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贾大华欢欢喜喜就跑了,有没有赏是其次,关键就是能整死沈勇和方一勺最好!这方一勺他爹害他好端端的御厨当不了,要流亡江湖。好不容易在酒楼做了大厨,沈勇还让他人前丢丑,最后搞得没地方去,他们倒是因为几个案子而功成名就,这世上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非要他俩尝尝苦头不可!
祝寿菜和藏阴谋
再说方一勺和沈勇。
两人吃完了饭回到房里,沈勇就见方一勺忙前忙后似乎没在意刚刚的事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一勺淡淡的,不太开心。
“娘子?”沈勇走过去叫她。
“嗯?”方一勺回头看他
“我让你做菜,你不高兴啊?”沈勇问。
方一勺一笑,摇头,“没有的事!”
沈勇看了看方一勺的神色,这可是他娘子,每天的枕边人,高兴不高兴,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到了床边坐下,沈勇拍了拍床沿,道,“你过来坐,我将事情告诉你。”
方一勺终于是笑了,走到了床边挨着沈勇坐下,看他,等他往下说。
沈勇叹了口气,道,“刚刚那两人,其实身份不简单,他们中有一个视你为仇敌,有备而来,还要害我们,另外一个,则是被人利用说不定也会被害。”
方一勺点了点头,道,“愿如来如此,相公这几天心不在焉,就是因为要帮我解决这仇敌的事情么?”
沈勇点点头,伸手轻轻理她的前发,道,“你这仇敌可厉害,不是一般人物啊,得罪不起,一不小心,要掉脑袋的。”
方一勺笑了,问,“是我爹娘得罪的?”
“嗯。”沈勇心说,娘子果然细心聪明,已经发现了,不过他也不忘补充一句,“放心娘子,我们还有老道士,师父他们的帮忙,咱们两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分明就是有福同享然后有难你当,这一路上,你都没有跟我说,就独自在哪儿愁眉苦脸。”方一勺似乎有些怨气,“还害我担惊受怕。”
“我不是怕你不开心么。”沈勇伸手拉起她手捏啊捏,“娘子,你不用担心。”
“嗯。”方一勺点点头,“我明白,不过相公,你把事情都跟我说一遍吧,我好有个数,然后你怎么安排的,你让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沈勇认真点头。
随后,两人钻进了被窝里,方一勺听,沈勇说,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方一勺,还有他们这次的计划,唯独没说这次的风险。一来是方一勺足够聪明,风险什么的,她自然心中有数,再一个,沈勇从来不觉得这样做是在冒险,为了方一勺,让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冒险算什么?
……
次日,方一勺起床之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沈勇见她脸上满是笑容,忽然就觉得,夫妻之间,还是贵在真诚。自己想得挺好,全部担下来,让娘子可以不用担心地继续过日子,可事实是不可能的,夫妻连心,自己在愁眉的时候,方一勺不可能开怀。
中午的时候,道长来了一趟,跟沈勇说了几句话,说是那人最近可能会有动作。
沈勇点头,和方一勺继续在京城里闲逛,装作毫无防备,守株待兔,等着这不知是福是祸的机缘自己送上门来。
又过了几天,机缘报复一样都没上门,考试的日子却来了,刘袤赴考场,方一勺和沈勇将他送进去,在门口对他摆手,给他鼓劲。
“娘子,刘袤考完试就得到下午了,咱们先回客栈,今日就别逛了吧,日头太大,我怕你晒。”沈勇拉着方一勺往回走。
方一勺也点头答应。
两人到了酒楼的门口,就见门前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心说——莫非有门?
心中好奇万分,但两人依然要装得若无其事,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到了客栈,沈勇就见景逸坐在那儿,旁边陪着一个下人。
景逸转眼看见他俩来了,就微微一笑。
他身旁的下人走了过来,对沈勇和方一勺作揖,道,“二位,我家少爷想请两位过去坐坐,一起喝杯茶。”
沈勇和方一勺对视了一眼,就都走了过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到了桌边,景逸站起来,请两人坐下,道,“二位有礼,在下甄逸,二位可还记得?”
沈勇一听,明白了,他是用他娘珍妃的珍字谐音的甄做姓,来掩盖掉国姓的景。
沈勇点了点头,调侃一般,“记得啊,那日被几个小地痞勒索的公子爷么。”
景逸有些无奈,道,“不瞒这位兄台,那日若不是兄台多管闲事,我可是真的就揍那群流氓了!
沈勇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这景逸,倒也还是个争强好胜之人啊。
景逸看了看方一勺,笑问,“这位是少夫人吧?”
方一勺还礼,“不敢。”
“你找我们吃茶有什么事?”沈勇直截了当问景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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