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了,自己给自己挖坑跳。那么说是一回事,现在真的摆到面前,他真的不知如何回答最为恰当。
房内回复安静,好一会子,他大手袭上她的肉臀,轻拍,
“如果不是爱,我这究竟是在干嘛?!”
夜里,万籁俱寂,真正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以至于叶骁听到了他那声轻微的叹息,她掩笑埋进他的怀中,
“看吧,不用问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一直感受得到的。”
女人们太喜欢这个问句,她们越爱发现自己陷得越深,便渴望平等,渴望他也一样爱她,甚至比她爱还爱。然而,也许有些时候她们只是想撒娇,看另一半故作思考的模样,再把自己揽入怀
中。
可是,过犹不及的道理谁都懂,当一方乐此不疲地提问,另一方是否真的能不厌其烦地对应回答?
如果他很爱你,你根本不用有疑问他是不是爱你,因为你肯定能感受到。 如果你感觉很别扭,或者需要思索甚至怀疑他爱不爱你,那么就是不爱了。
谭逸辰将她往上提了提,深深浅浅地吻她的脖子,她的双唇,她的额头。
“即使你欺负人了,怀疑也就一会儿的工夫,我又挖出你的好来替你辩解。”叶骁嘟囔着,听起来像是梦呓,说着又自个儿嗤笑到,
“听起来真感觉我们在一起好久”
谭逸辰顺着她的话:
“可不是,老夫老妻了”
遭来叶骁一记皮肉弧线运动。
他了解她,摩羯座的叶骁外冷内热,她渴望与对方有共识,有默契。不喜欢浮华的爱情,只想平淡地爱,但要刻骨铭心。
当魔羯和自己的恋人闹别扭时,开始他们会很坚决,大有一种决不首先向对方妥协的势气。聪明如他会等着她自己把气儿消了,便主动送上门来。
可是莫名其妙地即使是对方做的不对,时间一久,魔羯就开始想对方的好了,什么对方的体贴啦,温柔等等。虽然心里有点气,但拗不过自己,别别扭扭地给另一半铺台阶,和好如初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谭逸辰吩咐过后的那晚,时雨即刻前去调查,第二天黑衣黑裤的他便站在了boss的办公室。
时雨平日里就是没什么表情的,他是谭逸辰亲自从境外武装里挑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那张脸即便是说话的时候都似机械运作般。
谭逸辰垂了眼坐着,静听他汇报,明明二十几度的室内,却四散冒了愈深重的寒气。时雨的语言输出程式演算完毕,未听闻他吐一个字。
转动了眼仁搜寻boss的神色,只能辨出谭逸辰试图放松却不断咬紧的牙根和跳动的眉峰。
谭逸辰没有吱声,然气氛惊人地低沉。一手张开,两指按在太阳穴,眼睛恰被遮住,撑在办公桌面的另一手摆了摆。
时雨退出去,刚带上门,外间秘书室的助理们刚打算放心心眼,毕竟如此绝色可不是经常出入谭氏的。
boss的办公室里重重一声什么落地的声响,又接连传来碎裂的声音。所有人都僵住了,除了时雨,他那张面瘫的脸稍微有了点表情,更像惋惜的表情——真是可惜了那套定窑的茶具啊。
没有如果(六)
logendp.”
爱情就像照片,需要黑暗来培养和发展。
趁着现在还算闲,谭逸希跟林斯羽合计着这趟蜜月就算预演,待到结婚时再去逍遥个把月。于是,玩了小半月就打道回府了。因为工作地点都在n市,两人的新房还在装修,便由谭妈暂时收留,正好谭逸希的房间在订婚宴之前扩了一倍。
亲亲耷拉着脑袋蹭在她们腿边跟进来,叶骁细看没精神的小家伙,因泪痕而模糊了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眨巴,眼角确实肿了,怪不得呢,搁往常这家伙可注重自个儿的个人形象了。
n市按地理位置划分,属北方,天气干燥,尘土也比其他地方厉害些。细微的灰尘颗粒长期刺激眼睑和眼球粘膜,叶骁之前与谭逸辰一道带了它去宠物医院看过,知道这是引发了眼睛的炎症。
“骁骁,谭逸辰呢?你怎么一个人?”
谭老夫人总是感觉有些百口莫辩的,女儿风光出嫁,儿媳这么不声不响地进门。不是她厚此薄彼,她只吹了风让谭逸辰加快速度来着,哪想得到她那儿子这么着就把人家闺女给划拉到自家户口本上了。
好在叶骁并不计较这个,小两口也乐得自在,他们好好的就足够了,所有的都是过场,但说是这么说,暗地里谭妈已经着手策划一场盛大的婚礼。在一旁听得这话,斜睨了谭逸希:
“还咋咋呼呼的,同样是高级灵长类,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叶骁用棉签沾了生理盐水来给它仔细清洁眼角。亲亲长得很大只了,脸正好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叶骁,两只前爪搭在她腿上,乖乖地由她。
“得嘞!嫂子,我亲爱滴兄长去何方了,怎的就木有双双把家还哩?小的我好生好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叶骁听着头大,亲亲猛地一个激灵站将起来,呜咽着,叶骁戳到它了。
“……你饶了我吧……”叶骁倍儿真挚地膜拜谭逸希,继而转头去安慰遭受无妄之灾的亲亲。
“妈,妈……”谭逸希喊了几声,见谭妈依然微微笑着不答腔,直抖委屈,
“……谭夫人……”
这幅可怜见的模样被刚从外面回来的林斯羽瞧见了,明明是跟在谭爸后头进的门,却抢先一个箭步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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