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怎会这样想呢?子卿可是皇子!”也许我们追求目标的时候,是那么的相似吗?
“就是感觉,觉得你们身上的气息很相似。”子舒笑着望向了窗外,窗外的小雪没有停,他喜欢下雪的感觉,觉得雪将世界笼罩起来,只剩下了他在的方寸之地,这让他觉得世界因狭小变得温暖。
“完成了!”温方文亢奋的话将子舒从他幸福的遐想中猛然拉回了现实,子舒惊异的看向已站在他身边的人,刚刚一直没听到他高谈阔论的声音,以为他已经半途回去了。“温大人,你这是?”
“子舒,快过来看。过来……”温方文拉着子舒的手,几乎是将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完全无视旁边盯着他动作的卢云。
子舒只好随着他拉着,跟着他走。
温方文要给他看的是一幅画,画上的人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
那上面是他自己,他倚在窗边望着远方,眼中有幸福的笑意,窗外是白茫茫的世界,远处有点点模糊的亭台楼阁的影子。这是一个仅有黑与白的世界,却丝毫不因缺少颜色而死板,它生动得如同一个传说。
子舒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看到自己,感觉不习惯。
这间屋子和子舒待的连在一起,中间没有墙,是镂空的木刻。因为帘幕的原因,子舒看不到作画的温方文,温方文却能好好的观察他。
他站在书桌前看了看他原来待着的窗边,那儿因为缺少了他显得不太真实。
“子舒,把这幅画送给我吧!”此时的温方文想要子舒的画像,只是为了报复齐子卿对他的侮辱。只是若他知道,某一天,他因为此画而痴恋成狂的时候,他是否还会如此时般坚持留下它。
“你没经过我的允许,便擅自为我做画,我自是应该将它拿回的。”子舒看着温方文,一脸的严肃。
“我可以还为你画一幅,你知道我的画是千金难求的。”温方文一脸的急切,很害怕子舒将这幅画要走的样子。
“给我画一幅不必了,你画一幅梅花图给我吧!”子舒望着窗外的梅花,一树树傲然而立,枝上仿若点着粉红,那是白中夹着淡紫的花,在低低的天幕下仿若粉苔。“不过,我要自己在上面题字。”
别人作的画,要在上面题字,是很冒昧的要求,但子舒想把这幅画送给他的父王,上面是他的字。
温方文很高兴的答应了。准备着宣纸。
卢云也过来看了那幅画,画上的人不似真人的精致漂亮,但是却有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因为,那上面的人没有遗世而立,他沾染着红尘。
子舒来到外间,发现已经少了几个人,留下的人在讨论晚上到什么地方喝酒。子舒出来后,他们便停下了讨论,和他说几句话打招呼。
子舒坐到齐子凛的旁边,柳蕴给他换了一杯热参茶。
“这种地方你不该来。”齐子凛在子舒边上轻轻的说,递了块糕点到子舒嘴边。
“嗯?”子舒的确觉得在这儿还没有自己府上好。但是齐子凛的话怎么听怎么有问题。他没有吃齐子凛递给他的糕点,觉得动作太暧昧了些,微微偏过了头。
齐子卿走进来时,刚好看到了齐子凛的动作。他皱紧了眉,来到子舒身边,关怀的问。“还好吗?是不是要回去?”
“现在雪大了些,等小些再走吧!”齐子凛开口劝说着子舒。
子舒总觉得齐子凛和齐子卿这两个人在一起不对劲。他看向齐子卿,他的头发和衣服上有点点碎雪,于是笑着说,“皇兄,现在雪大,再等等吧!”今天出来的时候,是父王把他送上马车的,还特意交代了齐子卿送子舒回去。
“四皇子殿下,听说耀越国派了最受皇宠的明月公主前来贺寿,是想和咱大齐和亲,想来那么一个公主定是嫁给您或者二皇子做正妃了,二皇子这几年来拒了好几次婚,想来这次也不会娶那个公主,这样您可就顺理成了耀越的驸马。路铭现在就向您贺喜了。”齐子卿还没坐下,已经有人起来向他道喜。
齐子卿向他拱了拱手,“余大人客气,要和亲的事都还没准,再说父皇正当壮年!说这些话可是犯了忌讳。”齐子卿的话像是回避,也像是应承。
“那是那是!下官失言了。”
本来还好的气氛,因为这几句话变得僵硬起来。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子舒想着景清在他不在的情况下,是否已将晚膳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温方文给他画的梅花,很是傲然优雅。他想提好了字,便把它挂在父王的卧室里。这样他的父王每日早上醒来都可以看到了。
“子舒,你放心!我不会娶她的。”子舒抬起头,看到齐子卿正专注的看着他,那目光中是不可动摇的坚定和如水的温柔。他才恍然想起,他说的是刚刚提到过的公主和亲的事。
子舒点了点头,“嗯!”
齐子卿将子舒轻轻搂在了怀里,想着他的子舒不是耀越的支持可比的。子舒任他搂着,没有反抗,他的眼里没有了刚刚的幸福,取而代之的是丝丝哀伤。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小寒
“皇兄!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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