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也就唐代有个武皇,还是靠着自己丈夫登了大宝,她可是后宫男宠不少啊!可咱们将军是真刀真枪杀出来的,更加不必拘着自己了,你真的入她的后宫,以后左一个右一个,生个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种?你真心爱她,届时你可受得了?再说了后宫男人一多,也就不当回事儿了,指不定也给你来个男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在她心里,还不如你这个前朝的知己好友。所以你还是努力做她的一条离不开的臂膀。你说呢?”
恒钧似笑非笑看了看他道:“她不是那样的人!她认死理,认准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了。不会广纳后宫的。再说了,她当日能不顾生死救我,这份情谊也是够深厚了。”
长发继续拍了拍他说:“那你心里就更清楚了,她认定了顾朗,怎么还会将心放在你身上呢?”
“两位,谢谢!”恒钧站起来对着华瑾和长发行了个礼,有时候醒悟也只在一瞬之间。
☆、识破
净房回来之后蜷缩在被子里,疼得冷汗直冒。从那日昏迷醒来,听说泡了好几个时辰的冷水,还是冬天的山涧的水,就知道坏了,这个月定然难熬。现在看来是果然,他妈的糟糕透顶,跟这次的疼痛比较,之前那些疼都成了挠痒痒,她想要张口叫来人,可是想想又作罢。在决定扮演傻子的时候,可没有预料到有大姨妈这个问题。
现在她出门叫人,给她泡红糖水,拿个汤婆子过来?人立马又怀疑,怎么不傻了?怎么这么有逻辑啊?那不是前功尽弃?好在看窗外天貌似已经开始亮了,吃早饭的时候,长发和恒钧不知道会不会进来一下?转念,跟两个大老爷们怎么说痛经这个事情,真是为难。
陈慧抱着肚子疼得厉害了,床上滚一滚,稍稍好些又反复思虑。当小翠进来伺候她梳洗,她弯着腰不肯起来,这个姑娘真老实,连句话都不问,催着她,帮她穿了衣服洗漱之后,端了早饭进来,放在桌上让她快吃,这是喂猪呢?碧荷在的话,才不会这样!陈慧无比憎恨自己平时太糙,日子过得一点都不精细,身边连个贴身丫鬟都不带。
“恒钧!恒钧!”陈慧重复了这个名字。
小翠听见了回答她道:“季大人外出了!”
陈慧又叫:“长发,长发!”
“葛大人也出去了!”
陈慧听见这个想死的心都有了,即便是老着面皮,如果恒钧或者长发能过来,好歹她说上一说也能解决个问题,即便被他们笑话一下,也没什么,毕竟能让他们笑话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么一桩。
“恒钧!我要恒钧!”陈慧敲着碗说道,那小翠可能没有见过陈慧清醒时的样子,对她也就没有丝毫的概念,只当她是个傻子,如今两个管事的都不在,旁边又没人,看着这个她就心生不耐烦,走过来柳眉竖起说:“别吵了!好好吃东西!”
陈慧看着凶巴巴的这个姑娘,加上肚子一阵阵死命地抽疼,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可是只母老虎,怎么还被人欺负成这样?
“怎么了?”顾朗的声音传来,人挡住了早晨的阳光,站在门口,整个人都蒙上了金晖,这模样煞是好看。再有气质,再好看现下阶段也抵不过一个汤婆子?现在陈慧要的是能帮她解决当前问题的人。在顾朗面前她还是得装傻妞,事情还是不能解决,没用!
“嚷着要找季大人呢!”小翠对着陈慧努嘴,无奈地说。
顾朗脸色看不出阴晴,不过是轻叹一声,走到陈慧面前,陈慧不动勺子,她实在疼地无心吃东西,坐都快坐不动了,皱着眉头,一阵抽搐之后,脸色惨白。顾朗似乎看出她的不对劲问:“慧慧,怎么了?”
她连回答都没力气,双手从桌上拿下来捧住小腹,头上滋出冷汗来,挂到了面颊上,实在顶不住了下巴搁在桌上,眼睛半开半闭着。顾朗探手到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热。但是看着陈慧的样子,定然是有问题,语速略快地问:“哪里不舒服?”眼光从她的头往下看,落在她的手上,又问:“肚子疼?”
陈慧咬着唇点点头,死疼死疼啊!他拉开了凳子,在她身边坐下,伸下手覆盖在她的手上,拉开了她的手,他的手贴压上她的小腹问:“这里疼?”被他的手摸到那般私密的地方,虽然是隔着衣服,虽然有几年的夫妻情分,可今生到底没有肌肤相亲过,在顾朗注视之下,脸上轰地一下烫了个彻底,呆了一呆之后又点头,可真痛。
顾朗一副了然的样子,抬头对着小翠说:“去厨房切了姜丝放上红糖烧一碗汤过来。再拿给暖被窝的汤婆子过来。”陈慧内心泪流满面地赞顾朗好聪明,总算有望了。看着小翠应声出去,顾朗让她带上房门。
“既然疼地吃不下,先上床去歇着!”边说边伸手过来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让她坐着,又蹲下为她脱下鞋,卸下了罗袜。陈慧的一双脚露出,从上望下去,皮肤白皙,只是常年行走,脚趾几处老茧,所以实在算不上玉足,与当世审美的一双裹了布的小脚更是差异巨大,她自然不认为那一双折了骨的三寸金莲有什么好看。
他的眼光落在了她的脚上,伸出了温暖的手轻轻抚过,反复的摩挲,略微粗糙的指腹划过脚背到了脚踝,又撩地陈慧一阵无措,慌忙地收脚到床上。装不下去了,这叫她怎么再装?顾朗抬头仰望注视着她,她烫着脸,只得吐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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