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你要走出来,你真的可以的,你还年轻,你还有很多机会,遇到更好的人。你不要继续哭了,你再伤心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我知道了,”闻昔抹了一把脸,“我会好好忘了你的。”
于城淡淡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一擦吧,脸都哭花了。”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错了。”
于城捡起落在地上的外套。
“谢谢,杀人不见血,真的太痛了。”
从没深爱过,怎么会有这么痛的领悟?是自己的盼望太多,爬的太高,所以掉的时候摔得特别疼。
——
我不知道的是,吴戈正在回去的马路上,走的痛彻心扉。
苍月高悬,洒落一地玻璃,扎心的明。
关于这一晚,谁都没有说。王舰来找我,她说吴戈已经走了,我说去哪了,她说飞回去了。
我觉得我可能真伤到他了。
“所以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王舰不说还好,说的时候我都不直达该找什么理由。
我把昨晚溃烂的情绪翻出来,说:“我失恋了。”
现代人的伤痛都不会直接体现出来,都是在心里结一个疤,溃烂的时候心里痛,还得笑出来,表现出自己没事的样子。
王舰仔细看了我的眼睛,问道:“于城?”
“嗯。”我点头。我们都没有睡在沙滩上,因为预报明天,也就是今天,有雨,此刻我刚醒来不久,眼睛肿的厉害。
“你昨晚真的吃了很多药。”王舰看着空掉的瓶子。
“没有很多。”我窝在沙发上,双手堵住自己的眼。
王舰叹气。她也没什么好办法。我觉得有点恶心,但是很饿,我昨晚没怎么吃东西,只喝了一瓶酒。
王舰捏了捏我的手,使劲使劲,我也回握过去。
王舰走后,我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打算收拾东西,再呆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已经没有了想逛的心情。
包里掉了个东西,一个小小的卡通熊,怀里抱着着一支录音笔,小熊脖子挂着一条链子,坠着小小的骨头。
这是,吴戈留的吗?那根被我嘲笑的链子。
我打开录音笔,吴戈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把我骗到了这么远,不给我个名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人称写,也为了更好的表达
(承认自己写崩了这么难么)
(哦,我错了)
好虐……虐死我了……伤心伤肺伤肝,闻昔这女人……吴戈好可怜……本来得多甜,小戈还给闻昔准备了礼物……
不行我得写个小甜饼
……憋不出来
……还是……
算了,没有
真要
最近在追量哥的文
特别甜
快去吃口甜饼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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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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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和崇拜会蒙蔽一个人的眼睛。
闻昔改了主意,剩下的一天假期她去体验了潜水。
水很清,风景很美。闻昔在教练的帮助下穿好潜水衣,背上氧气下水。水很清澈,海底的珊瑚很漂亮,色彩鲜艳的珊瑚上流动着太阳的光斑。刚沉下去时,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好像要把肺里的空气挤干净。
闻昔适应了一会儿,确定没问题后再次下潜。嘴呼吸氧气,鼻子呼气,一串串气泡升到海面去。
它们自由了。
潜水很耗体力。闻昔趴在小艇甲板上,慢慢思考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关于情感,关于性格。她觉得理智和情感这两种东西是寄生关系,人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的理智,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的意气用事。什么时候对一件事物失去兴趣,达到了失望的那个点,那些之前不愿、不想相信的东西奔涌而来,慢慢冲垮最后的防线。
于是就形成了喜欢不喜欢的界限。喜欢是盲目的,爱是盲目的,这是为什么很多人在爱的时候恨不得天长地久,讨厌的时候一秒钟都不想多待。无论爱情,友情,都是一样。可是人为什么会苦陷于这种矛盾中呢?
闻昔摘了泳镜,明晃晃的阳光从海面反射进她的眼睛。
因为人,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当最初的新鲜感消失,那种吸引带来的快感也就会变成无聊最致命的对比元素。
“闻昔!闻昔!”王舰的声音打断了闻昔的思路,“你干嘛呢?泡那儿半天了。”
闻昔回过神,脑子有一瞬间的放空:“哦……没什么。”
“还潜吗?”王舰问。
“不了。”闻昔摇摇头,她觉得有点累,思路被打断,她还需要时间再想明白这些问题。王舰在水面兜了一圈,又扎了下去。
闻昔姿态笨拙地往小艇上爬,水面和船一起晃,她爬的很辛苦,使出吃奶的力气努力抬起一条腿跨上去。
有人在笑,闻昔努力稳住朝旁边看了一眼,于城很笑着游过来:“我帮你。”
虽然是最笨拙的姿势,闻昔却没怎么觉得丢人。于城推了她一把,她顺利翻了上去,于城在水面轻轻游着。
他说:“我下去了。”
闻昔点头:“嗯。”
天很蓝,云很白。不知道是不是地理位置的关系,闻昔觉得这里的天气更加喜怒分明,天阴就下雨,不下就晴天。
闻昔躺在甲板上,小船晃来晃去,天也晃来晃去,闻昔想,她可能不会爱人。
一直以来,她把爱、迷恋、欣赏和喜欢混为一谈,看起来很明白,可是内里乱成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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