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跪了,蠢边忱。
他笑得更乐了,明显看穿了她心里在想什么。边忱囧得想遁地。
“用手,或者…”指尖摸到她的唇,轻轻点了点,意指清楚。张贴在她脸颊旁说,“快乐的都不是你,而是我。懂么?”
“懂……”这样简单的生理常识,即使她再不经人事也知道。
“可我想让你快乐呀。”她声如蚊呐,耳垂红得不像话。
“低级。”
“……”又来了,此人一向把sex贬为低级的乐趣。还不准她说,只能他一个人这样说(¬_¬)。
张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但她没离开,还是半靠在他身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也没推,只是把她耳边的头发别到后面,不紧不慢。
性·爱是件很烟火的事,并且他的洁癖会让他在大多数时候排斥性·伴侣,跟陌生人之间的肢体接触也不那么自在。除非情况特殊,否则张多半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待这件事。‘俯视’的意思是——我可以对你做,但你不能碰我。
“我问你啊……”靠着他的人终于小声开口说话了,有点含羞带怯。
他耐心很好地凑在她耳旁,“嗯?”
她心虚地轻轻咳嗽了一下,大约是想清嗓子,又大约是想壮个胆。总之很徒劳,无论怎么掩饰,张全都知道。
“就是以后呀……”她咬字轻柔,带着稚气和某种认真的困惑。
她说:“我爸妈知晓以后,我们就可以这样那样了……但是假如,我身体不方便,不能这样那样,然后你还得,那什么,自己解决呀?就,不让我用手之类的帮你啊?”
张完全忍不住笑,双手圈着她脖颈,懒懒地趴在她肩上问:“这样那样…是哪样?”
“哎呀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她有些嗔怪,侧脸的皮肤都红了,“我,我也很需要勇气的……”
这句话真好听,从话语内容到嗓音语调,包括那点小结巴和撒娇气……多一分娇就成了矫揉造作,少一分娇就成了平铺直叙。
张抿着唇,视线往下,看见她宽松的浴袍衣领;再往上,看见她控制不住紧张地在舔唇,鼻尖有细细的水,不知是沾了浴池里的,还是自己渗出的细汗。
出于一种欣赏的角度,一种圈宠天真小孩的态度……他觉得自己挺qín_shòu的,总是很容易对她有反应,比如现在。
这他妈违背了张式定律。
操。
双手放下来,把她推开点,他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饿吗?”
“啊?我还好呀,一开始说饿的人不是你么……”
她后面那句话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带着胆怯和怨念,让人听着就想欺负她。
“那个,”她转身来看他,脸蛋粉扑扑的,“真的不让我学呀?”
别问了,再问就教坏你。
移开视线,明智地移开视线,张被她折磨得不轻,还不能表露出来。
大概上辈子欠了她,情债,并且是yī_yè_qíng。他想。
“我去冲个凉,等会回去。”他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压着嗓子,尽量不多说话。
绕过她,去浴柜那边取用品,连眉梢的弧度都透出一种难掩的性感。
us.
“那要我帮你嘛?”她调皮地开玩笑,似乎还惦记着之前说好的脱他衣服。
她走过来了,背靠着浴柜,就在他旁边,眉开眼笑地瞅着他。
“我可以帮你,嗯……搓背呀!”
她笑得极具感染力,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小小白白的牙齿露出来,没有任何一点防线,全部情绪在他面前展露。
原本只是眼角余光留意着她,现在张侧过脸,意味不明地瞧着她。
他深知自己从哪个角度看起来最具诱惑力——是的就是现在这样:侧脸六十度,轮廓精致,五官分明,眼尾上扬,对人有着某种致命吸引。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靠着浴柜面对着他的人被他看得不自在了,她低头去瞅自己全身上下,然后不好意思地问,“是不是穿着你的浴袍……显得有点太大啦?”
不,是显得有点太可爱了。他想。
张没答话,心理筑基一点点被她推倒。
“啊……我知道了,不吵你啦,我去外面等——”
“砰——”的一声,是他关上了柜门,打断了她的话。
边忱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哪里烦到他了还是怎么。
她愣了一会,乖乖闭嘴,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时,猝不及防被他往后推了一把,重新靠回浴柜上,后背被咯到了,有点疼。
还没缓过神,他已经吻下来了,有点粗暴。心跳蹭地加快,边忱用手指挠在背后的柜门上。
惊涛骇浪是怎样的?张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东西,比如赌博,是无法掌控的…而现在,也许他的生命里又多了一样无法掌控的东西。
他蹙眉,压着她吻,单膝挤·入她双腿,含着她的唇狠重对待。
带着对自己的轻蔑,带着对她的无声屈服,带着对未可名状的占有欲的嫌弃。
舌尖挑开她的牙关,不需要任何dlk,只需要他自身的气场,带动着氛围,从缠绵到暴烈。
他一垂眸,就看见她仰着脸承受他突如其来的亲密的模样,脆弱而不设防,愈发让他心间柔软。
揽在她脖颈后的长指往下移到她腰间,张放过她柔软的唇,把她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不太客气,过于强势,他听见了她的闷哼声。
“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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