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而且身上又没带任何东西应该无害,才放下戒心说:“令狐公子的马车刚刚才过去,你走快些兴许能赶上。”
“多谢这位大哥,那我去了。”阴九渔兴奋地说,赶紧朝前面的马车冲去。
想不到还真的在国子监上学!
阴九渔想到令狐珏就在前面,简直是拔腿狂奔,希望能在校门口看到他。因为国子监她肯定是进不去的,只有他下马车进门的那个间隙能看到。
然而,她一个姑娘家公然在这大街上狂奔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如此一来,正坐在马车里无聊瞅外面的公子们都被这个身影吸引了,有的从车厢的小窗户里探出脑袋瞧,有的撩开车帘观看。
朝阳下,阴九渔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国子监门口,累得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喘了几口气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直起身子睁大眼睛看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明媚的晨光中,仿若梦境一般,视线中蓦然就是那个身影闯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中学的时候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菜市
菜市里有一家卖烤鹅的
特别香!
那个味道至今都难以忘记,入书共享
☆、太贼了
令狐珏头戴笼冠,身着白色圆领窄袖长袍衫,绅带束腰,其间挂世子瑜玉。
风华正茂,年轻调皮的样子,正攀着朋友的肩膀说笑。全然没有看到阴九渔。
反倒是被他攀住肩膀的男子发现了阴九渔那火一般的眼神,用胳膊碰碰他又抬抬下巴示意,他才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仔细看了片刻顿时一愣。敛了笑容警惕地注视着阴九渔。
两人紧紧注视着对方靠近,一个目光温柔,一个目光敌视。
待走近时,令狐珏的眼神忽然又变得不屑,估计是想起了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令狐珏。”阴九渔先开口叫他。
本来想进校门去的人愣了一下,停下来看着她,拽拽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追到国子监来了,怎么,还真想缠着本公子不放吗?”
阴九渔摇摇头:“你误会了,我来找你不是为了马的事,再说,我的马不是被你们让官兵拉走了吗。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我来只是想问你几句话,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聊几句吗?”
“有有有,令狐公子空闲最多了。”凑到令狐珏身后看热闹的几个男生立即附和道。还在后面推他。
令狐珏郁闷地回手打他们的手,几人顿时嬉笑打闹起来。
阴九渔看到他们如此欢乐,心中竟然莫名地感慨万千,这才是小公子该过的生活啊。
打闹了一阵,那几人被打进了校门去,令狐珏这才转过身眼神疏离地看着她说:“不好意思,本公子还要赶着去读早课,没空跟你闲聊。另外,本公子奉劝你一句,识相的就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再来惹我们。也别以为你会几招拳脚功夫就能横着走,这擎天可是我们的地盘!”
阴九渔咬咬牙,又软下态度说:“我已经说了马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我来找你真的不是为了马的事,只是想正经地问你几句话。”
令狐珏一脸不耐烦地看别处不时还撇嘴,一副傻萌傻萌的样子。
阴九渔不想跟他闹翻放低声音说:“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顶多半柱香的时间就够。”看他不回应,又忙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每天来这里等你,一直等到你有时间为止。”
令狐珏眉头微蹙看着她,片刻吐一口气说:“行,那午间你在这里等我,我抽空出来一趟。不过,我只见你一个人,你可别想耍什么手段,否则我一定让你见不到明早的太阳明白吗?”
好大的口气。阴九渔笑笑,不跟他计较地点点头:“行,就这说定了。那中午见,你快进去上课吧。”
令狐珏不屑地笑笑,一脸“不需要你提醒”的样子,转身朝校门走去。
阴九渔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那背影消失,才收回眼神。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脑中再回忆起当年小公子的样子,果真很像,很像,简直一模一样!
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阴九渔克制住内心的欣喜喃喃自语:“小公子,真的是你吗?”
阴九渔一路高兴地端详了好几次玉佩,才走到顾冲他们住的客栈。三人早已经在等她,顾冲更是担忧地在客栈门口张望。
看到她终于来了,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说:“阴妹妹你可算来了,你迟迟不来我们还在想你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事,都想去城西找你了。”
阴九渔忙拱手道歉:“二哥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什么事,只是去别处溜达了一圈。”
听到声音,布常和艮铁生也走了出来,也是看到她没事才如释重负的样子。阴九渔忙说害他们白白等了一个早晨,今日就由她雇辆马车,大家乘车去国子监那边。
三人自然是推辞,说走路过去也一样,不过拗不过她,还是雇了一辆马车过去。
马车上,阴九渔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主动说:“三位兄长,中午我约了一位朋友要单独跟他见面,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晚上由我做东,咱们去十里飘香鹅订个雅间,今晚痛快畅饮一醉方休如何?”
四人已经按年龄排序,艮铁生做大哥,顾冲为二哥,布常为三哥,阴九渔是妹妹。
顾冲一脸憨实的笑道:“既然妹子盛情邀约,那我等岂有不奉陪之礼,那行,咱们今晚就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妹子,今晚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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