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电话拨了出去,低沉的声音冷得掉碴:“查一下靳煊在哪!”
靳优闻言一惊,睁开眼睛,满心的不安。不知道秦邵为什么突然要找靳煊。
秦邵看到兔子一样惊惶的女人,眼睛眯了眯,没有理睬。
从电话里得到答案,秦邵电话一扔,打开衣柜,从满满一衣柜的衣服里,翻出一件白色的掐腰蕾丝衬衫和一条臀部曲线毕露,下摆撒开如荷叶一般,层层叠叠,飘飘摇摇的粉绿色裙子。
秦邵从没想过女人的衣服要怎么搭配才算时尚,但他喜欢将靳优打扮得漂漂亮亮,最好是有精神又有活力。这衣柜里的衣服全是他听从一名助理的话,从最有名的顶级时装设计室,自己替靳优挑的,所以他也很熟悉。
衬衫裙子扔在床上,将靳优从床上弄了起来,略带粗鲁地扒了她的睡衣,替她套上选好的衬衫。靳优反抗不了,为了少吃点苦,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将衣服换掉。末了,又在秦邵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坐在梳妆镜前,从头顶开始,沿着一侧,绑了一个松松的辫子,发尾打松盘起,最后用一枚水晶夹固定在脑后,既显得随意,又不失甜美。与身上的衣服裙子气质很相配。
秦邵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已看中的女人就是有品味。至于化妆什么的,他更喜靳优不施脂粉的样子。外面那些化得妖里妖气的女人,他实在看不来。
揽住她的肩膀往外走,临出门又转了回去,拿出一件薄荷绿的长风衣,细心地将靳优包了起来,确定不会冷了,这才放心地牵着她出门。
一路上靳优都在不安,虽然看似没有动静,但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汗。秦邵闭着眼睛不作声,手上却拽着靳优的手,不肯放下。
“秦爷,到庄园了。”
前面的司机提醒了一声,秦邵这才悠悠地睁开眼。偏头定定地看了靳优一眼后,不紧不慢地下了车。绕到另一边,自已亲自打开了车门,伸出手等着靳优下车。
靳优看着外面,她认识这个地方,颂城最大的休闲庄园——南山庄园。是达官贵人们休闲交际的场所。她以前陪爸爸和哥哥来过。
庄园面积很大,依山傍水,亭台楼榭,绿树掩映,说一步一景有些夸张,十步一景却是名符其实。
想起秦邵之前的电话,靳优心里更发不安了。秦邵到底想做什么?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对哥哥避之不及,还要带她来见哥哥?是因为之前自已的不配合,想看她难堪?
靳优双手放在膝上,有些紧张地交握在一起,看向秦邵的目光里有着无声的哀求。靳优长得漂亮,前段时间病得厉害,现在也没恢复过来,有一种林黛玉似的病态柔弱的美感。加上哀求的眼神,更显得风姿楚楚,令人怜惜。
秦邵一向冷情,做好决定的事就不会动摇。即使他心中对靳优不一样,此时此刻依然不为所动,浓黑如墨的眉毛挑了挑,伸向靳优的大手坚定不移。
秦邵的身后站着一排保镖,庄园里也出来几个人,全都等在车外。靳优咬了咬唇,终究不敢太过违逆秦邵的意思。递出玉白纤细的小手去,扶着秦邵温暖但老茧粗糙的手,从车里跨了出来。心里却是凉飕飕的,象落到了风洞里,无着无落。
靳优被秦邵揽着朝庄园里走。每走一步,靳优脸上的血色就掉落一层。她似乎已经看到别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时那异样的眼光。在那些人面前,她的衣服被那些异样的目光一层层剥落,光溜溜地站在人前,任凭他们或yín_dàng,或鄙视的睇视,任意地挑剔,评估,看自已的身体值不值得这个价。
等到站在庄园富丽堂皇的接待厅时,靳优已经血色全无,身体摇摇欲坠。若不是有秦邵强有力的臂膀揽着,只怕早已经瘫倒在地。
秦邵自然看到了她的异样,但他狠得下心,今天一定要让她好好地醒一醒。
庄园经理过来,恭敬地说道:“秦爷,靳家大少爷在风荷轩。”目光落在秦邵身边的靳优身上时顿了一下。
秦邵点了点头,目光在靳优身上转了一圈,便哼了一声,让经理在前面带路。
靳优混乱了一会,再次听到靳煊的名字,心底条件反射地升起一道看不见的防护罩。一个声音在脑海里不停地麻痹自己,你已经与靳家没有什么关系了,更不是靳煊的什么人。只当他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就好。你看不到,也听不到,你只是游走在世间的幽灵。
秦邵果然一步不停地直接将靳优带到了风荷轩。
风荷轩建在一个很大的荷花池边。正是初夏时节,风荷轩自然是最好的去处。举目远眺,一池翠绿如盖的莲叶迎风摇曳,舞姿婆娑。刚刚露出尖角的荷花亭亭玉立,醮着煦日的微风,香远益清。坐在风荷轩里,品一杯茗杯,与三五好友交谈一番,只觉得心旷神怡,烦恼尽消。
当然,在风荷轩里交谈的也不一定是好友。正如此刻靳煊一样,纯粹是为了与圈子里的人拉拢一下感情,以便于接下去的投资里,能愉快地合作下去。
☆、第4章扔下塔的公主
靳煊听着旁边的人越说越没边了,便假装喝茶,不打算接话。目光在荷花池上转了一圈,微微有些走神。
他突然想起有一年,小优嚷着要画荷花,还非要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画面。那时候他宠她宠得要命,她说要,他就千方百计地满足她的要求。寻了一处荷花池,叫人撑船载着两人一直划到荷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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