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可以做菜,就是不知道厨房能用不能。”
“你会做菜?厨房…”刘策想了想,说道“跟我来。”
刘策将我带到厨房的地方。我两儿偷偷的溜了进去。我在厨房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花生米。然后又找到了白糖跟醋。
“你要做什么菜?”刘策不解的问道。
“糖醋花生米啊。”
“糖醋花生米?你会做这个?”刘策看起来有些小兴奋。
“当然了。”正在此时,我又在案板下面,看到了青菜跟鸡蛋。“还有青菜,跟鸡蛋。”我兴奋的说道。
“这些你也会做?”
“当然会了。”
于是三道菜的规划,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正在我们快做成的时候,一个人闯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冰块呆子皇儿老三,讨厌的家伙。他原本以为碰到小偷了,一脚将门踢开,带着敌意的望着我们。当又看到是我跟刘策的时候,敌意又加深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
“弄吃的啊…”我灰溜溜的说道。
“你呢?”元焘望着刘策问道。
多愚蠢的问题啊,两个人在厨房,除了是一起弄吃的,还有其他事情?真倒胃口!完全影响了我的兴致。
“弄吃的。”刘策同样回答道。
“给我也弄一份。”冰块呆子皇儿老三!说话的语气完全是命令嘛!一点请示都没有!我真想拒绝,当然,假如他不知道我是女儿身的话,哈哈。
于是我们三人,在后山上,席地而坐。今天天气还不错,有星星,有微微的风,尽管没有月亮。
“开吃了!今天可是我在军营第一次做饭,一定要多吃点!”我开心的说道。
“好,我先尝一下,看这个青菜做的怎么样。”刘策夹了一根青菜放在嘴里,然后嚼了起来。
“怎么样?好吃吗?”我有些心急的问道。
“嗯,还不错!不腻,也挺爽口,还有点鲜。”
“不错吧?我手艺很不错的。”
“不错,不错,味道很好。”
冰块焘随手拿起了酒坛,然后只在自己的碗里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完全是没有眼色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是聚餐?真是倒胃口。我夹起了一块鸡蛋,放在了刘策的碗里。
刘策准备要与冰块焘夹菜,他却端起了碗躲开。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又夹起了一根青菜,放进了刘策的碗里。
“来,一起喝酒。”刘策端起了酒坛,一一的在我们三人碗里倒了些许,当我与刘策同时端起时,元焘却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在了嘴里。明显是来捣乱的。我端起酒水独自敬了刘策,并且一饮而尽。
“好酒!”古代的酒,真好喝,甘甜顺口,香醇舒服。“再来一碗。”我要求道。
“酒鬼。”元焘嫌弃的对着我说了这句话。完全让我愤怒到了极点。
“没见过男人喝酒?”我不服气的说道。
元焘却不理会的端起一碗酒仰进了肚里。
“木津,你上次唱的是什么歌?”刘策突然问道。
“唱歌?”我有点衰。
“对啊!什么明月几时有,什么婵娟的。”
“那是临时起兴的歌,都忘记了。”我端起酒便喝,以掩饰我的心虚。我可不想在冰块焘面前出糗。
“可否再起兴一首?”
我差点呛到。“啊?”
“再起兴一首。”
“今日嗓子难受,无法起兴。”
“那我来念诗。”
“念诗?”
“对!”
刘策放下了手中的大碗,开始吟唱。
我开始静静的听着。
《凯风》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痊?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現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这首诗,我一句也没听懂,但是那句“母氏圣善”、“母氏劳苦”、“莫慰母心”什么的,可以听出来,是一首歌颂母亲的诗。我这也只是猜测,反正此时此刻,听完这首诗,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端起了酒坛,再一次倒进三个碗里。“为世上的母亲干杯!”
冰块焘此次没有拒绝。只是端起碗一饮而尽。
“我也有一首诗,是歌颂母亲的。”
“什么诗?念来。”刘策说道。
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刘策皱着眉头,望着我,“这是什么诗?韵味不一样。”
“啊?哈哈哈,”我有点虚。”就是瞎念得,哪里讲什么韵味,能不能不考究?把我愉快的气氛,都破坏掉了。”
“好,不考究。开心为上。”
“对!开心为上。”我又倒了一碗酒水,一饮而尽。“好喝。”
“花弟,真是好酒量。”
“好酒量!哈哈哈…我是好酒量。”此刻我已有点晕,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冰块脸!冰块脸?”我竟然抓着元焘的衣领对着他喊“冰块脸。”
“冰块脸?冰块脸是什么意思?”刘策也喝的有点多,但是比我清醒的多。
而元焘,没有理我,继续任由我摆布。
“你刚刚是什么眼神?很不屑吗?”我想我是疯了,竟然如此的猖狂的抓着冰块焘,幸好冰块焘并未发怒。
第二十八章我害怕再遇到冰块焘
“你不会念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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