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后,电话接通,嵇泽放成了免提。
“你到拉萨了吗?”电话那边的他妈妈,很温柔。
“到了,妈,我问你,你为什么一直反对我和迦蓝?”嵇泽的语气较硬。
“是她让你来问我吗?”他妈妈的声音略变。
“跟她没关系,是我在问你。”嵇泽说。
“那我就告诉你,我这么做是为了她好。”
“为了她好,你就成全我和她的感情啊。”
“她跟你分手就这么难吗?”
“我和她不会分手,即使她要分手,我也不可能答应。”嵇泽对着话筒大声说。
“嵇泽,你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相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怎么做,悉听尊便!”
电话那端一阵忙音。
嵇泽的愤怒没有出口,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r43情难了
r43情难了
又有敲门声响起,乔迦蓝过去开门,是陆明宇,他也是来叫乔迦蓝吃饭的,看见嵇泽坐在乔迦蓝的房间里,便招呼嵇泽一起去。
乔迦蓝知道嵇泽的心情不好,说让陆明宇自己去吃,她和嵇泽等会去。
只一眼,陆明宇就清楚他们俩之间有什么事,便没再说话,向乔迦蓝挥挥手走了。
两个人坐着,却依旧是沉默。
很多事,没法说,也说不清楚。
乔迦蓝的电话响,她一看,是郭小丫打来的,看来是托郭小丫办的事有了眉目。
原来,乔迦蓝要送给妈妈结婚的大礼是一套精装修的房子。
妈妈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有些旧了,是爸爸妈妈离婚前买的房。
那时,爸爸生意做得红火,他们家也买了新房,可还没来得及搬家,那个家就散了。
这套旧房子也是离婚时妈妈分到的唯一财产。闹离婚分割财产时,妈妈才知道爸爸已经将家里和公司的钱全部偷偷转移出去。
能留下这套房子,据知情人说也是那个名叫姚瑶的女人发了“善心”,说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不容易,给她们留套房子吧。
乔迦蓝当然不信姚瑶有这么善良,想必那女人是怕把她们逼得太紧了,兔子急了也咬人吧。
现在,妈妈要再次结婚,乔迦蓝让她换个地方,一切从新开始。
从父母的婚姻中,乔迦蓝得到一个结论:在婚姻关系中,女人更需要房子和财产傍身。
因为她永远都忘不了杨国良指着门口对妈妈说过的话:滚出去!
知人知面难知心,翻脸后,原配夫妻尚且如此无情,更何况是半路夫妻?
她不想让妈妈在新的婚姻关系中被动。
什么事,她都做最坏的打算。
她不在本地,就托郭小丫帮她办理相关手续,郭小丫在电话里告诉她全部手续都已经办妥。
买这栋房子花光了她全部的积蓄,这还有些不够,她在银行贷了点款。
这些年来,乔迦蓝已经学会了默默承担。
因为她的家里,只有妈妈和她两个人。
而妈妈可能是受了打击的缘故,身体一直就不是太好,心情也总是阴郁。
记得一年的年三十,母女两个独坐家中倍感孤寂,妈妈说带她去一个阿姨家凑凑热闹。
两个人去时,阿姨家里一大家子人,欢声笑语,其乐无穷。
阿姨热情地招待了她们母女,生怕她们不自在,那热情就更刻意和过分了些。
这过分的亲热反倒让她们坐立不安。
从阿姨家出来,满地的银光,地上铺满了雪,天空中还在飘飘洒洒。
母女两个,迎着除夕夜的风雪,看着远处燃放的烟花爆竹,踩着咯吱作响的新雪,回家。
十几年,风风雨雨,其中苦乐,只有自知。
自从到a市上大学后,乔迦蓝就计划在a市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接妈妈过来一起住。
她读书的时候,是没有周末的,她的周末时光都用来做兼职和当家教赚钱。
连跟嵇泽约会的时间都是忙里偷闲。
这些,她都没有跟嵇泽说过,只说是课业繁重,抽不出空来。
有时候,嵇泽也会笑她,什么专业的学生比他们医学生还忙呢?
后来,有了稳定的收入和工作。
自与嵇泽分手后,追求者也有几个,但嵇泽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身心,她始终没有办法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工作起来更卖力,是电视台里有名的工作狂。
她像一个陀螺不停的转,她自己也清楚,不过她根本就不愿意慢下来,停下来。
支撑着她的动力只有一个:成长为最好的自己。
命运推她走到这一步,软弱给谁看?她必须要强大起来!
所以,乔迦蓝比同龄人更显成熟和稳重。
不是她天性成熟,而是看多背叛与无情,磨炼了她的心。
***
看到嵇泽郁闷的样子,乔迦蓝的心马上软成了一池春水,对这个男人,她没有丝毫的免疫力。她过去,抚住他的肩头,“走吧,别想了,去吃饭吧。”
嵇泽抬头看了眼乔迦蓝,目光中有爱惜、有愧疚、有无奈。
他不是软弱,而是不解,他不解自己的妈妈,她一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怎么现在这么执拗?
他把手盖在乔迦蓝的手上,站起身来,轻拥她入怀,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嗅到她头发上清香味。
还是这熟悉的味道,还是这个熟悉的女人,这才是他所需要的爱,他在心里说:迦蓝,我不能和你分手。
从昨天到今天,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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