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太子一刀杀了才好,现在不能各回其位,余酒还每每让她恨不得生啖其血肉,心中早已生了杀意,如果她现在死了,她倒是省了一番心思。
余酒正在慢悠悠的饮茶,看到太子,“阿弟,你就是想念阿姐也不用来的这么着急,来人,伺候太子更衣。”
之前没人拦着他,可后面还跟着两人捧着衣服呢,太子一语不发的跟着宫女去更衣,回来看她姿势都没变,坐到她跟前,眼睛死死的盯住她,余酒瓷白的脸没有一点瑕疵,只有纤长的睫毛在留下淡淡的阴影,任由他盯着,半响才道,“看出什么来了?”
太子神色冰冷,余酒笑吟吟的道,“阿弟,有时候事情并非要弄的一清二楚,如果你非要问,我其实也不是不能答。”
“你昨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余酒叹道,“是什么意思,难道阿弟不明白?”
“你昨天可是难得的做了亏本生意,阿弟最好不要让我觉得后悔。”
太子固执的道,“你曾经也有病?”
余酒还以为他这这么急匆匆的而来是为了她的身份,她没有说谎,她昨日是真的做了亏本买卖,还平白多了很多风险,不过还在控制当中,她并没有多大的后悔,谁知道太子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她叹道,“我当时恨不得死了。”
身体以一分为二,那种疼刻骨铭心,到她现在想起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这种疼,她整整尝了三百年,那三百年,她不能忘却半天,稍微回想起来,就恨意滔天。
只是她的恨意早已经深入骨髓,不必用语气和表情来表示,“所以……”
话还没说完,太子忽然站起来朝着倾身,手包住她的,嘴抿成一条直线,“这就够了。”
他重复一遍,“这已经足够了。”
说完这一句,他居然笑了,两颊上露出两个隐隐的酒窝。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孩子,看到他笑容的人更是呆如木鸡,他们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太子殿下笑过,他们求太子殿下不发火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此刻他真的笑了,因为开心而笑了,琉璃珠一样的眼睛盯着她。
余酒慢慢的用另一只手再端起一杯茶,还没送到口中,太子殿下已经火速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渴了。”
桌上可还有,现在他明显是想要她手上的这一杯,余酒神色一寒,太子殿下神色却一软,撒娇一样道,“我还没用膳。”
余酒道,“难道这宫里还有人敢让太子殿下饿肚子?”
太子殿下理所当然的道,“可是我想见你啊。”
双眼之中似乎还含着委屈。这态度的转变简直是顺畅至极,能在这么小忍受那么剧烈的疼还没有发疯,现在连放下身段都无师自通,还让人看不出一点的不自然,果然是人才啊。
余酒道,“还愣着做什么,给太子殿下传膳。”
太子殿下乖乖的用膳完,看到余酒不知道何时又拿起了那把紫玉萧,眼底闪过一丝煞气,“你很喜欢那个裴奕?”
余酒拿起桌上的扇子盖住半边脸,“阿姐我马上及笄了,你难道不觉得该又一个驸马了?”
太子殿下脸顿时沉下,比来时煞气更重,看着那把紫玉萧,眼底晦涩无比,似乎要就此把它折断,余酒道,“阿弟,你这眼神我不太喜欢。”
这轻声道,“不要坏我好事。”
不然……
她的眼睛微微收紧,眼底多了一层薄冰,似乎之前的温柔从未存在过一般,太子道,“阿姐你想要的,孤自然会双手奉上。”
不就是一个裴奕。
余酒眼底冰消雪融,如和曦春光,“那就多谢阿弟了。”
谁也不知道这一天泾阳公主和太子殿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就算是亲眼见证的了的也只觉得古怪,一点都不明白,这不妨碍他们对泾阳公主的敬畏,从某种方面讲,泾阳公主比陛下还要厉害,至少陛下没有让太子殿下露出这样的神色过。
而普通宫人只知道,太子殿下待泾阳公主十分亲昵,每日都要去和泾阳公主一起用膳,献给他的宝物他几乎是尽数送去了福安宫,任凭泾阳公主挑选,在泾阳公主所在的地方,他从未发火。
这分爱重,非但让皇后瞠目结舌,更是群臣和陛下都惊愕不已。
泾阳公主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太子殿下宛如换了一个人?群臣此刻恨不得跑到福安宫去讨要秘籍了,有了一位时不时发疯的陛下已经是一言难尽,谁还愿意多一个同样难伺候的太子?如果不是没有选择,谁也不会选他啊,眼下他们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
潘大人交代妻子,“阿悦和泾阳公主是表姐妹,应该多多走动才是。”
看妻子似乎有些迟疑,潘大人道,“皇后那是一时糊涂,说不定中间还有什么误会,而且这事也不关公主的事,阿悦心高气傲,可心高气傲也要有心高气傲的本事,不然也只是虚张声势,不就是输了一筹,难道我的女儿还输不起了?”
潘夫人知道说到这,潘大人是不准备听到回绝了,柔声道,“她这不是受了刺激么?我再去劝劝她。”
潘悦被皇后折辱一番,回家哭了一场之后开始发奋,整日在书房也不出来了,连知名美男子上京她都没搭理,听到潘夫人的话,那种憋屈又上来了,“是,母亲。”
裴奕是户部尚书的侄子,长的貌比潘安,又是才高八斗,刚刚进京就和泾阳公主就这有了牵扯,可谓是十分惹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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