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到来,若是褚明锦和褚陈氏这样说,她还能强辩倒打一耙,冯丞斐说出口的话,假也是真,不容人质疑,何况本来就是真的。郭氏眉头紧蹙,心念转了转,倚仗着褚玮伦素日宠她,也不辩解,扑地一声跪了下去,膝行至褚玮伦跟前,泪如雨下,低泣道:“老爷,如今事儿闹嚷开,明容的声名受损,以后也不便婚配,求老爷疼惜,让她入侍郎府为妾,方能遮了羞耻。”褚玮伦是不想如花似玉的女儿与人作妾的,又是两个女儿共侍一夫,只是听郭氏言下之意,褚明容竟是作妾也愿意,喟叹了一声,心道也罢,看向冯丞斐,道:“格非,你找个时间,把人接过去罢。”褚玮伦以已之心度人,认为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愿意作妾,冯丞斐自然很乐意的。却不知冯丞斐性情与一般男人不同,于情-欲上淡漠,一朝识得情字,却只认褚明锦一人,听褚玮伦与郭氏三言两语便要塞一个女儿给他,不觉怒极,一双黑眸微微眯起,浓密的睫毛搧动出点点寒光,嘴角一抹轻笑挑起,淡淡道:“爹,格非所爱之人,唯宝宝一人,请爹勿强人所难。”褚玮伦被噎得说不出话,冯丞斐又道:“宝宝念着姐妹之情,不让我再追究,爹,我以后都不想再听谁提起此事。”冯丞斐行了一礼走了,褚玮伦坐在椅子上,脸胀成紫红色,活了老大一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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