚏,她抱抱肩膀停下了脚步,终于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她在这个幻境里不知走了多久,自己却完全没有概念。那老头说进来就能找到答案,可是,这半天她看见的除了云彩就是云彩,不对,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有时候也能看见点花花草草亭台楼阁啥的,可是这地方一点人烟气都没有,她总不至于后半生都没有桃花吧?
“啊!难道老头就是要告诉我这个!”杜若惊愕地一拍手,很为自己悲惨孤独的生活扼腕叹息。忽然,周遭起了一阵大风,眼前的幻象流动起来,杜若诧异地朝前看去,堆积在眼前的云雾渐渐散开了,露出一片霞光灿灿的桃林。
落英缤纷间,一个白色身影在林间舞剑,眼花缭乱的锋芒掩不住飘逸的身姿,长发飞舞,衣袍猎猎,宛若登仙。杜若愣愣地望着那里,情不自禁地,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便绽开一抹笑容,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身边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她眼中只剩他,她朝他跑去。
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跑进那片桃林里,无法站在他的身边,她往前,那画面也往前,中间一段短短的距离似乎变成了天堑。可能是被剑光晃了眼睛,杜若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泪流满面。她呆呆站住,不再追逐那道身影了。她远远的看他,看他行云流水的剑招,看他望向手中剑时略带温柔的侧脸。她忽然觉得那把剑应该有名字。
忘情。
杜若眼前忽然闪白,画面渐渐模糊,纷落的桃花与记忆中漫天的白色羽毛搅在一起,她猛然按住额头,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脑袋似要炸开一样疼痛难忍。周围的一切景物如流水一般消逝了,天地间只剩波动着的、影影绰绰的灰绿颜色,看起来是那样的……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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