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变成世界第一个因亲吻而窒息而死的人。
“苏苏,我会对你很好,一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
苏苏,苏苏……他一直在她的耳畔这么说着。
他不顾她的拒绝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走进他的公寓,拥着她坐在沙发上,一字一句地说着,不断地说着,直到他疲了累了,失去了意识,沉沉地睡着了。
“学长?”苏菲阳轻轻地开口。
将近三个小时,她都没有开口说话。赫连冀根本不给她机会说话,她一开口,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封了她的嘴,堵住她的话。
她乖乖地不动,他便一直说着话,说着他们第一次的见面,说着他这几年在心中对她的无限思念,说着他这几年一直未变过的爱恋。
从未没有男人这样对她,因为他们不是赫连冀,不会将所有心事都放在心里,如果他今天不喝醉酒,她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原来他已经暗恋着她这么久。
“学长,你这样子,我该怎么办?”明天她就要走了,原本只是想道谢的,结果演变成这样子,他们该怎么办呢?
她又怎么可能如一开始那样,一身轻松地离开呢?怎么可能!
她对学长,一直只是好友,或者说是尊他为学长的情感,现在,她又该怀着怎么样的情感,用什么心面对赫连冀呢?
赫连冀酒后所吐的真言,她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呢!更何况学长还为了她如此的颓废,让她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就走人,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抬起眼,苏菲阳正好看见吧台上的马克杯,那是学长要给她的马克杯,她忘记了,也就放在了学长那里,没有带走。
明眸突然震惊地睁大,傻傻地看着那马克杯,曾经她以为是单只的马克杯,原来是一对的,两只马克杯合在一起后,那奇怪的图案不再奇怪,也不再陌生。
那是她曾经画给学长的画。
是一个爱心,是她用横着的、竖着的,无数的彩虹画成的。
原来她不经意的一张画,他都还记得……现在,她该怎么办呢?
难道要她像遗忘马克杯一样,将学长说的话都忘记了吗?她,可以这么做吗?
她烦恼地咬着唇,坐在赫连冀的怀里,哪里也去不了,他的手就如钢铁一般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弹,她只能顺着他的动作,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思考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她感觉头好像碰到很硬的东西,让她枕得很不舒服,她摇摇头,试图摆脱,可是却动不了。
抖动着睫毛,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是赫连冀的俊脸,她眨眨眼睛,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慢慢地想起了昨日的一切。
“学长……”
“苏苏,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久前还以这么魅惑人心的姿态栖息于他的胸膛,令他惊讶非凡,他赶紧将她放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她也悠然转醒。
“学长,你都不记得了吗?”苏菲阳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昨晚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着他,而他倒好,全忘记得光光的。
“嗯,不记得了。”赫连冀揉着宿醉的头,有点吃不消地沙哑着声音:“昨天喝了太多的酒,都不知道做了什么。”
“我没有对你不规矩吧?”赫连冀战战兢兢地问着。
昨天的舌吻算是吗?她咬了咬牙,摇摇头,“嗯,没有!”
“那就好。”赫连冀傻乎乎地看着她。
看着他一副放心的局外人模样,心里莫名燃起一把火,她瞇着眼,“不过你昨天说了很多话。”
“我说了什么话?”他反问,突然搔头一笑,“呵呵,其实我这个人酒量不好,一喝醉就胡言乱语。”
“是吗?”她压根不相信,昨天被他洗脑了这么久,还被他占了便宜,如果他真的不喜欢她,会这么说吗?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嘛!
“是呀,而且喝醉以后,什么话我都会说,记得有一次还抱着关彻亲了好久,那一次以后,他们都不敢让我碰酒了!”关彻泛绿的脸,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关彻学长?”她重复着。
不会吧!难道真如他所说,昨日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连她这个当事人都分不清的梦吗?
“嗯,有段时间他都不敢靠近我。”他无辜地耸耸肩。
“是吗?”苏菲阳喃喃地重复着。
“嗯。”
狐疑地看着赫连冀的脸,没有什么不对劲,就如往常一样,垂下头,苏菲阳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怪不得她觉得有点硬。
入睡之前,她记得自己躺在他的身上的,现在……抬眼看着面前的赫连冀,她撑起身子,摇摇头,“那学长,没事了,我先走了!”
“好。”赫连冀点点头,态度没了前几日的殷勤。
停下脚步,苏菲阳没有转过身,心里有些复杂,赫连冀的表白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的内心却有一股骚动。
“学长,谢谢你这几日的照顾。”她轻声地道谢。
“应该的。”
“那我走了,钥匙我会放在一楼管理员那里。”
“你要去哪里?”赫连冀惊讶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苏菲阳笑了笑,既然学长都忘记了昨晚的事情,那她又何必满心挂念呢!
深深地凝视着苏菲阳,赫连冀低低地回道:“嗯。”
“拜拜。”
“嗯。”
有一种她说不清的失落感。原来,分离就是这样,没有大喜大悲,没有大起大落。本以为台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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