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爷跟前说声好,倒不枉费我们姐妹一场的情谊。”
黛玉说:“我们算个什么人呢,哪里在王爷跟前说得上话。侧妃如此说,自然是抬举黛玉的意思。”
南晴笑了两声:“果然伶牙俐齿会说话的。”又瞅了瞅,说道:“好了,也不敢打扰林姑娘休息。吩咐丫鬟们注意着,这房里的灯火,还有晾晒的东西,可别出了什么事。”
因此又带着人出去了,雪雁和含烟赶着来送。
南晴扶着绣衣慢慢的走着,前面两个小丫头打着灯笼。绣衣在跟前说道:“闹了这一出,还真惊动了不少的人。哎,主子以后还有地方说话嘛。只怕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我就看不惯。病病弱弱的有什么好。我想王爷不过就图个新鲜,这股新鲜劲过了,或许也就撩到脑后了。再怎么说主子也是侍奉过太妃的人,那病秧子比得上吗?”
南晴冷冰冰的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什么时候见过我们王爷这样心疼过。哎,还是那句话,一代新人胜旧人。不是有那么句俗话么,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我们这些又算什么呢。罢了,谁让又出现这么一个魔障,大抵我这辈子的都是劳苦命吧。以前还说我们侧太妃如何,只怕我到她那个年纪还不如她呢。再怎么着,我们侧太妃还有一个水澄,你说我有什么。”
后面的嬷嬷说:“主子呀,这可是头等大事。主子也该趁早谋划谋划,总不能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吧。”
南晴笑道:“外面不知情的人都说我们王妃没有身孕,倒也好。以后即便不能做太妃,那么儿子承了爵,也有希望了,他总得顾着我这个亲娘吧。”
绣衣也道:“所以说主子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想想以后。”
南晴心想是这么个道理,她得将未来牢牢的握在手中。不能成为像是春画那一般的人物,白白的有个名号。是死是活也无人管。走着走着,突然不知踩着什么东西,脚一崴,疼得眼冒金星,大骂了一声:“要死,你们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么?”
隔日午后,惜月过来叫绣衣去一趟。
绣衣心想莫非有什么赏赐,倒也欢欢喜喜的去了,同时又问着惜月:“惜月姐姐,是不是王爷找?”
惜月和她使了个眼色:“你也当心点,自己闯了祸也不知道,我可救不了你了。”
绣衣心想自己做错了什么被王爷给拿住了,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一路上俱是忐忑不安。好不容易到了这边小书房,却见水溶坐在窗下翻弄东西。绣衣头也不敢抬,畏畏缩缩的走了进去,到了跟前便直直的跪下了:“王爷!”
水溶也不看她,冷冷的问道:“听说侧妃脚崴呢,能走路吗?”
绣衣想了想便道:“王爷何不去桃叶居看看我们主子呢,我们主子倒盼着王爷去呢。”
水溶哼了一声,未置可否,接着又道:“下面流传的那些话都是你说的?”
绣衣一头雾水,不懂水溶说的是什么,一脸的茫然。水溶拍了拍桌子:“混账,没听见本王问你话吗?怎么不说呢,你不是挺会编造各种谣言的嘛,怎么这时候不说呢?”
绣衣赶紧磕头请饶:“王爷恕罪。”
“恕罪!你再有胆子去搬弄是非,看不将你打出去。”
绣衣哆嗦着说:“王爷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
水溶转过脸来,硬生生的说道:“干好你的本份,府里可不缺你这么一个丫头使。再敢再犯,看我还饶不饶。”
绣衣又赶紧磕头,心想上次因为林黛玉来这里的事,她不过在背后说了几句,怎么就惹得王爷不高兴了么?难不成那栖霞院的主儿是天王菩萨,惹不得,说不得?绣衣不敢再想。只是想到她家主子行动不便,王爷也不去看一眼,心里有些愤懑,只是又不敢说什么。
水溶又道:“惜月处理吧。”
惜月在跟前道:“王爷宽宏大量,你还不谢恩。”
绣衣连忙磕头。
惜月又说:“罚三个月的例钱,去扫园子一个月。可还公道?”
绣衣哪里敢说什么,只得听命认罚,尽管心里很不情愿。
这里才处理完绣衣,六儿匆匆忙忙跑来说:“禀王爷,宫里传了话来。说太后抱恙,请王爷带了王妃赶快入宫吧。”
水溶听说连忙动身,又让人去说与怡园知道,敦慧一大早去永嘉公主府了,也顾不上她。惜月赶着取了入宫穿的衣服来与水溶换上。
接着又让人去备车轿马匹。
夫妻俩好不容易一路赶到了长春宫,几位太医们已经都来诊治过了,正在小耳房里斟酌药方。
皇帝守在榻前,地上了跪了一地的嫔妃,公主、王妃、各家命妇。皇子王爷门则在前面的殿中。
北王妃赶着进来了,也跪在人群中。
皇帝守在跟前安慰着太后:“母后别多虑,什么事交给老六他娘去弄吧。好好的养着身子,儿臣还得给母后准备明年的七十大寿,还得给母后加徽号呢。”
太后叹了一声:“老了,也就不中用了。皇帝有这份孝心就好,我能领会到。加上皇帝龙体也不好,也该多多的保重。”
皇帝也上年纪了,如今是快六十的人了。跟前的太后虽不是他的生母,自己生母病逝得早,但他继位时年纪尚弱,也深得这位母后的指点,因此心里也对她充满了感激。皇帝怕吵着太后休息,便就告辞了。
剩下几个嫔妃在跟前伺候着,太后嫌人多吵着了,便让她们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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