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月下意识就想道谢,又急忙住了口,怕叫别人听见。
和陆淮跟邓指导员道了别,柳三月紧张的不敢抬头,小媳妇儿似的跟在陆淮身后往外走,也没看到门口那两位还友善的冲离开的他们点了点头。
及至走到看不到别人的地方,柳三月才彻底放松下来,陆淮低沉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别难过,下次过来我总有办法能叫你见到伯父的。”
今天这一个小时里,他都看着柳三月连续哭了好几次了,也不知哪来的那么些眼泪。却偏偏有伯父在,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这种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柳三月只当陆淮是为了让她好受些才这么说的,却是没太当真。
不过今天确实全是有赖与陆淮,她才能顺利见到爸爸,在陆淮与门口那二人和邓指导员打交道时,她都看呆了,佩服的不得了,换成是她,打死也想不出那些套路,也想不出那些应对的话来。
柳三月不由由衷赞道:“陆淮,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光是门口那两位同志就能把我给吓跑,说不定我都见不着我爸,你真是太厉害了。”
“没什么,不过是小时候见的多了,自然就懂了。”他并不会以这个为荣,曾经甚至很讨厌自己这样,像个狡猾而做作的狐狸,时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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