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教?何以见得?”旌竹回头看了眼白鸳,白鸳眼神闪烁不愿与他对视。
郑涧肯定道:“两月前,众教于祁山讨伐金鳞教,我曾与白姑娘交过手,不会有错。”
旌竹满脸不解地看向郑涧,“小鸳是我的护卫,对她的来历,我要更清楚些,她这一身功夫并非承于金鳞教啊。”
被旌竹这话一点,白鸳瞬间开窍了,对呀!她可真是糊涂了,她八岁离开金鳞教,一身所学皆承于红枫岛。祁山那日与郑涧过的那二百招,一招一式皆与金鳞教沾不上半点干系。她完全可以与金鳞教撇得很干净!
太心虚了,她实在是太心虚了。
想到这里,白鸳灵光一闪,一拍脑袋,指着郑涧微恼道:“原来是你!那日不分青红皂白,便对无辜的我动手的那个人。我说郑公子怎么看着那么面善呢。”
这一唱一和,贼喊捉贼的戏码,郑涧一时还真被蒙住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弄错了?可,“那日金鳞教徒喊你师姐。”这他可没听错。
“所以我何其冤枉呐,当日只是路过,无缘无故被卷入乱斗,已是倒霉至极。还没弄清楚状况,便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揍,被人揍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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