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的哒哒走过去,十分厚脸皮的死命挤进椅子缝隙,把宁萧瑟挤得欲哭无泪,直淡淡的呢喃了句:“你胖了……”
“什么?”她听了立刻挑高了几个声调,蹬着浑圆一对眼睛盯着他。
宁萧瑟缴械投降:“没,我是说,椅子太窄了,过几天应该换个宽的。”
“不过话说回来,最后你到底怎么回答的?”他向一侧退着,尽量给她留下空间,边侧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娇容。
顾清栀不老实的把手放在他腿上:“还能怎么说?能出手那么阔绰的,我如果说你是普通职员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据实相告他们就又该思前想后,觉得我们之间差距太大,没准还会阻拦,所以我就很敷衍的讲,你在展越工作,是高管,其余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算完。”
“不过你的确是展越的管理阶层啊!只不过我表达的笼统了一点,其实也算是某种程度的大实话,你说对吧?”
宁萧瑟不置可否,似乎也没什么兴趣关注这个话题的样子,只是转过头,要生吞进肚子里一样的盯着她。
于是,散发着恋爱狗酸腐气味的中午又开始了!
自从见了家长,两个人之间就不约而同达成某种无声共识一样,从扭扭捏捏相互了解,羞怯避嫌的朦胧相处中,一下子就自然的像是老夫老妻。
逛街、吃饭、买菜、买零食,包括接孩子都轻车熟路的厉害,仿佛爱情的小皮划艇从浅水湾一路驶向汪洋大海,乘风破浪。
而顾家这边就更是夸张。
姜弦就是要么不接受,一旦接受了,就亲切的吓人。三天两头叫宁萧瑟到家里吃饭。
开始宁萧瑟拜访时还年礼一般,四六样的准备着,结果姜弦一句:下次吃便饭再拿礼物,就别再登我们家的门了。把宁老板吓得肝颤,第二次再去家里,果然耿直的只带了自己过来,并没有拿任何礼物。
姜弦满意的点点头,嗯,这孩子还算蛮听话的,又直爽,不总搞那些虚情假意的表面功夫。
虽说宁萧瑟的礼貌与尊重她还是懂的,可作为长辈,叫未来女婿到家里吃家常便饭,就是想大家在一起熟络熟络,更显得亲近,也更多了解彼此。但遇到个总拿礼物的,次次还价值不菲,姜弦和顾承允心里就不舒服了,毕竟是他们叫宁萧瑟过来的,害得人家次次提着大包小裹,长辈们总归还是怕他破费的。
一次次谈论接触中,顾承允竟也和宁萧瑟很谈得来,而且经过这些天接触,大家都惊讶的发现,宁萧瑟的棋艺居然如此之高深莫测!
也并不是他赢过了顾承允,而是从开始登门的“惨败”,到后来“回家学习”的推进,慢慢到“受岳父指点”的旗鼓相当,最后甚至差子不相上下,几乎就是分毫相差,然后等棋毕后还谦逊的来一句:“好可惜,还是差一点,以后还要请叔叔多指点一二,我才能更有长进。”
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第一次宁萧瑟这只狐狸纯粹是试水,不露出锋芒,更不能叫人看出他对这方面造诣颇深,所以假装临阵慌乱,全程蹙着眉头,被岳父杀得片甲不留,那叫一个惨。
可人生如戏全凭演技,第二次来他便摆出初学者的架势,简单应付了几回合,可惜还是被斩于马下。
后来越露越深,这便营造出了一种可信度极高的假象——他装成本是不会,且不爱好的样子,但因为顾承允喜欢,所以慢慢在投入身心的学习,并且一直在进步,人又头脑聪颖,学什么东西都很迅速。
后期,宁萧瑟就全凭自己神一样的洞悉技术与棋技,不仅走一步提前预想十步,而且还要把顾承允要走的各种可能想通,并且做出应对方法,尽量做到棋逢对手,不至于输的太惨,却又恰好差那么一丝鸿毛,惜败。
即不得罪岳父,又带来好感。
这套手段不是谁都能玩好的,一般人即便有这个心,可却没有这个能力,而宁萧瑟既然能把局势控制的得心应手,掌控在鼓掌之间,便说明他的棋艺,应该在顾承允的几倍之上不成问题,甚至与少年时就是榆城专业围棋组成员的郑乘风相比,都要略胜一筹。
开始顾清栀还以为他是真不会下棋,一直在边上跟着使劲,怕他输了,但更怕他赢了……
后来,日子久了,每当他们下着棋,顾承允就会意味深长的笑,等宁萧瑟走后,她开始撒娇,埋怨父亲都不让宁萧瑟一次,次次都让他输得那么惨。
被顾承允一语道破,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于是第二天顾清栀就去问宁萧瑟,结果得来的原话是这样的——当时他轻轻瞟了她一眼,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说道:“如果一个未扶上位的女婿,次次都把岳父大赢特赢,按在月球表面上摩擦,请问,你是那个岳父的话,你还想把女儿嫁给他吗?”
果然,资本家都是阴险狡诈的。
从他们明确关系起,除了那些外界人士不知道以外,街坊邻里、七姑八姨早就听到了消息,口口相传着顾家小女儿的男友,玉树临风,器宇不凡,人又高又帅,虽然没人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但口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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