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下车。”然后时漪的嘴就被温热的唇迅速堵住了,他吻得很温柔。
像是贴在棉花上的感觉,柔柔的,甜甜的,让他舍不得放下。他的右手按在她的脖颈处,大拇指扣在她耳后,一点点地把她向自己拉进。
也许亲吻也是可以习惯的,比如时漪现在就习惯了谭绍旸的味道。
他吻得很专注,似乎把她唇上的纹路都研究透了。
时漪以为他要停下来了,轻轻地向后退了一下,谁知他忽然加重力气,用力地吮吸、品尝……
时漪在心里哭喊:男人就是个狼,别被他偶尔装绵羊的时候给骗了。喵喵的,明天的唇又要肿了。
谭绍旸也许是在惩罚时漪的不专心,重重地咬在她舌头上,痛得时漪“哼哼唧唧”起来,只是所有的不满都被他吞没了。
直到很久,他才喘着粗气放开她,“下次要听话!”像是摸小狗似的抚摸她的脑袋。
时漪简直就要崩溃:这是某个动物园跑出来的,不高兴就来个狼啃,不满意就来个狗咬。愤恨地瞪他一眼,抓起包包就跑了。
电梯里谭绍旸厚颜无耻地去勾她的肩膀,时漪正不高兴着呢,打掉了他的手。谭绍旸也不生气,又去搂她的腰,又被她打掉了。谭绍旸干脆整个把她拥在怀里。
她的个子娇小,在他一米八的大个下,一点都动弹不得。
时漪不解气,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可是他越拥越紧,时漪的手在他腰上摸索,却是越来越生气:世道怎么那么不平衡,这男人都不长赘肉的,造物主也太不公平了。
“摸够了没?”那个柔软的触感在他腰上来来回回的,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谭绍旸觉得他每次遇到时漪都会发疯。
“叮咚”电梯开了,谭绍旸紧搂着时漪出来。
“妈,你怎么在这里。”谭绍旸下意识地放下了搂着时漪的手,看戴晏秋的眼睛斜着在他俩之间徘徊,眉毛像蜷缩的蚯蚓。
时漪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婆婆,而且还是他俩那么暧昧的动作,从婆婆严厉的眼神下就能看出来:她对她是不满滴。
“你不回家我就来找你了呀,看来你的日子过得不错。”说完,眼睛像是x光线一样锐利地盯着时漪。
时漪被看得心里发毛,礼貌地朝她笑笑。
“妈,进来坐,你等很久了吗?”谭绍旸赶紧开门,推着戴晏秋的后背进去。
时漪心底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壮志在领略到戴晏秋的眼神之后就打了退堂鼓,很想临阵脱逃,却让谭绍旸拽了手。
戴晏秋就像是中世纪的欧洲贵妇一般,她笔直地坐在那里,就让时漪感觉到五十米内的空气都是凝固,殷勤地跑厨房沏了一壶雨前龙井,送到戴晏秋面前,“伯母,请喝茶。”
戴晏秋好像忙着和谭绍旸联络感情,朝时漪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就继续望着儿子了,“我才走几天啊,你也不给我打电话了,发生什么事也不告诉我了,你这是什么个意思啊。”
话说得一点都不客气,时漪盯着脚尖站得远远的。
“妈,我跟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时漪,本来想等你们回家带她回家的,没想到今天您来了。”时漪能感觉戴晏秋不喜欢自己,所以听到这个,不亚于晴天霹雳。
果然,“什么?你们……”
“妈,我们已经领证了,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时漪看着戴晏秋生气地盯着谭绍旸,而谭绍旸也不复最开始的笑颜,认真地望着戴晏秋。她心里在自我脑补:如果我是他妈妈,肯定会说‘祝福个屁’,原来你瞒着我们搞定了怎么的终身大事,最后象征性地通知我们一下呢。
对呀,瞒着他们?他们事先不知道的。时漪惊恐地看着谭绍旸,他们的婚姻原来他是瞒着家里的,那么他们以后的生活呢?他为什么要瞒着家人?一时间,时漪觉得自己好没用,她对谭绍旸什么都不了解,她只是活在谭绍旸给的世界里。
戴晏秋很生气,她的儿子瞒着她结了婚,娶了一个她见都没见过的女人,像世界上所有的妈一样,感觉从小看到大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夺走,而她无力于控制这样的场面。
戴晏秋挎着包就走,走到门前的时候又停顿了一下,转过身站在时漪面前深深地看着她。
就在时漪被盯得浑身汗毛都颤栗的时候,戴晏秋走了。
谭绍旸拿着车钥匙走上去。
“不用,司机在楼下,你明天最好回家跟你爸爸把这件事解释清楚。”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谭绍旸追上去,看到她上车才上楼。
时漪愣愣地望着谭绍旸,面无表情。
“对不起,我事先也不知道。”谭绍旸伸手想拥她入怀,却让她巧妙地回避了。
“我心里发毛,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想说我们这样真的是正确的吗,他们贸贸然地领证、结婚,而他的父母居然都不知情,他们这样子……到底算什么?
“时漪,时漪。”谭绍旸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好一会儿,她僵硬的身躯才渐渐地回转过来。
“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说好吗?”谭绍旸牵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让她靠在他的肩上,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安慰她。
“我爸妈从我就对我非常严格,从我念书开始,我在哪所学校上学,大学读哪个专业,都是他们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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