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当皇后,生下一任皇帝。”灰衣人顿了下,“可是现在不能选太子妃了,嫁给钱程了。要想孩子是皇帝,只能……”彻底顿住了。
王国玉使劲想了想,只能……“造反!这真是官逼民反啊。”
灰衣人上下打量他,“就凭你?”
“也对,我们讲文明,要文斗不要武斗。那就发动政变吧。”
“思路正确。要政变,得先做官。”
“做官好说,我爹不是相爷吗?啊不,她爹。”王国玉指了指赵欣冉。
灰衣人一票否决,“他是不会帮你和你的。他巴不得你俩死了。”
想想那壶毒酒哪儿来的?
“那怎么办?”
“自己考。”灰衣人指出明路。
王国玉耍赖:“考公务员啊?我考不上。给我考题,我要外挂。”
“没有考题,没有外挂,咱这是正剧。”灰衣人摊摊手。
王国玉作势要打。
一直沉默的赵欣冉突然开了腔:“正剧?那你是什么存在?”
漂亮!别看人小姑娘家家的,目光就是敏锐。
争吵的俩人同时住了口,看着赵欣冉。
“我考。”赵欣冉说。
王国玉终于抓住了教育她的机会:“小姑娘家家的,别骂街。”
“只要别让我嫁给他,我愿意考。”赵欣冉用手一指王国玉,一字一顿地说。
王国玉脸上挂不住了,“就凭你?”
“我试试,就当模拟考了。”
跑这儿来模拟考?这儿可不考数理化,就一科语文,还特么是古文。
“身体先借我用用。”赵欣冉看着王国玉。
“方便方便。”王国玉马上狗腿,只要不让老子考试,皇帝都能替你生喽。
灰马褂见俩人达成了一致,建议道:“你俩想办法离开相府,不然哪天怎么去阎王那儿都不知道。”
新房里,王国玉痛苦地吐出一大口药,醒了过来,相爷夫人正急切地看着她,一见她睁眼立马抱住大哭:“我的傻瑛儿,你怎么这么狠心丢下娘,我就知道你这么反常突然要嫁人,就是存了死志的,都是为了皇家和相府的颜面……”
娘亲你好像捧假了,没人想自杀,是相爷老爹大义灭亲吧?
突然想起钱程来,“娘你快让人看看相公能不能救过来,他身子弱……”
“好,好。”相爷夫人叫大夫去给钱程灌药催吐,抹着眼泪道,“可怜我儿历经生死,竟生出几分真心来。”
王国玉看着钱程被灌了药下去,不一会儿呛了几口,吐出混着药液的毒酒,渐渐缓上气来。一记白眼射过来,确定是赵欣冉无疑。王国玉目瞪口呆,神医啊!
“娘,咱家怎么有这么厉害的大夫!”王国玉不禁感叹道,洗胃都没有这么厉害。
“咳,还不是你哥的那些妻妾,三不五时的上吊撞墙,吞金喝药,只要有半口气在梁大夫都能救回来。”相爷夫人擦擦眼泪解释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瑛啊,你能走动吗?”
王国玉活动了一下手脚,点了点头,不明所以地看着相爷夫人。
“那你先出去躲起来,我现在就让人备车,回头再给你送吃穿仆从去。”
“去哪儿?”这下倒是不用费心逃离相府了。
“城外的别院,就是以前关你哥的那个庄子。”
“……”相爷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了这样一双儿女?
想到即将步入的衣食无着的新生活,王国玉果断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挤出两行热泪:“女儿不孝,拜别娘亲。”俺滴亲娘啊,您老可别忘了大明湖畔的亲闺女啊,断食断水三天也活不下去啊啊啊。
于是,鸡飞狗跳的洞房花烛夜,王国玉和赵欣冉来到了城外别庄,护送的人锁了大门都回去复命了。
折腾了大半宿,筋疲力尽的俩人各自找了个屋子趴窝了。
第二天艳阳高照,王国玉简单视察了一下关押环境,关过相爷公子的地方果然不一般,高墙大院,除了中央一树一井,啥都没有。
看来没有外部补给的话,要么饿死,要么上吊投井二选其一。
王国玉摸着饥肠辘辘的肚皮,站在井边琢磨打些水上来充充饥。
“想死吗?那井口装不下你。”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冷不丁吓了王国玉一跳。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有什么事想不开的?”真是,老子装在个千金小姐的身子里,还不是一样活得活蹦乱跳的,“我照照我的花容月貌。”
“先想办法填饱肚子再管你的精神世界吧。”
“怎么是我想办法?做饭是你们女……”王国玉看着赵欣冉一袭新郎长衫,噎了一下,“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赵欣冉懒懒道:“我不管,我要准备科考,你负责后勤保障。”说罢回身进了屋,王国玉跟过去想再争取一下工作的重新分配,就看见赵欣冉在桌上铺好纸,提笔龙飞凤舞起来。
什么鬼?连口热水都没有的鬼地方,居然有成套的文房四宝,还有字帖!王国玉心里万马奔腾,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这饿着肚子光进行精神文明建设,会死人的!
可怜可叹,无比怀念可以叫外卖的日子。但想想那个待考的小女生,自己好歹是个爷们儿,王国玉硬着头皮来到大门前。
☆、包年的包子,下毒的饭
谢天谢地,门外不远处居然有个卖包子的。
王国玉艰难地从大门缝里挤出胳膊,招手叫卖包子的,无奈声音过于细小,卖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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