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以后都是要考秀才考举人的。”
曾双哼了一声,没理他。陈业又跑去陈名住的卧房,给陈名说了不少好话。陈名舍不得大哥难过,也知道若胡氏坐牢了,定会影响阿禄和大宝。就扶着陈业出来,让曾双领着他们去求罗管事。
曾双见闹得差不多了,便领着陈业和陈实去了罗管事在府城的家。
陈业和陈实点头哈腰地说了半天好话,陈业主要是请他帮胡氏,陈实主要请他别退股。
罗管事又沉着脸训了两兄弟半天,才说去求求主子,看主子愿不愿意帮忙。
回来后,就让两兄弟回家等着,说参将大人答应帮忙了。自己则看在陈师傅和陈名的面子上,也不退股了。两兄弟才感激涕零地回了家。
胡氏是在第二天下晌被放回来的。她似乎已经吓傻了,回来半个时辰后才哭出声来。而且,一身的臭味,竟然屎尿都拉在了身上。
原来,她先被带去了一处貌似行刑的地方,参观了一阵子犯人被大刑“侍候”的惨状,当时她就吓瘫了。然后,又被拖去了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子。没被提审没人管她,也没给饭吃,关了一天一夜,就被送回来了。
胡氏哭出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军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她生病了,高热,还满嘴的胡话,都是些“我再不敢说了,饶了我”之类的话。
本来陈业攒足了力气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但她这样也不可能下手,只得请大夫来给她治病。
但三房明显恨上胡氏了,陈业也不愿意继续呆在府城,陈名又急着回来,于是第三天把还病着的胡氏抬上马车赶了回来。由于是晌午走的,所以晚上才回来。
有些话陈名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曾双帮着他都补充全了。
陈阿福一阵无语。自己是为了感激陈业和陈阿贵在自家被外人欺负时挺身而出,才出的那个主意,本意是想让他们不出银子也能跟着挣点钱。却不成想,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还嫌少了。
更可恶的是,胡氏竟敢那么说!
陈名吃完鸡蛋面条,又说,他后来也跟陈业和陈老太谈了。若大哥和胡氏不高兴,三房退股,让大房和三房开这个酒楼。
陈业也不傻,知道若是陈名退股,罗管事肯定也会退,他连“小钱”都赚不到。于是,又替胡氏道了歉……
陈阿福劝解了陈名一番,王氏才扶着他回了禄园。因为杨超要住在这里,阿禄还是住在福园,领着杨超和大宝在东厢睡觉。
他们一走,陈阿福就笑着问曾双,“曾叔,胡氏被抓是不是楚大人吩派的?”
曾双笑道,“的确是。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奴才也在场。回去奴才就找了罗管事,把这话跟他说了。罗管事非常生气,又去向楚大人禀报……”
陈阿福暗道,那楚令宣够过分,他知道这些事回来也不跟自己说清楚。不过,胡氏被这么整了一顿,以后应该老实了吧?
第二天,陈阿福让人去把小石头、四喜子、大柱、墩子也请了来,还是把大虎和大丫叫来了。再加上大宝、楚小姑娘、杨超兄妹、罗梅姐弟,就有十几个孩子了。
第210章好幸福
听去大房接大虎兄妹的山子说,他去的时候大房正闹腾得厉害,陈阿贵在吼着胡氏,胡老五吼人的声音更大。
陈阿福八卦道,“胡老五在大房闹腾啥?”
山子说道,“好像陈大叔也生病了,老太太就想撵胡氏回娘家将养身子,家里照顾不了两个病人。胡老五不许胡氏回娘家,还说她想找死,咋不去投河,咋不去上吊,却要放那不要脸的臭屁拖累别人。他以后就当没有这个比驴还蠢的姐姐,也不许她再回娘家。她没地方呆就去跳河,反正大河也没盖盖子……骂了好多,奴才都不记得了,骂得胡氏嗷嗷直哭。还说了陈大叔,说,说如今大姑娘的势,傻子都看得出来以后会越过越好,陈二叔也会跟着好起来。这么好的亲戚,不知道好好巴结,还有胆子说那些话。还让他们用猪脑子想想,若知府大人真知道胡氏说了那样的话,咋会把丑事传给军方,直接弄死或是毒哑他们都有可能。那蠢妇被抓,定是手中有大权,又要帮着大姑娘的人做的。若是陈大叔再天天想吃天鹅屁,纵着那蠢娘们干傻事连累别人,他也不会手软……还,还说……”他嗫嚅着不敢说了。
“他还说了什么,说吧。”陈阿福催促道。
山子的声音更小了,说道,“胡老五还说,大家伙心里都明白大姑娘是咋回事,陈大叔心里更有数,凭啥吃屎的还要把拉屎的挟持到。大姑娘帮陈家是记情,不帮是本分。真把大姑娘惹生气,让人收拾陈家,可别怪他胡老五也要踩上一****才就只听了这么多。”
陈阿福点点头,让他下去了。
胡老五虽然混帐,却看得清形势。陈业看似义气,却小家子气十足,有时候还分不出好赖。
胡老五那句话说得对,自己帮大房的确是记情,而不是本分。她已经想好了,兴隆大酒楼那一成股,还有已经说好的西瓜种子,算是自己还陈老太和陈业、陈阿贵曾经护过自己的情。以后,他们也别再想从自己身上白捞好处。自己长这么大,是王氏挣钱养大的,她陈阿福没花过陈家的一文钱。
不过她还是有些纳闷,胡老五骂得那样难听,却没听陈业反驳一句,他病得很厉害?
一想到那几个人,陈阿福的心里便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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