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好像不大一样,他的胸口很重,似乎压着什么,傅知延掀开被子,发现她的小脑袋,还搁在他的臂弯里。
睡颜安详沉静,皮肤白皙若缎,床上,全是她的味道。他情不自禁地撩起了她的发丝,放在鼻息间,深长地嗅了嗅,心定了下来。
窗帘夜风撩开,一轮弯月低垂,阳台上还晾着她的蕾丝性感文胸,而边上,便是他的内裤,随风招摇。
傅知延心动了动,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他想到了以后,突然想有一个自己的小家,家里有她,这样就好了。
很快,傅知延便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他被穆琛和段晓军那两个臭小子灌了太多酒,加上主观意识里也想“犯罪”,便来找她,结果**一触即发,但是关键时候…
傅知延的脸“唰”地红了,关键时候,他擦枪走火,一泻千里。
他现在是全裸地躺在床上,她躺在他身上。
怎么办,要不要弄醒她,要不要重整雄风再来一次?
还是不要了,她睡得那样香甜,梦境一定很美。
他将她搂进了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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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梅雨时节
晨起,傅知延的梦境一直不平和,惺忪地睁开睡眼,阳光射到了床头。
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了,傅知延手摸到身下,摸出了那一枚小小的湖蓝色警徽。
为什么她要把着一枚警徽放在床边?
借着日光,傅知延端详起了那枚警徽,看起来年代很久了,并不是他的。
“早安。”叶嘉已经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垂在耳畔,穿着一件规整的小衬衫,笑盈盈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傅知延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不记得了吗?这是知延哥的呀!”叶嘉指着那枚警徽,走过来靠着他坐下,将警徽拿过来,视若珍宝一般轻轻地放在掌心摩挲。
傅知延想说,不是我的…可是他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等着叶嘉开口。
“果然是忘了呀,九年前,璧山的那场地震,知延哥和一个小女孩被埋在废墟之下,后来小女孩得救了,知延哥为了保护她,受了伤,这枚警徽,是从知延哥的制服上摘下来的,叶嘉…就是被知延哥保护的小女孩。”她捧着警徽,靠在傅知延的手臂,回忆着当初。
傅知延神情有些僵硬,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的异样,她丝毫未曾察觉,继续道:“后来我再也没见过知延哥,不知道知延哥是不是还活着,但是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时常还会梦见你,梦见你满头鲜血的模样。”她垂眸,声音低沉了些:“从那以后,我开始怕血,我怕你已经死了…后来在鹿州警局,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认出你了。”
良久,傅知延喉结上下动了动,很艰难地沉声说道:“所以,你说喜欢我,还做了那么多,其实都是因为…”
他的反应好像有点奇怪,叶嘉诧异地盯着他,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可是她看不出来,就是觉得不对劲,终于她点了点头:“因为你是大哥哥呀!你救了我,所以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终于…傅知延的一颗心重重地跌入了深渊。
已经渐入初夏,可是晨风依然冷飕飕。
他实在不忍心说破那残忍的真相,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见她掉眼泪,更舍不得…推开她。
可是,他的心却更疼了。
多么喜欢她呀!喜欢得好像这个世界变都小了,他的眼里,只能看见她,脑子里时不时要想念的,也只有她。
而她喜欢和想念的…却是那枚警徽的主人。
浑浑噩噩,步履踉跄地回到家,往沙发上一躺,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梦醒过来,他依旧是她的情有独钟。
傅知延躺了很久,终于站起身,走进走廊最里面的的房间,房间很干净整洁,立柜的最下面一层,打开,里面有一件折叠的浅蓝色制服,上面残留的浅淡血迹已经洗不干净了,制服的左上方靠近胸口的位置,明显有一个针扣,傅知延手里的那枚警徽,正好能够扣上去。
他的哥哥,傅知靳。
九年前,死于璧山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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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能拿下傅知延,叶嘉超级挫败,那天晚上,就差那么一点点了,结果他居然睡了过去。
唉。
梅雨时节到来,连日里阴雨绵绵,晚上九点,绵绵小雨变成了倾盆大雨,程遇正鬼鬼祟祟地摸到门边,手伸向了门口放置的最后一柄伞,叶嘉刚脱下白制服,一眼就瞅见程遇,大喊了一声:“那是我的伞!”
被撞破阴谋的程遇抓起伞跑进了雨中:“咳咳,那个…我感冒了不能淋雨,咳咳咳,借你伞一用啊!”
叶嘉急匆匆地追出来,程遇已经跑远了。
“什么人啊!”她气急败坏地又重新回了屋檐下,本来店里的伞是够用的,结果下了大雨,几个吃了宵夜的客人要借伞,索性伞就都给他们了。
远远的,看见有人从路灯下走来,那熟悉的黑色身影,带着夜色的浓俨和肃静。
傅知延从夜雨中走来,叶嘉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心跳得有些不稳。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制服,一路风尘仆仆,收了伞,看向她。
叶嘉连忙跑过去,“你怎么来了呀!”
“恰好在这附近执行任务,不知道你下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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