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还有通身气质,比如腹有诗书气自华,可惜大多数人并没有。
“我问你,谁让你离魂的,你的身体呢?筑基未成,神魂尚不能离体,否则会消弱灵魂力量,你那几年没看书吗?”
“可是,天镜说没事儿。”对方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她怂了,确定这人的确是巫星蕴,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这个模样。
“谁?”
“你见过的那面镜子。”
巫星蕴平凡的脸上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抬手弹了弹她的脑袋:“傻徒弟!所以,你把帝位也让给它了?”
巫古姬瘪嘴:“嗯,我又不会当,况且君诺为我受了伤,我得负责,顺便还可以深入敌人内部打探一番。”
对方已经不好说什么了,原以为的机灵徒弟成了傻子,他得考虑是否把她带回去。虽然自己只是一丝分魂,但能反应本体的意愿。
马儿狂奔过闹市,在一寂静路口停了下来,四面已经围拢了兵士,闹市狂奔,这还了得,幸好没有伤亡。
身披银甲,头戴银盔的青年策马而来,他打破了两人之间奇怪静默的气氛。
“听说有人爱慕我凤清,是谁?”
旁边跟上来的刚毅士兵冷肃着脸,看着将军一向冷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丝丝笑意,顿时觉得不好了,尤其是这话……就两人,还能是谁?
巫古姬扑哧笑了一声,用手肘拐了拐后面的男人:“是他,就是他,我师父,他爱慕将军,但不好意思说,我才来的。”
“哦~”将军发出意味深长的感叹,真心觉得这两探子有意思,“那么就请两位到府中一座,尤其是这位壮士。”
巫星蕴提着自家徒弟,耳边传音:“别闹,跟我回去,把身体弄回来直接随我去宗门,你需要正统学习。”
“何为正统?国师师父给了我《玄门日诵早晚功课经》,里面包括了许多基础经文,尤其是《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还有他亲自整理的各种小法术集要……”
“最重要的是,我要先把君诺救了,让青龙国安稳下来。”巫古姬郑重传音回去,她是真的这么想,人可以自由,但不能不负责任。
凤清眯着眼睛,他虽然听不到,但能感知两人在交流,心中越发肯定对方图谋不轨,十分不爽,挥手让弓箭手准备。
“我的好徒儿,你若真不走,师父可不会救你。”巫星蕴指着旁边虎视眈眈的士兵,轻轻一笑,“然后你就等着灵魂消弱,被那镜子关在识海里……直到你们命运不再连接的时候把你一口吞了。”
“它敢!”巫古姬马上软下来,扑上去讨好,鼻尖一股子泥巴味儿,“师父,你得帮我,以后我会去找你的,就当历练嘛。”
巫星蕴见她态度坚决,但看着这从小养大的小人儿又服了软,心下叹气:“你若不愿,我又奈何。我这泥巴捏的身子不能沾水,你可别哭鼻子,一股子百花味儿,熏人。”
“师父万岁!”巫古姬隐隐觉得这果然不是巫星蕴本人,态度不知道要软多少倍,估计是因为用泥巴做的缘故。土地包容万物,厚德载物,硬生生把气焰嚣张霸道的性格减了大半。
“筑基就好了,现在,我们该解决眼前的问题。”巫星蕴好笑挑了挑下巴指着那清俊将军,“你惹出的fēng_liú债。”
“嘿嘿。”巫古姬讪笑,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权宜之计嘛,出乎意料的成功,稍微过了点儿火。”
凤清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辱”,那两人分明就在说他坏话!
“放箭!”他强忍着拔剑的冲动,一声令下。
“慢着。”巫星蕴挥手一指,所有箭支径直从半空落下,好似有无形屏障保护着中间那块区域。
“异士?”凤清疑惑。
“妖精!”旁边的军士拔出大刀,气愤填膺,似乎想到下一刻将军就会被那妖孽弄死。
凤清阻止了手下:“周林,退下。”
巫古姬从马上下来,似怨似嗔看了凤清一眼:“当日一别,我记忆犹新,将军却是抛到了脑后,竟然连戏语都当真。”
她转头看向泥人巫星蕴:“师父,对不起,我必定要走这一遭偿还因果,请高抬贵手放过他吧,他是无辜的。”
众人犹疑,只见仍然立于马上的普通男子似乎面有为难,斟酌思考着什么,间或复杂望着地上的少女,很有长辈嫁女的意味。
难不成真的是好像话本儿里说的报恩故事?众人纷纷斜眼望向自家将军,见他似乎也在想着什么,心中一惊,不得了,是真的!
凤清才真是疑惑了,他越看这姑娘竟然觉得似曾相识,又是模糊,又是清晰,但总抓不住那种感觉。
巫古姬暗暗在心里比了胜利的手势,这个将军真上道,肯定很快就能打探出君诺亲人的状况,然后她就可以准备筑基,回去狠狠打那图谋不轨的破镜子一顿。
当事人迷糊,旁观者总有清晰的,比如一直都觉得巫古姬不顺眼的大汉,进城不给进城费的人能有几个好的。他大喝一声,问道:“何时何地,请姑娘说个明白。”
凤清一脚踢过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手下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这种问题肯定要单独私下问,他眼下正被长公主烦着,可不想再生波澜害了无辜女子。
“(*^__^*)嘻嘻,将军难道忘了大概六七年前的那天晚上……”巫古姬欲言又止,引得众人遐想万分。
凤清皱眉,那段时间国内新旧皇交替,并不太平,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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