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继续蛊惑道:“你看,你现在戴上了面具,所以,在这一刻,你就不再是你。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里,你无须再瞻前顾后,因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责任。”
鬼使神差地,她就点了点头。
几乎是她点头的那一刹,傅司远就隔着面具,往她的额头处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隔着面具,她仿佛也能感受到那吻滚烫的温度。那个轻柔的吻透过面具缓缓传至她的额头,那一瞬间,她觉得傅司远亲的不是面具而是她的额头,动作很是轻柔,她的心都忍不住发颤。
程挽整个人都僵住了,依旧保持着停止跳舞时的姿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
然后,那人微微低下头,与她挨得更近,在她的耳边轻声唱起了《光》。
歌声婉转低沉,伴着夜间的习习凉风缓缓传至她的耳中。
傅司远是个音痴,这一点程挽是在之前生病的时候发现的。
明明是个五音不全的人,如今却准确无误地将这首歌唱了出来,还难得地没跑调。天知道他到底在背后练习了多少次,暗地里下了多少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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