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能够控制其行踪的薄景沅自然也是嫌疑人之一。
这事初意也不怕警/察查,她现在犹豫的是和薄景沅的关系。薄景沅要她去一家小公司上班。
公司并不在薄景沅名下,经理和薄景沅似乎也没什么关联,初意搞不懂薄景沅的用意。她隐约觉得,以前是她想利用他,现在则完全颠倒。或者说从最开始,主导权就在薄景沅手里。
毕竟……她演了那么多戏,他可都是乐乐呵呵看过来的。
付潋恣一死,初意最初的目标也随之消失,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初意其实并没有做好准备。先前的想法是事情了结便离开北城,她却没预料到了结的这般快,甚至不用她出什么力。
初意有过许多设想,在她的计划中,对付付潋恣是一件费时费力的工作,她从未想过事情会这么快结束,且以如此残忍的方式。
即便是初意自己,也没想过要杀人灭口,又会有谁做出这种事?
初意想到那晚在楼前看到薄景沅。
方才李牧白询问她有没有看到奇怪的状况,初意将这一段隐去了,没有原因的隐藏。说不清是不是为了帮薄景沅洗清嫌疑,她有一种不想让他出事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怪异。
调查持续三天。
没有录像也没有进展,李牧白不能一直扣着人,只好将所有人都放走。具体案情李牧白没透露过,初意也不知情,不过对于凶手是谁,在翻看了当时留在度假村的人员名单后,她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初意没回家,而是跟着薄景沅去了他的公寓楼。
下车时,初意还冷着脸:“薄总,我答应去你说的地方上班,纯粹是因为我先前利用了你我觉得抱歉,您应该没有其他想法吧?”
薄景沅熄火拔钥匙,语气轻松:“除了要追你外,也没什么其他想法。”
初意扶额。
这两日薄景沅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初意分不清真假。
见初意坐在位置上不动,薄景沅勾唇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怎么办,我忽然发现我还是喜欢原来的你。”
他手指凉,直接触碰到初意脸上,指尖带着股电流,初意下意识往后一躲。没躲成。
她抬眼,不解地看着他。
以前初意会试着伪装自己,但付潋恣被害后她的伪装失去了意义,不用披着一层皮,反倒更轻松些。所以真搞不懂时,也就直接表现出来,反正她现在与薄景沅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薄景沅看着她的眼睛,笑起来:“你这疑惑的模样真可爱,不过……”他顿顿,“不考虑继续诱/惑我吗?”
初意:……
又提!
初意垂眸不再看他。
薄景沅接初意下车:“今晚你先住在我这里,明天回家收拾行李,暂时住在我那。”
初意手刚扶到薄景沅手上,听到这话,动作一僵,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薄景沅牢牢地握住。他另一只手伸过来,扶着初意下车,晚风冷,他捏了捏初意柔软的手心,问:“冷吗?”
他总是有本事在任何场合维持风度。
初意跟他讲话讲的头痛。她蹙起眉,问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住在你那?”
薄景沅淡笑不答。
拉着她的手,往公寓楼内走,边走边答:“怕你一个人不安全。”话说的云淡风轻,初意却听的心惊肉跳。这样说起来,薄景沅是连曹铮的存在都知道了。
初意抬眼看着他。
他眉目平顺,鼻梁高挺,长着一张俊脸,身材也高大。
他什么都知道,现在却还称……要追她。
除了他脑袋里进了水外,初意想不不到其他理由。
上楼后,薄景沅先去整理了客房。
初意倚在客房门框,看着薄景沅一丝不苟的整理床铺,黑眸平静,动作温柔。他本就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不愿回薄家,一人住在外面,公寓收拾的一尘不染。
上一次来时,家中比现在还要干净。
初意定了定神,决定先探探薄景沅的真正想法。
她想了想,脸上挂了浅浅的笑容,问:“薄总,这么惨,天天一个人在外面住啊?”笑容浅,却是故意挑事的口吻。
薄景沅动作一顿。
他听出初意话中嘲笑的意思,似是想故意激怒他。为了激怒他,还顺道演了出小戏,这个初意还真是……有意思。薄景沅因她这点小心思笑起来,笑的初意心中忐忑。
起身,顺手理好床铺,一边理一边道:“来找我之前没打听过吗?李青不是我亲妈,我亲妈是小/三。”他顿顿,直起身,微笑着看她,“所以我和他们关系不好。”
话说的很直白。
初意笑容收了收。她盯着薄景沅的脸,想从中找些蛛丝马迹,却什么都找不到。
与之相反,薄景沅笑容更盛:“不用盯着我看,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都告诉你。”
初意站直,神色凝重了些:“都告诉我?”
“当然。”薄景沅抄起口袋,走到客房内的小沙发前坐下,又冲初意比了“坐”的手势。初意迟疑片刻,走过去坐到床沿,眼睛仍然停留在薄景沅身上没动。
薄景沅口吻淡淡的,嗓音带着点小温柔:“当年李青一直没怀孕,薄金生活作风又混乱,外面的孩子不少,但安稳怀上又生下来的只有我一个,听说是母亲对薄金爱的够深。不过我印象不是很深刻,在我五岁那年,我母亲就去世了。”
“薄家的情况有点复杂,即使我当时只是孩子,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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