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嘴笑了,“感情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嘛,何必遮遮掩掩的呢,既然情难自禁,堵不如疏,做长辈的应该给你正确的引导。”
“……”郑叮叮突然觉得自家老娘好奔放。
“其实呢,我挺喜欢宁教授的,那天他陪我们聊天,态度认真,诚恳,气质很稳,一看就知道是个能让人踏实安心的男人,你找他做男朋友,我和你爸爸都不会反对。”
“你们不介意他的工作内容?”
“哦,你指的是摸胸?其实这还好吧,摸多了也没感觉了,和两团猪肉没区别。”
“……”
“叮叮,论看男人,妈妈比你擅长多了。这个宁教授我一看就是中意的,比你之前喜欢的那个陈珣好几十倍。”
肃明娟以前也见过陈珣,没说他好,也没说他不好,只是称他眼神过于冷漠,一看就是个对感情看得比较淡的男人。加上她知道女儿一直暗恋陈珣没有得到回应,她心疼女儿之余,对陈珣没多少好感。
“真没想到宁为谨这么入你们眼。”郑叮叮笑了,心里挺开心的。
“有些人就是合眼缘。”肃明娟笑得神秘,压低声音,“老实告诉你,宁教授的气质和你爸爸年轻时候很像,都有点完美主义,刻板和挑剔,尤其是对你说话的时候,总像是和你讲道理,我就喜欢这样的。”
“您这是夸他还是贬他啊?”
“当然是夸啦~”
母女两面对面吃饭,边吃边聊,肃明娟不由地,第一百零三遍地重温当年和郑文傅的恋爱史,郑叮叮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慢慢地喝汤,淡淡地应付着满脸红晕的肃明娟。
只是这一次,郑叮叮听出了一点破绽,她打断肃明娟的絮叨,直接问:“你以前不是说你们是在结婚的那一年里去西昌看星星的吗,那应该是一九八九年,怎么刚刚说八八年来着?”
肃明娟“呃”了一声,然后轻声道:“就是八八年。”
“八八年?你们还没领结婚证,就一块去西昌看三天两夜的星星?那你们当时就一块过夜了?”
“那个,这个汤你是不是觉得味道不好啊,都不怎么喝?”肃明娟开始转移话题。
郑叮叮严肃地拿着勺子敲了敲碗:“肃明娟女士,我郑重地问你,你和郑文傅同志在婚前就……就内啥了吗?”
肃明娟被噎了一下,耳朵都红了,索性理直气壮道:“就算是又怎么样,我们当时已经定下关系了,这辈子就是这个人了,早晚都要睡在一起的,不过是提早一年而已。”
“……”郑叮叮语塞,随即咳了咳,“我不是批评你们,只是觉得很意外,爸爸看上去是个很传统,古板,正派的男人,一直提醒我要洁身自好,怎么也屑做这样的事情?”
“你懂什么,传统,古板,正派是他的外在,他内里的激情澎湃,他骨子里有多坏,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
母女俩谈了很久,一直到下午,肃明娟要赶回去为郑文傅做饭,郑叮叮送她到车站,回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今天一整天没接到宁为谨的电话,有些不正常。
郑叮叮拨了宁为谨的电话,那头不接电话,她猜他应该正在手术室。
她想起宁为谨亲口承诺的话:我会在其他方面给予你补偿。
其他方面的补偿?是什么呢?她有点期待了。
晚饭后一个多小时,郑叮叮接到宁为谨的电话。
出乎意料的是,那头是他们乳腺外科唯一的女医生,何医生的声音。
“今天傍晚,有个抑郁症的女病人闹情绪,又摔又砸又骂的,后来还拿碎玻璃片自杀,宁医生上前制止,一不小心就被波及了,脖子被对方手里的玻璃片划了道口子,流了不少血。”
郑叮叮紧张得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呼吸明显一窒,随即反问:“他现在还在医院?”
“对,他今晚还得值班呢。下午他去手术室的时候,手机落在办公桌上了,我看见你的来电,但出于礼貌没有代接,后来他下了手术室直接陪患者回病房,就遇到隔壁的一个女病人闹自杀的事情,此刻人在治疗室,护士在帮他包扎伤口,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偷偷通知你一声。”何医生无奈地笑了,“依照他的性格,一定会瞒着你不说的。”
郑叮叮赶到医院的时候,一场闹剧已经结束,炽亮的办公室里只有宁为谨和一个男实习生。
郑叮叮扣了扣办公室的门,宁为谨转身过来,见是郑叮叮,有点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你受伤了吗?”郑叮叮直接闯进办公室,来到宁为谨面前,看他的脖子,果然左侧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纱布覆盖在上面。
“谁告诉你的?”
“别管谁告诉我的。”郑叮叮急了,“你流血多不多,有没有止血,现在还痛不痛,头有没有晕乎乎的,眼睛花不花,伤口有没有感染?”
宁为谨清黑的眼眸凝视郑叮叮焦虑的神色,半晌后说:“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你到底感觉怎么样?!”
“四点五厘米的伤口罢了,没有大碍。”宁为谨说话的同时继续注视郑叮叮,语带试探,“你怎么那么紧张?”
“我担心你啊。”郑叮叮脱口而出。
宁为谨唇畔浅浅地漾开一点笑意,放下手里的笔,双手交叠,一字字地说:“原,来,你,这,么,担,心,我。”
“当然了,我听何医生说的时候心跳都差点停止,小时候住我隔壁的一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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