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慢慢吃着,“这两人嘛,暂时你就不要见了,怕吓着你。”
玛丽:“……”
☆、妖怪15号代表人类
苏玛丽喝了口黄酒,感觉暖意几乎是连冲带撞地闯入了心房,整个人都刹那鲜活了起来。
用了一整天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许多,那种不得劲的感觉也消失无踪,她一时间兴致勃勃起来:“哎,你们厨房是怎么分的?那些……客人在哪儿吃?”
“都在这儿吃。”龙堰道,“厨房有两个,一个在结界里,你看不到。”
“今天晚上可以去参观吗?为什么一定得选晚上?”
“因为晚上方便。”龙堰也没多解释,“其他的工作人员也一样,晚上才方便出来。”
玛丽吃得一身汗都出来了,她脱了大衣放在椅背上,将毛衣袖子挽了起来:“其他人也看不到这家客栈,也不会误闯,还非得晚上出来?”
“跟这个没关系。”龙堰倒是没碰黄酒,他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就把他们当成夜行性动物来理解就行。”
“哦。”玛丽点点头,明白了一点,“我那天听到有个姑娘的声音?你们这儿有姑娘吗?”
“有,她叫石生女,到了十二点你就能看到她。”龙堰转了转茶杯,拿了一块饼干吃,“她从没跟其他姑娘说过话,你可以多跟她聊聊。”
玛丽撑着腮帮子,慢吞吞嚼着,若有所思。
龙堰又陪着她吃了几口,他似乎没什么食欲,很快就放下了筷子,只坐在桌边慢慢喝着茶。
两人之间的气氛安静了下来,玛丽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再说些什么,干脆拿了手机边吃边看。
家里的群对她婚事的讨论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有记忆力好的,甚至将之前她交往过的男友都提拎出来念叨了一遍。
玛丽上高中的时候早恋,当时的男友是校篮球队的,个子高,体格壮,笑起来很好看,就是成绩不太行。
当时被班主任把这事捅到家里,双方家长为此还吵了一架,班上大多是看热闹的同学,早恋还被班主任逮住这种事,足够他们津津乐道上半学期。
那时候所有人都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现在亲戚却说:当年的小子在大城市当篮球教练,工资不低,车房都买了,几年前结了婚,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于是一群人又唏嘘感慨一番,苏玛丽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唏嘘些什么。
“我发现你们真是神通广大,fbi不聘请你们真是吃了世纪大亏。”玛丽咬着筷子,手指飞快地戳着键盘。
表妹冒出来道:“姐你还记得他吗?那个打篮球的。”
玛丽无语:“记得,我就奇了怪了,你们从哪儿打听到人家的?”
“也是巧了,”表妹的头像是结婚照,冲着玛丽闪耀着幸福的红光,“我老公的同事的弟弟就是他,你说巧不巧?他们公司开年会,弄了个篮球比赛请的临时教练,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玛丽叹了口气:“那还真是巧。”
“我就帮你问了一下。”表妹道,“可惜人家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玛丽长长地“啊”了一声,那要死不活的劲,把坐对面平静祥和喝茶的龙老板惊了一跳:“怎么了?”
玛丽放下手机,一脸生无可恋:“如果你老婆孩子齐全,得知曾经交往的对象不仅没结婚,连男友都没有,是什么想法?”
龙堰大概是从来没有这种烦恼,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半响才道:“装作不知道?”
玛丽闭了闭眼:“那就装不知道吧。”
龙堰笑起来:“跟你相亲有关系?”
“差不多吧。”玛丽吃不下了,又不想浪费,拿起饼干啃了两口,“等我把你的事办完了,估计我妈得骂死我。”
她现在都能想象老妈知道他俩没成会是什么表情了。
——为什么啊?你们不是处得挺好吗?你还在那儿借住了那么久?一点感情都没培养出来吗?
——你们不是挺有话题聊吗?工作环境也差不多啊?
——是他不行还是你不行啊?为什么啊?
可这世间哪里来得那么多为什么呢?也不是每一个为什么都会有答案的啊。
玛丽摇摇头,又喝了口酒。
她的脸颊上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这点酒还醉不了人,但心却似乎已经醉了。
龙堰沉默了片刻:“我可以一直假装你男朋友,直到你不需要我的时候。”
玛丽抬眼看他:“这算什么?精神补偿啊?”
龙堰笑了笑:“你喜欢怎么形容都行。”
玛丽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叹气:“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吧,还觉得这人挺不错的。”
龙堰有些诧异:“真看上了?”
“呸。”玛丽立刻否认,“是说感觉不错,感觉懂吗?”
龙堰笑起来:“我也觉得你挺不错的,我说过了,我看人的眼光从来不会差。”
玛丽啧啧两声,漂亮的眼睛扬起,带了那么点和长相不符的嚣张劲:“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我脑门上是不是写着冤大头三个字啊?”
龙堰愣了三秒,顿时大笑起来。
龙堰人长得帅气,温柔一笑就像古时候的贵公子,斯文又有才气,拿把扇子在胸前一挡仿佛就要吟一首诗;使坏心眼的时候呢,眼底带着笑,嘴角朝一边勾着,又有那么几分fēng_liú纨绔的劲在里头;而像现在这样大笑起来时,看起来又和普通人无异,穿着衬衫,挽着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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