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干嘛!”
柯宇森慢悠悠的开着车,胳膊肘子枕在车窗上道:“你不感动吗?我这么死乞白赖的追着你,看看别人的目光,都能脑补一部电视剧了。
阿尔看着周遭的目光,她道:“一点也不,你别跟着我!”
“哎呀,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你落魄的样子。你有胆量打本少爷,本少爷不打你,但是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整你,知道吗?”
阿尔不想同这人说话,她加快了步伐,柯宇森又加速,不管阿尔如何走他都能让两人保持水平距离,她甩不掉这人,专门往犄角旮旯里走,柯宇森下了车跟着她,仿佛一张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阿尔气道:“你跟着我不怕丢了你的豪车吗?”
对方倒着走,深深被她的冷幽默折服,叹道:“小芳啊小芳,你说的话总是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跟着我不怕耽误自己赚钱吗?”
他摊手,“我的股票正嗖嗖的涨呢!”说着又捞起阿尔一条辫子,“看,像不像在遛狗。”
阿尔愤愤的拍了他的手,“你既然一句话能让我走投无路,何必跟着我,还是说。”她忽然脑洞大开,“你喜欢我,不想承认所以故意整我,又浪费自己的时间让我注意到你,对不对?”
柯宇森脑袋一歪,“对啊,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不过我一个人注意你太无聊,我这人喜欢热闹。”他说着捞出了手机,“我得把冯时他们喊过来,一起ppy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这个文名是不是太难听了……
第19章第十九章
柯宇森才拨通电话,阿尔就溜了,他也没追,扬着下巴道:“整个城市的旅馆都被我定了,你今晚睡大街吧。”
阿尔才不管他,奋力的往前跑。
电话那头反问,“脑子有病?”
柯宇森哈哈大笑,“我在跟小芳说话,本来找你看热闹,人跑了,等等,我去找你。”
……
昏暗的包间里,不知道谁在歇斯底里的唱《死了都要爱》,年轻的姑娘一边尖叫着好,一边倒酒,冯时正抱着个女人坐在角落,门一开,他就摆手:“快快快,跟我喝一杯。”
柯宇森坐过去道:“喝交杯怎么样新郎官。”
冯时满上酒,“什么新郎官?”
“听说你快结婚了。”
“你说这个啊,我这结婚,就是唱戏,我妈说开场,我就上场,她说下,哎,我就下,没意思的很。”
搭在冯时肩上的女孩儿娇嗔道:“那以后是不是见不到冯先生了?”
柯宇森端了杯酒道:“想见还是能见到的。”他又看向冯时,“你真准备娶那sāo_huò?不过你俩也挺合适的,一个花,一个骚,绝配。”
冯时跟他碰了一杯,“那是,我这个人有一点好……知道自己斤两,只祸害坏人,不招惹好人。”
那姑娘又问,“我是好人坏人啊?”
冯时捏捏她的脸蛋儿,贴着她的脸颊说了几句话,女孩儿满脸娇羞,软软的贴在了他胸口上。
有人憋着脸唱: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调子跑了山路十八弯。
柯宇森啪啪啪的敲着桌面,“刚子,你他妈鬼哭狼嚎的,别唱了。”
那人回头大吼,“不唱干嘛,我愿意唱,不想听找个人给你叫,床去。”
冯时点点柯宇森的肩膀,“别搭理他,被人甩了,伤心着呢。”末了又说,“你刚刚打电话说什么小芳”
他喝了口酒,入口冰凉,沿着食道下去,一路溜火,沸腾又刺激,柯宇森搓搓手道:
“就是你上次带的人,太他妈烈了,老子教训了她一顿,今天晚上估计冻死街头。”
他一五一十的把原委跟冯时说了,又提着眼睛道:“你可别给我怜香惜玉,你住院的时候是不是收留她了,这小娘们不教训一顿不长记性。”
“嗨。”冯时道:“你这段数对她不管事儿,骨头硬着呢,对她这种人只能用情,爱情,同情,就是不能动武,越挫越勇,吃软不吃硬,你这一招不管事儿。”
柯宇森道:“那你带她去美国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
冯时坐起来,摊手道:“我说了啊,带她去,没说带她回来啊。”
柯宇森一愣,又竖起大拇指,“你绝。”
一曲既罢,刚子过来坐下道:“你们俩成天商议着整女孩子有意思没,初中到现在还没玩儿够,真够无耻的。”
“无耻者长命。”
刚子翻了个白眼儿,又问:“冯时,今年生日怎么打算,好几年了没过了,要不要给你组个趴热闹热闹。”
冯时摇头,“不用,我得给我爸上坟去。”
柯宇森嘶了一声,又说:“你们家是不是什么都要凑在大年初一啊,你爸大年初一死,你大年初一生,以后你儿子叫大年好了!”
“滚!”
……
阿尔才不信柯宇森能一手遮天,她溜达了一会儿找了几家小旅馆,不是关门就是客满,运气也是差。
夜里降温,冻的人瑟瑟发抖,她无处可去就在街上溜达,夜深人静的时候警察过来问她怎么不回家。
阿尔说:“我在公园将就一晚。”
“会冻死的!”警察以为是跟家里吵架出来的孩子,便说,“要不你去便利店买个面包坐坐,真会冻死,别不信。”
阿尔惊讶道:“便利店能呆一晚上?”
对方点点头,她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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