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福蹲下用手指戳了戳它的小身子。
一听这话,金燕子一骨碌爬起来,气得脸通红,冲陈阿福喳喳叫道,“你还好意思说松子!哼,你害得我好苦。”
此时的它,又像只炸了毛的麻雀。
陈阿福莫明其妙,说道,“松子咋了?这可是金贵物,妈咪都没舍得多吃。”
金燕子气道,“松子都是金贵物!也只有你才这么穷酸,害得我也跟着嘴馋。想我活了近两千年,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说完,它用又一扇翅膀捂住了小脑袋。
陈阿福急道,“哎呀,你净绕圈子,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说的是啥。好吧,你不直说,我就出去了。”她今天很累的,没有太多心思哄小东西。
金燕子听了,才放下翅膀小声说,“人家,拉稀了。”说着,便哭了起来,继续控诉道,“过去我猫冬的时候,我的原主人也会拿坚果进来给我吃。她们经常拿,所以我的嘴也没有那么馋,不会多吃。可是你,不仅不经常给我拿,还一拿就拿油性大的。你坏死了,害人家丢脸。嘤嘤嘤……”
陈阿福听了十分过意不去,虽然她过去想过给它吃油大的食物,但也没真的这么做。她是真的觉得松子是好东西,看灰灰和七七抢得多厉害就知道了。所以,她才好心拿进来给它吃,却没想到它吃多了肠胃不适应。
赶紧赔礼道,“金宝儿,对不起,妈咪不知道会这样。这样吧,妈咪出去拿点水进来,给你洗下小屁屁。”
然后,她闪身出去,拿了一个缺了口的大碗,又装了半碗水进空间。
金燕子看到那个破碗,嫌弃地小绿豆眼都皱到了一起,唧唧说道,“福妈,人家可是超级富豪金燕子,即使是洗屁屁,也不能用这个破碗哪。”
陈阿福哄道,“好,好,等妈咪发了财,你所有日用品,都用赤金。”
抓住金燕子看了看,它的长尾巴上沾了一丁点黄便便,陈阿福就在大碗里给它洗干净了。
出了空间,她还是没舍得把这碗水倒了,而是放去了灶台上。
趁着明亮的月光在院子里铲了半盆子的土,又栽了一些蒜进去。然后,把那碗水倒进了盆里,再把盆子端去老院厨房,这里温度高些。
自从十月中下旬,地里便没有蔬菜了。现在,除了吃萝卜、豆芽,就是干菜,馋蔬菜馋得要命,她希望能发些蒜苗吃。
第二天,陈阿福领着大宝去看了看新娘子陈阿兰,说了些祝福话。也没等到新娘子发嫁,便去了棠园。
晚上,陈阿福和大宝从棠园回家,听王氏和陈名说了陈阿兰出嫁的事。说是特别热闹,嫁妆在村里出嫁姑娘中是排在前头的,让陈业觉得倍有面子。听送亲回来的人说,婆家对嫁妆也极是满意……
又说胡氏哭的厉害。虽然平时她宠陈阿菊宠得多些,但她心里也知道,大闺女要乖巧听话得多。
王氏看看陈阿福,又抿嘴笑道,“阿福立了女户,以后也不用嫁去远地方。不然,我可要哭死。”
陈名笑道,“也是,阿福就住在咱们隔壁,多好。”
陈阿福笑道,“当然。爹一个大嗓门,我们就能听见。”
盆子里的蒜苗十天后就长到半尺多高了,密密麻麻长满了一盆,苍翠碧绿,味道也极好闻。
王氏吃惊道,“我过去也在盆里栽过蒜苗,都没有这次长的快,也没有这么水灵。”
第146章搬家
陈阿福心中暗喜,那燕粪果真是天上有人间无的肥料加催熟剂。下次再兑稀点,不容易引起怀疑。
她喜滋滋地割了一把,炒了个回锅肉。味道那个香啊,不说大宝和阿禄用馒头把盘子底都蘸干净了,就是陈阿福都恨不得立马再炒一盘。
陈名看看还剩下的半盆,说道,“这些给我娘和大哥割去吧,让他们尝尝鲜。”
陈阿福摇头道,“爹,不是我舍不得,这东西香得连咱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若是他们吃了好,又来管咱们要,但第二茬第三茬没有那么香咋办?还是第二茬再给他们吧。若味道还是这么浓,那么第三茬肯定也会这么香。若味道淡些了,也不那么逆天。”
她觉得,若不继续浇燕粪,味道肯定会越来越淡。
陈名想想也是。从今天夏天开始,家里突然就有了若有若无的香味,烧的水要甜些,做的饭菜要香些。如今,连蒜苗都出的比以往快,更是香的多……
突然,他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后悔不迭。说道,“阿福,爹觉得这个院子是福地,咱们不该搬去别处……”
然后,把他的疑惑讲了出来。
陈阿福也不能跟他说是因为燕沉香的缘故。忙笑道,“爹莫急,这两个院子咱们先不卖。若以后爹觉得这里好,再搬回来便是。不过,我觉得现在咱们家的这些怪事,不一定是这个院子的关系,而是人的关系。人有福泽了,连上天都要护佑的。说不定咱们去了新家,又会把这个福泽带去新家了。”
陈名听了,才点点头。还是说,若他在新院子住得不舒坦,还是愿意回到这里来,帮陈家把这个福泽守住。
一晃进入腊月,陈名家的新院子已经快建好了,初二上的梁,请了许多人去新院子吃饭。
为了区分,陈名三口的新家叫禄园,而陈阿福母子俩的新家叫福园。正好是两姐弟的名字,又吉利又好听。
上梁那天陈阿福还在上班,只领着几个小朋友在棠园大门口向禄园望了望,听到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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